姜晚庭:欺君之罪,小人万死不辞。
沈清越拿起铜镜一旁的清酒,喝了一口又将酒瓶扔到了地上,耸了耸肩,瘫坐咋木椅上。
沈清越:本宫,生气了从不是有人骗,而是你们坦言自若的说出这种危言耸听的话。
沈清越的话声振屋瓦,拳头砸在了案子上。姜晚庭连忙跪下,沈清越看着镜中的人像眼睛里慢慢溢出一滴眼泪,那滴眼泪仿佛以前在一个不见天日的深井当中,现在才溢出来。
姜晚庭看着沈清越安静的立在那里,整个人如同一个玉山一般秀丽美好,之前听人说天嫉英才不知是否真实,思量间又闻沈清越开口道。
沈清越:你父亲叫什么名字?
姜晚庭:姜临
沈清越:可是络州生人?
姜晚庭:看来殿下已经派人查过了。
姜晚庭:殿下若真心存疑虑,大可直接让人驱逐了小人便可到底也不至于如此耗费周章。
沈清越听到这话面色不变,也看不出是否生气冷冷的说道。
沈清越:你胆子还真是大过了头。
沈清越的神色又变成了之前那般,姜晚庭便不开口说话,轻轻的站起了身为她梳发。
姜晚庭忽然见到沈清越鬓边有几缕白发,恍惚之间他直觉是烛火虚晃眼昏了,定睛一看才发现那是真的。
正值青春年华,她本应该不应生此华发,姜晚庭只觉得实在有些碍眼,本想拨开却不知如何,沈清越见到他的犹移。
沈清越:既然看见便拔了吧。
姜晚庭:是。
姜晚庭拔掉那几根白发,交到了沈清越的手中,沈清越姜发丝丢在了地上。
姜晚庭便也能预想到沈清越未来在宫中生活的不易,恍惚之间沈清越透过镜中瞥见他左手的虎口处好似烫伤了。
沈清越:你今年多大了?
姜晚庭:小人今年二十岁。
沈清越:你自幼入宫想必生活的也是不易。
沈清越一边说道一边从妆匣里取出一盒金创药,转身抓住了姜晚庭的手,姜晚庭心里一惊一不小心竟然把手里的梳子掉在了地上。
沈清越手指沾着金创药摸在了姜晚庭的手上,姜晚庭愣在原地不敢动弹,也不知是手凉还是那药沙的伤口作痛。
沈清越:疼吗?
姜晚庭轻轻的摇了摇头,沈清越轻轻笑到。
沈清越:你心里固然在想本宫为何多此一问。
姜晚庭:小人不敢。
沈清越没有理会他的回话,看着那烫伤自顾自的说道。
沈清越:怎么会不疼呢?本宫又不是不知道,从前在摄政园几滴热油便烫的我晚上差点睡不着觉,冷风一吹眼里的泪就轻轻的往下飘。娘身前的女官便对我说即便是疼了也不要说,巴掌落在人身上即便疼了不说起码还剩下志气。
沈清越坐在木椅上低着头看着姜晚庭的手,他自然看不见她的表情,这话里的语气却显得格外平淡,心中又忽然恍然不知道如何回她这话。
沈清越:那天你冲撞了姑姑,姑姑身边的掌事便要将你驱逐,旁边的人唤你名字我便有些恍惚。
芭蕉不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