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茶则是将研磨好的茶粉注入开水,在茶筅搅拌使水和茶粉空气充分融合,直至搅拌到汤花紧贴杯壁,久而不散才算成功。
沈清越:少时总是用不好茶筅,拙政园的老师便让我一直练习,直到姑姑来了哇还在练习,后来姑姑将我接会北宫手握着我的手一点点的教我。
帝姬:自那往后你我姑侄二人也已多年未得见。
帝姬的话响起沈清越便再一次陷入回忆之中,双鹤其飞应当会是什么样的?沈清越未能亲眼瞧见生于深宫养在妇人之手大好河山却从未瞧见。
越是说起这些,沈清越也难免神伤,往事暗沉不可追亦。
帝姬:你的母亲我答应过她,从前我便预想将来的殿下会是什么样子的。
提起母亲沈清越的柳眉微微皱了一下,眼前也像是朦上了一层雾气。
帝姬:殿下和我想象中的一样,青春干净。
帝姬:如今我看见你难免会想起的表兄,我原本盼望他能做个大儒之人,不想适得其反。
沈清越:表兄,英勇神武。
闲聊几句,送帝姬离开后沈清越便坐下独自斟酒自饮,脑中不断回想起萧华安今日所言,不断回想自己多年来的所求所愿,如今回想起来自己能保护好的还有什么。
萧华安尚且是个七品小吏便能洞察秋毫,若是权利在大些自是与今日不同,如今看来倒是一位可塑之才,但嘴上虚言自然做不得真。
如今沈清越继位不久朝中地位自然不稳固,无论春坊和承华府确实无人能助的了她,萧华安明白她的身边缺少自己这样的人,而她又恰好是最合适不过的人。
她在朝中一无亲信二无背景即便现在提携也不会引起谁的注意,如今春坊刷新,若是不能在其中挑选可用人才只怕日后与朝臣的路会愈发难走。
他的言语毫无破绽,出现的又恰到好处,他表现的聪明身份放在春坊又刚好合适,而她最担心的也正是如此,今日穿着文官的官袍他便是仕旅,他日穿上囚服他便是千古罪人。
萧华安今日将自己的精明算计展现给她,她自然明白最聪明的人便越是让人难以相信,这是一场赌,赌他是否是谁的内应赌他能否出卖自己,赌他是否他日会做出大逆不道之事,而那时沈清越又会陷入何等境界。
抛出空钩,沈清越是否选择便也是全凭君意。此时的沈清越早已心如止水,无论如何这一步也终归要踏出去。
沈清越走入内殿,殿外的几个小厮见她手里提着青瓷瓶里面装的似是酒,连忙走到跟前劝阻。
凌兰:殿下,你身子不好这么晚还是不要......
凌兰的话刚说出口,便被沈清越拦了一把,一把撤下头上的发冠蓝玉珠子的发冠便落在了地上,沈清越一手拿金簪一手拿着玉瓶。
沈清越:姐姐,你给我梳头。
凌兰搀扶着沈清越来到暖阁,沈清越晃晃悠悠的坐在铜镜前,凌兰拾起木梳,看着沈清越那头青丝也不由得忆起从前。
芭蕉不展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