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轨的速度很快,张奕默还是很习惯的靠近窗户,看到下面的城市穿梭,一车厢的人基本上全是cos。他cos的是金木研,当然,除了以外,他也可以cos刺客信条。
李寻欢则表示自己很久都没有放松放松了,经常跟毛孩子打交道,浑身都是一股猫味,龚刚也跟了过来,同桌的王濛cos的是名侦探柯南里面的柯南,并总念台词:行己子哇一直摸肚子(真相只有一个)。赵丹cos的则是《鬼灭之刃》里面的祢豆子。宋鑫cos是齐木楠雄,粉色的头发,头上戴着两只像街机游戏棒一样的神秘触角。绿色的眼睛,很像特别像。肖意敏举着手机给自己拍了几张照片。刘哉想挤进去,肖意敏幽怨的眼神看着他。“等会你自己拍。”
耳机恰到时机的响起了空灵的电音
“don't wanna let go
我不思放手
“Hope when I'm' fading out
希望在我渐远
And away”
渐隐的时候
“wanna stay
我想留下的信念
More than I'll ever say”
远比言语表达的强得多
So wait,”
所以请等等我吧,
And need you like。
我需要你
“The desert needs the rain
就像干燥的荒漠需要
And need you like,
亦或是
The devil needs the pain”
就像无感的恶魔需要疼
I'm Falling again
我又沉沦了
I'm Falling again
又沉沦了
And need you like”
我需要你
他们下了车站,抵达入口处,全是cos。右侧是一群《进击的巨人》里面的调查兵团。不知火舞优雅的进场,另一个蜘蛛侠手上拿着电话,像是什么东西没带于是让死待去拿,走过他们身旁的时候死待做了个鬼脸。犬夜叉拿着自己的铁碎牙,晃了晃像是在确定分量。发色红色白色紫色蓝色或是褐色的Lo娘正簇拥而来,有许多他认识的,有许多他不认识的,有他知道名字的,有他不知道名字的。仗剑而行的一个剑客潇洒的大步流星,不知道是李逍遥还是酒醉仙,一个打着篮球穿着黑色吊带裤的,不知道cos的哪个角色的人走了进来,形形色色的动漫角色从他们身旁穿过,仿佛打破了次元走向了三次元与他们相见。
李寻欢给他们发卡,主要是门票。
“欢姐,摄影架带了吧?”刘哉问她。
“啊?好像没带诶!”李寻欢往下要把包收好,惊讶的回道。
“嗯,没事的,齐志祥应该会借我们。”杨磊说。
“走了。”王濛说。
张奕默望向李寻欢,“欢姐,我帮你把。”李寻欢把包让给他。
过了刷卡处,这个场面比想象中要大的很多,有三四层,在底下,他的左边有一个巨大的签名墙,已经密密麻麻全是字迹。签名墙的后面,有个女人招呼李寻欢过去,“寻欢,墨迹啥呢?”“清透,来了。”张奕默犹豫的想跟上去,那个女人好奇地看了他一眼,他便停了脚步。“你谁?”“我的朋友。”李寻欢解释,“奕默,你过不过来?”
“我先逛一圈吧。”他说,侥幸自己戴了口罩。
秦可柔不知道去哪了,可能被摄影师叫去拍照了,他本想在她旁边的,王濛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大家已经散开。他有些懵逼的站在原地,啊,这……
“让一下!让一下!”他听到声音,往后看去,是一个大型的钢铁侠的机甲咚咚咚的向前走,有好几十个人来拍照,机甲在灯光的照射下更有了一些机械的质感。他让在一边,在更远的旁边,一群人围着三个假面骑士拍个不停,不远处有一个蕾姆被人冷落自己坐在角落玩手机。想想来漫展的时间总是比较短暂,还是拍几张照比较好。于是朝远处走去,走到了这个蕾姆的旁边,“那个…小…小姐姐,能…拍张照吧?”蕾姆小姐姐礼貌的笑了笑从座位上下来,说,当然可以。聊了简短的话。“唉,你cos的是金木吗?我也很喜欢这个角色。”“哦,我不太喜欢,但我比较喜欢玲屋什造。”“拜了,谢谢你。”
当然,他肯定不只是和小姐姐合照,在另一边,一个说粤语的蝙蝠侠正在和毒液打嘴炮,首辅刺客柒戴上了帽子,前面是摄影师,做好姿势便挥舞着魔刀千刃。黑粉色jk服斯木哈正拿着一个盘子,与不知火舞说话。一大堆鬼灭之刃的cos里面混进了一个路飞。买几个娃娃吧,他想,便走到左侧五六个都是抓娃娃机,上次弄这玩意抓到了好一个绘梨衣的玩偶。他比较喜欢酷酷的玩偶,但他没有把它丢掉,毕竟是个纪念,对吧。习惯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硬币,哦呵?哦,对,cos服。
他去前台用手机扫码换了几枚币。第一次,把硬币投了进去,有时间规纪,计时计到十八时,他用开关放下了“爪子”,抓到一个布娃娃,刻时刚提起来娃娃就掉下去了。他有些沮丧。脸色凝重的看着里面的娃娃。
第二次一定能抓到。聚精会神盯着“爪子”,于是自信地投下了第二枚硬币本来可以抓到的,娃娃已在入口部分的,刚投下“爪子”,刻时时间到了28秒,“爪子”回到了原处,他又一次失败了。就这样,五枚硬币用完了,什么也没抓到。
他望向旁边那个血小板,只见她垫起脚尖,将硬币投到上面,她的父亲教她怎么操作,“首先啊,你看到这个娃娃没有?要慢慢的慢慢的。”女孩的父亲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轻轻地扭动按键,那个“爪子”便一点点的抓到了娃娃,而那个娃娃是张奕默想要的。那个娃娃便抓了起来,随着女孩父亲松开按钮,便从投口落下来。
“耶!我抓到了,就说我能抓到。”
“啊,小宋最棒了。”
“那个大哥哥好像在看着我们?”小女孩注意到了他。
“嗯哼?”小女孩的父亲听见了那个小女孩的疑惑而看向他。
“不是,我…”张奕默想解释什么。而那个小女孩的父亲握住他的手?
“你cos的是金木研吗?”
张奕默有些没反应过来,“嗯,是的啊,对。”
小女孩的父亲便打开手机,也拉着小女孩来,“来我们照张。”
拍照?
他手这样摆那样摆,有些懵,不知所措。“这样就行了。”小女孩的父亲把他的手放在他脸颊旁边。“好啦,这样就行了。”那个小女孩重复她父亲说的。“大哥哥你比我还紧张。”
“好,来。”他把涂抹黑色指甲油的手弯下一根来。
“嗯,拍好啦,谢谢谢谢。”小女孩的父亲说。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玩偶上。
小女孩问:“大哥哥,你喜欢?”
小女孩的父亲看向他。
“唉唉,不是。”
他看向自己手上的玩偶,那个小女孩和她的父亲把那个玩偶送给了他。
“没事没事,拿着拿着吧。”小女孩和她的父亲走向另一个拥挤的人群不见了身影。
在三楼有三个人一个胖子,两个瘦子,其中一个瘦子穿着一身黑色长衣,后面背把刀。或许有一节手指会更长一点,他们的扮装像是探险装。他不知cos的是哪个人物。还没上楼,开展的声音响彻整个漫展,张奕默挑了一个中间的位置,坐下看表演。旁边坐着的Cos黑衣桐人,有些帅,但不比他高。
大屏幕的亮了起来,出来三个穿着洛丽塔的女生。那女生拘谨的说:“嗯,准备好了吧?”旁边那两个女生点头,音乐猛地响起,女生舒展了一下身子,光线在手指间流梭,双腿闪开,手臂划开一道,如同轻盈的鸟。踏着细碎的舞步,轻云般曼舞,衣袂飘飞,飘忽若神,婀娜多姿,眸光流转间夺人呼吸。另两个女生配合的很好,简直是步伐一致,仿佛由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在动感十足的音乐下,台下在欢呼,都挥舞起应援棒。像是小小的台灯光。他没注意音乐,光顾看台上的小姐姐了!这是他第一次那么十足看漫展,好几次是被李寻欢摇醒的,主要是时间太长。
第一个表演结束,她们向观众鞠了一个躬,在台后等待已久的摄影师让她们三个先入镜。
“接下来有请乘风cos大花花给我们带来《絆》!”
他也鼓起了掌。大屏幕有中文翻译,他也就听得懂这位小姐姐在唱什么了。
先(さき)の事(こと)どれほどに考(かんが)えていても
【前方的事情无论怎么想】
本当(ほんとう)の事(こと)なんて谁(だれ)にも见(み)えない
【真正的未来谁都看不到】
空白(くるはく)心(こころ)に何(なに)かかつまって
【空白的心在找寻着什么】
过(あやま)ちばかり缲(く)り返(かえ)してた
【只是不断重复着错误】
一步(いちほ)づつで良(い)いさこの手(て)を离(はな)さずに
【即使一小步也好不要放开手】
共(とも)に步(あゆ)んだ日々(ひび)が生(い)き续(つづ)けてるから
【共同走过的那些日子如果能一直那样下去多好】
ボロボロになるまで引(ひ)き裂(さ)かれていても
【在自己疲惫不堪之前即使被撕裂也无所谓】
あの时(とき)のあの场所(ばしょ)消(き)えないこの绊(きずな)
【那时那地永不消失的和你的羁绊】
画面顿时闪过女主一个人坐在树下伤心哭泣。男主的背影离开。
流(なが)れゆく时间(とき)の中(なか)失(うしな)わぬように
【时间的洪流中也不想要失去】
すれ违(ちが)いぶつかった本当(ほんとう)の气持(きも)ち
【擦肩而过的是自己真正的心情】
心(こころ)に染(し)みてくあいつの想(おも)いに
【与你的回忆不断在心中涌现】
出逢(であ)えた事(こと)が求(もと)めた奇迹(きせき)
【与你的相逢是我所寻求的奇迹】
画面闪着女主在大街小巷光间穿梭。
立(た)ち止(ど)まる事(こと)さえ出来(でき)ない苦(くる)しさの
【停止都无法办到这样的痛苦中】
中(なか)に见(み)えた光(ひかり)つながっているから
【看到的一丝光却想要一直抓住】
嘘(うそ)ついたって良(い)いさ泪流(なみだなが)していいから
【即使欺骗也没有关系想要哭泣就尽情流泪】
女主闪过与男主存在的朝朝暮暮的记忆,像无边的烈焰般的太阳走去。
あの时(とき)のあの场所(ばしょ)消(き)えないこの绊(きずな)
【那时那地永不消失的和你的羁绊】
一步(いちほ)づつで良(い)いさこの手(て)を离(はな)さずに
【即使一小步也好不要放开手】
共(とも)に步(あゆ)んだ日々(ひび)が生(い)き续(つづ)けてるから
【共同走过的那些日子如果能一直那样下去多好】
这位小姐姐她的声音比较脆,或者说比较怯场的,但这是因为这种怯场导致她的声音略带嘶哑的,恰好符合这种音乐的氛围。
ボロボロになるまで引(ひ)き裂(さ)かれていて
【在自己疲惫不堪之前即使被撕裂也无所谓】
あの时(とき)のあの场所(ばしょ)消(き)えないこの绊(きずな)
【那时那地永不消失的和你的羁绊】
那个扮装成类似于公主的小姐姐,唱完了最后一句,轻轻说了一声谢谢啊。全场于掌声于欢呼。走下台去。然后接踵而至的是第三个节目。是李寻欢唱。唱的很熟悉,那个的出处他知道,是阳炎的《アヤノの幸福理论》(文乃的幸福理论)
开头语调平铺缓慢的像小河的流淌。响起了淡淡的琴声。
“思い出していたのはまた、家族の事
回忆起来的,又是家人的事情”
「アヤノはお姉ちゃんだから皆の事、よろしくね」”
「文乃是姐姐呢,所以要好好照顾大家哦」”
“赤レンガの壁小さな家の中で
在以红砖砌成的墙壁,小小的房子里
ひそひそ话そう秘密の作戦みたいに”
窃窃私语,就像是秘密的作战一样”
“连れて来られた三人の真っ赤な目には
被带来的三人深红的瞳孔中
大人に隠していた过去がある”
隐藏着大人所不知的过去”
怯えた颜で「仆は化物だから」
带着胆怯的表情说出「我可是怪物呀」
私は告げる「そんなことはないよ」って
我告诉他「才没那样的事呢」
「真っ赤な色は主人公の色だから、
「暗红色可是主角的颜色呢,
怯えていなくても、良いんだよ」
所以不用害怕,也没关系的哦」
李寻欢的声音概括而来,就是她懂得什么时候轻重缓急,就像她一直秉持着的生存规则。好如一根线,一根波浪线。
面白い事悩んでは
为该讲什么有趣的事情烦恼不已
今日もお姉ちゃんぶって
今天也努力扮演着姐姐的模样
她的尾音拉的很长,气氛慢慢变得哀伤。
「ほら、见ていて」
「来吧,看看这个」
赤いマフラー巻き付けた
戴上了一条红色的围巾
「秘密组织みたい!」
「真像秘密组织呢!」
茜色、染めて、始めよう
来开始,将这染上,暗红色吧
小さな「ヒーローのフリ」だけど
虽然只是小小的「扮英雄游戏」呢
「少しでも、また笑えたら」って
「哪怕只有一点点也无妨,如果能让你们再次露出微笑的话」
今日も家族でいよう
今天也继续当一家人吧
「幸せ」を愿おう、先にある未来が
祈求「幸福」吧,不管未来
どれだけ悲しくても
是何等的悲伤也好
「このことは秘密だよ」
「这件事是秘密哦」
心跳像是有什么撕裂,好如声音内的东西注入里面。
难过。
难过。
难过。
楽しくて阳が沈んだ
在欢乐之中夕阳西沉
春风巡り大人になった世界は
春风再次来到,长大了的世界
理不尽に曲がる谁かの阴谋みたいに
蛮横地歪曲,就像是某人的阴谋一般
膨らんで消えた爱する人の涙は
落下然后消失心爱之人的眼泪
谁も気付けなくて、黒くなる
谁也没有注意到地,变得污秽
狂い出していた気付いたらもう
发狂起来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
谁にも言えなくて
对谁也说不出口了
「嫌だ、嫌だよ。壊れるのは」
「不要,不要啊。崩坏什么的」
幸せの终わる世界が来る
没有幸福的世界将要降临
「茜色、お愿い。これ以上、
「暗红色,拜托了,请不要再,
谁かの未来を壊さないで」
继续破坏任何一个人的未来了」
泣きながらまた、考える
在哭泣的同时又在思考着
笑颜に隠したまま
然后仍然将一切藏于笑容之中
他双手扶着前面的椅子,他觉得自己要哭。
「赤目色、それが私なら
「红色的瞳孔,假若是我的话
谁かの未来を救えるかな」
就能够拯救某人的未来的吗」
不器用で、情けない
这是笨拙,又可悲的
独りぼっちの作戦だ
独自一人的作战
私が消えたあの日の秘密组织は
我消失了后,那天的秘密组织
ちゃんと笑って暮らせているのかな
有好好地笑着生活下去吗
きっと、私は怒られちゃうなぁ
我呢,一定让大家生气了吧
だけど、ちゃんと
不过呢,我总算能好好地
「お姉ちゃん」になれたかな
当个「姐姐」了吧
思い出してみよう
试着回忆起来吧
终于绷不住了,泪水从他脸颊划过,旁边的桐人哭的妆都花了。脑袋都是嗡嗡的,后面好几句都听不清了。他只是在音乐最激烈的时候同大家一起喊出来:文乃,你不是一个人!!!你是一个好姐姐!!!
あの好きだった言叶
那句喜欢的言语
「幸せ」ってなんだか不思议
所谓的「幸福」真是不可思议呢
明日のこと、好きになれる
如此一来,就能再次喜欢上明天了呢
李寻欢眼中也带着泪花,将话筒高高举起,没有人挥着应援棒,也没有人为她掌声欢呼,抽泣声一片。唱个歌还能把人唱哭。还真能。所谓二次元,也是有情感的也是有情怀的产物。它不是指随便穿什么衣服,就是二次元,这与诸位的圣地一样,是片热爱的圣地。大家缓了缓,鼓掌掌声便响满了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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