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1日晚上23:40——
客厅里的人员稀少,家里的佣人和管家各自处理的事务,只留两个丫头在客厅里打扫。
客厅的正中央坐着两位男人,其中一位约莫有五十多岁了,但一身深色毛衣穿在身上,手里拿着黑桃木做的拐杖撑在地上,挺直了腰板,隐隐看出年轻时的一世傲骨。
另外一位比较年轻看上去只有二十多岁,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冰冷孤傲的眼睛仿佛没有焦距,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
“老大,别墅里的人来电话了。”站在客厅外的沈彦其拿着震动的手机走到刘耀文身边。
刘耀文拿过来接通,还没等他开口,电话一头的声音倒是先传来了:“先生,宋小姐她,她又发病了!”
刘耀文脸色一变,手指收紧。坐在对面的老爷子吹了口手里的热茶看了眼刘耀文就继续喝。
“凌医生呢?”
“宋小姐也不让凌医生进去,她就把自己锁在里面,怎么劝说都不肯开门!刚刚还听见里面有东西破碎的声音,凌医生也是没办法才让我们打电话给您的啊!”
女用刚说完话,就传来一阵摔东西的嘈杂声和其他人熙熙攘攘的劝说声。
“我马上回来。”语气平淡却又透露着急促不安。
说完,刘耀文把电话一挂,刻不容缓,起身就要离开。奈何,才刚转身没走两步就被老爷子给叫住了。
“这是要去哪?”
刘耀文停止脚步,双手握拳微抬头深叹了一口气,转头对老爷子说:“小九发病了,情况很糟糕,我需要回去陪她。”
“你不是医生,又不是专业人士,这种事情交给心理医生就行了,你去了能有什么用。”老爷子一手拿着茶盖在茶杯上刮了又刮,嘴对热茶吹着气,语气沉稳而漫不经心。
刘耀文皱眉,深黑色修长的风衣穿在他身上多了几分重量。
“这不一样,她需要我。”刘耀文说道,“老爷子,今日的事情我下次会找机会重新登门赔罪的,恕耀文不奉陪。”
撂下一句话,也不等他做回应刘耀文转身就迈大步子离去。
一旁的管家看着刘耀文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凑到老爷子身边:“爷,不拦住先生吗?”
老爷子样子前后没有什么变化,他把茶水放下,双手搭在翘起二郎腿的膝盖上:“以后还有时间,他会明白我的用心,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女人迟早会祸害了他。”
“宋温酒和他一起长大,上次被我关起来患了这种病,他碍于身份等多重阻碍对我再怎么恭敬,也定会对我心生不满。这次若不放他走,隔阂加深,反而自损八百,不利己啊。”
晚上00:24——
刘耀文一路加速终于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里。
刚到家里就看见一群人围着宋温酒的房间外面,和电话里的不太一样,现在安静很多,没什么人小声议论。
“先生,您回来了。”其中一位佣人看见喊了一声刘耀文。刘耀文没有回应走到宋温酒房门前,看都不看凌晨一眼就问:“她怎么样?”
虽说不给正脸看一下不大礼貌,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些事情的时候,“刚刚有砸易碎东西的声音传出,大概十分钟之前就安静了,怕又出什么事情,大家就都守在这里。”
“连你也不行?”刘耀文问。
凌晨叹了口气,摇摇头:“就和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一样,靠近都不行。”
刘耀文沉默了一会儿,几秒后,“你们先回去休息吧,今天晚上辛苦你们了,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佣人们纷纷说了“不用”就各自离开了,凌晨道了句“先走一步”也消失在了别苑里。
刘耀文在门口又站了好久,把客厅的灯光关掉才按下门把走进房间里。
两股黑暗交通,宋温酒躲在房间的角落里,她和受惊了的小猫一样缩成一团,听到门声的时候她警惕地盯着门口看。
两秒之后,她顿时红了眼眶,掀开盖在背上的被子,在黑暗中径直跑向刘耀文:“耀文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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