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养尊处优的小公主自幼见识非凡,什么男儿没有见过,对美貌就快没有辨识度的她这才发现了林印尘的魅力所在。
就这样温柔缱绻的样子,搁谁谁不迷糊?
怪不得是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岁的臆想对象。
“多谢。”木夭夭昂头看他,“本殿……我好像知道你为什么身在北疆还这么遭人惦记的原因了。”
木夭夭想了想,还是改了口,私下都是表亲,倒是不必循规蹈矩的自称本殿。
林印尘笑了笑,看着她的眼神似乎是在答“你说,我听着。”然后将宣纸卷号递给一旁的松韵,“替你家殿下好生收着。”
“许久不见,我私下该怎么称呼你?”木夭夭也想在这好不容易偷的半日闲中好好聊会儿天,但是一时之间,竟不知道如何开口。
喊哥哥那是好些年前的事了,这会子喊她面子上藏不住,喊宸王是明面上的称呼,喊林表兄过于刻意,有一股小门腌臜的样子,偶尔几次喊你还行,喊多了她自个也听不下去。
少女低眉考量,亭外的月光斜斜的照在她身上,将她身上的艳色压去几分,添上了几分清色。林印尘忍不住动心的多看了两眼。
正巧,亭子上的雪花被风卷进亭内。
轻飘飘的落在木夭夭肩上。
林印尘脑中突然莫名的浮出一句他从未看过的话:雪色和月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身非白衣而胜雪,想来便只有眼前的小丫头一人了。
林印尘虽然沉浸在美色之中,但嘴上没有忘记给木夭夭回话:“我的字是无上。你唤我的字便好。”
木夭夭点头,“无上哥哥?”
“哎”
“听说北疆那边的女子个个殊色惊城,无上哥哥可曾见过?”木夭夭开始思考大书太子喜欢怎样的女子。
大书重异域之风,异域风情的女子比比皆是。
想来他也该看惯了,但投其所好也未尝不可吧。
蒋清就在大书太子进京之际博得了他的好感,日后为她行事得了大大的便利,也让木夭夭颇为头疼。
如今撬了她的垫脚石,看她日后如何猖狂。
“我想想……”其实不太了解北疆女子的林印尘有些不知所措,但是还是为了跟她多说几句话,开始展开那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北疆女子有些难缠……”
“……”没了?
木夭夭继续茫然看他,明明他在北疆待了好些年才是。
“我平时少与女子接触。”林印尘笑了一下,对求知若渴睁大眼睛的木夭夭有些无奈。“所以可能有些不大清楚。”
暗戳戳的表明态度小姑娘怎么都看不懂?果然还是太小了嘛?
“那你多讲讲北疆那儿趣事给我听?我想听新鲜的”木夭夭表示理解,眼巴巴的要听故事。
“好。”林印尘浅浅点了点头,“北疆的人大多性子活泼,好客。喜欢分享,村子里头的妇孺们常常带着自己做的酒酿来军营中给将士们改善伙食。”
“丰年留客足鸡豚。北疆的待客之道应该也很朴实吧。”
林印尘示意她坐下,赞同的点点头。看向她的眼神别样清澈。
少女红妆坐膝旁,垂眉敬仰梦夜长。
林印尘突然觉得生命静止在某一刻,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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