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搭理他?没关系。
不参加宴会?没关系。
就看到时候急急忙忙跑回来参加的到底是不是他。
顾伯黎存了心要给林印尘添堵,心里头盘算着将对木夭夭有好感的,上门提过亲的,长相家世都不错的公子哥都请来,他林印尘会不去宴会?
他还怕他做出什么过分举动呢,顾伯黎收好折扇,撩袍离开。
身后的林印尘见他走了,很是利落的将短刀收起来,瘪了瘪嘴,转而从书桌的暗格里抽出一个锦盒来,不是别的,正是上次还未送出去的玉簪。
桃花样式,婉转别致,想必很能衬得少女婷婷。
小丫头面若桃花,戴上一定好看的紧。可方才暗卫才来报,她与黎明,高云宸的私交近年来是越发的好了。尤其是黎明,小丫头黏他的劲可比两年前黏木希谨的劲头大。
他林印尘这么一个幼时曾带过她的哥哥一下就显的没那么重要了起来。
今夜月光澄澈,新雪初融,气温回暖,外头的年味很重,遍街都是喜庆的吆喝声。宸王府中,林印尘看了几眼那锦盒后,认命的收起来,转头处理起军务。
而离宸王府不远的一座五进院落中,好些黑衣人跪在殿上,恭恭敬敬的行着军礼。
有一银袍加身者缓缓步入殿堂,他头顶银帽,手持银杖,从后头看去个子不高,但肩膀宽厚,步履稳重,压迫感很足。他后头跟着名身材健硕,人高马大,眉眼间瞧着就十分顺眼舒心的男子。
两人都带了面具,尤其是银袍人,面上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睛里头阴森森的,最是可怖。
“见过主上。”下头的人压着声音给银袍人行军礼,虽说刻意低沉着声量,但人数过多,加起来的音量总归有些震人。
银袍人神秘寡言,对他们的行礼已是见惯不惯,淡淡的从声腔里沉沉的闷了一声,算是回应。
“主上,今日召见有何吩咐?”还是一排震人的声音。
银袍人就着袍裾坐下,银袍严严实实的挡住了他的靴子,他微微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子,挥了挥手后就靠在主座上懒懒地听着。
“主上有令,五日后活捉书阳公主与蒋家嫡女。看准时机,不可懈怠。”那男子抱着把大刀,站在银袍人身旁,一身风流倜傥。“不可伤着了。至于名头吗,推到木府的对家头上便可。”
“是。”
银袍人对下属似乎很是宽容,任由他们在底下此起彼伏。
“怎么突然要抓两个年轻姑娘?”一个身体较为精瘦的黑衣人侧头问旁边比较憨实的同僚。“还不可伤着?莫不是……”
同僚点点头,“怕不是主上宝刀未老,看到了美貌的小娘子就走不动道!”
“还要把名头推给木府的对家,主上难道是想让他们窝里斗,然后自个占了两个姑娘去?”
“这不像我们主上的行事风格啊,召集我们,就白白抢两个姑娘?”
“你敢质疑我们主上?”
银袍人敲了敲座椅,眼都未抬,身旁的男子慢悠悠的又将刀换了个方向抱,接着说“对了,可以适当的给娇娇小姐们一点苦头吃吃。”
“没有什么动不得惹不得的。”
精瘦黑衣人再次发言:“看来不是要劫姑娘回来当主母啊。”
“主上究竟要如何?果真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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