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劳烦你了。”木夭夭接过顾伯黎递上的新请柬,表情上有些兴味。
“怎么会呢,给公主殿下服务,是顾某的荣幸。”顾伯黎摇着折扇,很是优雅的单手将折扇收起,弯腰行了个礼。
“油腔滑调。”木夭夭轻哼了一声,转头往主位上走去。
顾伯黎乐呵呵的在后头跟着她的步伐。
“许久不见,殿下是越发出落的动人了。令顾某心神难安啊。”顾伯黎很是自觉的落了座,一身紫色华裳,银黑色的腰带掐出了精瘦的腰线,吊儿郎当摇着折扇,举目看去,一副纨绔王爷做派。
“……”好像也没有许久,她在京城里见过最多的兄长辈的人不是高云宸就是他了。“你的赞美倒是格外与众不同啊。”
“小丫头牙尖嘴利。”顾伯黎挑眉看她一眼,俊脸上有些许戏谑。“这么久不见,连句兄长都不肯喊了?”
“本殿与你先前就是平起平坐。如今本殿又往上升了升,该你拜我才是。”小丫头端着茶慢慢品,小尾指翘着彰示着地位。
败了败了!顾伯黎忍不住小小腹诽了一下,而后马上嬉皮笑脸道“公主殿下万福金安。顾某这厢有礼了。”
木夭夭看着他行的漏洞百出的礼,眉头一皱,有些强迫心理的想亲自上手给他纠正回来。
“这宴会本殿会去的不假,但是你要本殿去有个条件。”木夭夭笑的得意,可把下首的顾伯黎给气的不行。
这两口子到底什么意思?啊?
林印尘那小子是给他铺好路搭好桥了不肯去走,木夭夭这丫头就是诚心诚意邀请她还要故意在他面前摆谱……可恨可恨!
顾伯黎心下决定日后定要报复回来,但如今能屈能伸,最终心不甘情不愿的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殿下请吩咐。顾某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本殿听闻蒋家小姐很是倾慕仪王殿下。就是不知你的想法是如何?”木夭夭遥遥的招了一招,松韵就从外头端着一套新衣裳,新挂件,新香囊进来了。
她欠身行了个礼,将案盘上的东西端至顾伯黎前头,温婉大气:“仪王殿下万安。”
顾伯黎拿起香囊看了一看,上头的雪狮绣的狂妄不羁,他这个战场的军师看着格外讨喜。
“怎么,送些东西贿赂我?”顾伯黎喜不自胜,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又转而去拿旁边的新挂件,是个铜制的狮子,与旁边的香囊相得益彰。“公主殿下的手艺是真的好,臣以后定当日日佩戴,绝不损坏。”
木夭夭听完他所说的话,笑盈盈的,眼下却有一丝落寞。“你怎么知道这是本殿绣的?”她之前可从来没有绣过东西给木府之外的几个表哥。而这雪狮的绣样虽是她自个亲自画的,但绣法却是临摹的董月。
“太后娘娘那有副绣品,她老人家爱不释手,顾某有幸见过一回。”顾伯黎取下香囊和挂件,直接系在了腰带上头。他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神气。
这下有机会跟林印尘炫耀了……哈哈哈……恨不得仰天长笑的顾伯黎摊开手,神气的转了一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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