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灵从不曾想到,成功“进入”的游戏,正巧代表着“规则”变相承认了尧婷婷的资质。
所以,后面才会产生两个女孩就此较长时间的分道扬镳的因果。
信任从来都不可过头,哪怕“作为”的内容其实也算不上背叛。
区域内几乎对她没有任何的限制,烂漫的樱树直立在小岛的正中央。
或许刚好处在四月佳节的缘故,映入满目的星河,被簇拥的它盛放的热烈,盛放的不遗余力。
如同冉冉的星火,却又比那盲目的灼烈要更加温柔。
浅草顺着风刮向身后,绵延不尽直至海岸的边缘。
拍掉裙上粘着的白色细沙,站起身,尧婷婷细细打量过面前的一切。
尧婷婷:只有我一个在吗……
概率之中,她倒不觉着有多意外。
墨多多还非要我做个替身才愿意松开。
掌心有鲜血滴落的清晰纹路,地板绽开小型的红色花朵,缄默的阴影衬托它伸展绵密的枝叶。
床上他原先躺着的地方,不大不小镶着一张狰狞的赤红色古铜器件,就像是一个模样怪异的凶兽。
衣服的边角料正静静挂在它被少年硬生生掰的残缺尖牙上。
启:我怀疑这个屋子的设定会是鬼屋一类。
主人没说要求治疗,它也只能在一旁干着急自顾自的担忧。
墨多多用‘魂魄’和‘记忆’来表达或许更加严谨。
白色的剔透光圈,伤口从边缘处一点点向里聚合,溢散的猩红逆流,直到依旧剩下半分的红痕证明它曾经存在。
启:门是锁着的,但上面已经插着钥匙了。
算不上实体,但他还是决定小心一些,白色丝线环环扣住钥匙的挂坠,竭力扭动。
——失败了。
墨多多那把钥匙和锁眼的图案不匹配。
一眼看出这东西是被人强塞进去的。
少年转而将目光放到房间内的简单器具上。
其实开门也不一定就非要用到钥匙,但‘力气’这种东西还是省着点更好。
难免后面会出什么问题。
wing:……这么绝的吗,封死不够还列阵法。
男人所处只是一个狭小的长方形的容器内部。
以至于这东西的外部现在是什么状况,试探性的感受过后,wing的侥幸直接被一巴掌抽回。
现在看来,靠外力肯定没法,里面应该有什么机关,或是比较脆弱容易弄坏的地方。
现在就让他找到‘核心’毕竟过于夸张了点。
第一局淘汰的规则,找到并瓦解赋予各自境遇的核心,那或许是一枚石子,一瞬间的想法,甚至一场人为的落雨。
由于人数的变动,九人参加的游戏上升为十人,在这十个继任者之内,排名最后才从‘风暴’来临时限之前出来的将被剥夺参赛的权利。
超过则直接宣告死亡。
除去时间限制以外,第一轮无非就是玩儿个人因素,某一个埋葬在最深处最不想见到的场景,狠狠挖出来后又重新压进泥泞。
相对来说其实也算得上轻松,毕竟只是‘个人’赛。
外人看不见更听不着,只能窥探结果。
唯一的仁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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