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开了门,外面的男人手上端着圆白瓷碗,修长的指节摩挲着。
“吃吗?我煮的。”东方末笑了笑,像秋日里的菊花,凉又冷。
蓝天画握紧了拳,自从上次的事她就刻意避着他,态度故意冷冷地,可他呢?像开了灵智一般,蓝天画觉着自己的心在猛跳,忍不住看他。
东方末和高中时一样好看,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鼻子很挺,嘴唇薄薄的一张一闭。蓝天画摸着他的眉眼,突然想到他们接吻时,脸蛋刹红。
“东方末,我……”蓝天画想和他说明白了,自己为什么和他分手,这件事就像个大石头压在其心底,心上被砸出个洞。
东方末笑了笑,“想喝酒吗?难过的时候就喝酒。”
蓝天画从冰箱拿出几瓶啤酒,一边摆放一边说:“好的红酒在我另一个房子里,啤酒拿来献丑了。”
东方末一双眼睛似笑非笑,像是把人看穿:“想起我们上学的时候,谈恋爱的时候……你到工地上给我送饭,那时候就是两素一汤,却很幸福。”
蓝天画吃着碗里的阳春面,配了口啤酒,大方地聊起:“是啊,东方末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里?”
“说说看。”
女人的食指晃了晃,“不说。”
男人喃喃自语:“如果你还爱我……”
“什么?”
东方末看了眼钟表,已经七点多了,距离他进来已经过了半小时。
蓝天画把桌上能喝的酒够给喝了,此刻的她眼神迷离,眼前雾蒙蒙的吗,嘟嘟囔囔着还要喝。
东方末薄唇轻启道:“不能再喝了,乖,睡觉去?”
女人哭唧唧地说不要。
东方末哪见过这样的蓝天画?以前喝酒的时候她的酒量很好的,这才几天啊?
游神间,蓝天画不知何时在他的眼睛上蜻蜓点水般啄了一口。
女人勾着他的脖子,身高差的间距让她垫了垫脚。脑袋昏昏沉沉的架在他宽厚有力的肩上:“东方末,我想亲你。”
男人咽了咽口水,说话间的热气从他耳郭进入,酥酥痒痒的。东方末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他咬着牙,暴露本色:“蓝天画,再这样说话老子搞死你。”
她眼波流转,似喜似羞,粉唇半撅,半恼半娇,手指不安分地伸进男人的衣衫。
“怎么搞?”她又亲了口他的脸,“这样吗?”
东方末本就不是谦谦君子,前面几几不过装的隐蔽,蓝天画都这样做了他若真是个男人早就上弓了。
男人拖着女人两瓣腚,让她坐到吧台上。
“怎么?想和我做……”
蓝天画的说未完,就被一张火热的嘴唇封了上来,一条湿热地舌头顶开自己的双牙在时嘴追着,她身体一抖,回应着这个吻。
这个吻,她等了七年。
“东方先生,吻技退步了呀?”
男人从鼻腔里哼出不屑:“要不蓝小姐教教我?”
“荣幸之至。”
两人呼吸相交,蓝天画的喘息重了起来,唇瓣落在东方末的嘴上他竟觉得有一刻不真实。
自己魂牵梦魇的女人在和自己做……
他们也不是没做过,时间太久彼此快忘记了对方的气息。
蓝天画的酒醒了一半,她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托起他的头,在眼睛亲了亲:“东方末,你的眼睛真漂亮。”
“而且腹肌手感也很好。”她在阴影里,东方末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肯定戏谑的笑自己。
“喂要不要和我做?”蓝天画摸着他松松软软的头发,玩弄地看他。
真觉得自己是猎人?看看谁是猎物。
蓝天画穿了件黑色吊带,外面穿了件大衣。布料本来就是少**********************************
他今晚有无限的精力。
东方末脱掉蓝天画的外衣和自己的衬衫,正准备拖她的衣带时,蓝天画制止了他:“去房间。”
男人的喉结滚动了下,吮着她不施粉黛的脸,抱着她去了房间。
蓝天画摸他下面立起来的,嘲笑道:“你这么能忍啊?”
从刚才到现在,蓝天画都是主导者。
他撩起女人耳边的碎发,温热的手把控她的腰:“废话太多了。”
阿芷:我都不知道写这种会不会被禁……哈哈哈家人们祝我好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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