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菱正要开口,门外走进来一个人,“一个靠女人资助才能念书,靠女人卖身挣钱才能出人头地的男人,也值得这位李姑娘拿出来炫耀?”
紫菱抬头,来人居然是春日宴在宫门遇见的秦子扬,秦公子。
“你是何人?我们说什么与你有什么关系?”李妮儿不满的看着秦子扬。
“我是何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猜,如果文鸢县主知道你们如此公开的诋毁云府的名声,欺负她的丫鬟,她会不会送你们一个个下大牢?”
“文鸢县主?”
“你还不知道?就是云府大小姐云褰裳啊!”
“快走快走,这热闹不看也罢……”
人群稀稀拉拉散去。
李妮儿却心中不甘,“文鸢县主又如何?御下不严,出了幺蛾子还不许人说了?”
“哦?本县主何事御下不严了?我的丫鬟又是出了什么幺蛾子了?”云褰裳也到了。
原来,紫菱就是准备拿了口脂就去国子监接云褰裳的,结果紫菱被困在了胭脂铺,云褰裳只有步行而至了。
“白鹭,请京兆尹。”云褰裳吩咐白鹭到。
白鹭应声就去了。
“文鸢县主,依我看,不如还是大事化小,小事……”琴娘走出来,这事儿毕竟是发生在她的胭脂铺,她想做个和事佬。
“不必多言,敢说,就要承担后果!”云褰裳也是护短的人,更何况,这两人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还敢抹黑父亲和祖父的名声,她定不会轻易作罢。
李妮儿吓得退回刘李氏身后,梗着脖子,“去就去,我就不去,在定京城,你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刘李氏却已经吓得说不清话,“我……我要要要要见我我的儿……子。”
云褰裳一概不理,直到京兆尹温达文带着官差到来,“下官见过文鸢县主,见过秦公子。”
“你你你你……”刘李氏话说不利索,这个府尹大人怎么还给云家小姐请安行礼?还有,这个秦公子又是什么人?
“刘李氏、李氏,文鸢县主的婢女紫菱状告你二人公然诽谤,你二人可认罪?”温达文惊堂木一拍,就例询问话了。
“冤枉啊大人,我没有,我没有诽谤她啊!”刘李氏誓不承认。
“没有,那本官就要传唤证人了?”温达文到。
“证人?”什么证人?刘李氏和李妮儿巴巴看着温达文。
“本人可以作证,堂下二人在丽人胭脂铺口口声声说紫菱姑娘退了与刘衍行刘大人的婚约是因为爬了,爬了……”秦子扬有点难以启齿。
“爬了什么?”温达文追问。
“爬了云府主子的床。”秦子扬一咬牙,就说出来了。
“大胆!”
等到下人把刘衍行请到京兆府的时候,刚好听到温达文拍下惊堂木的声音。
刘衍行吓得腿一软,就跪在了母亲身边,“温大人,家母一介乡村妇人,不知礼仪轻重,如有得罪之处,还请您大人大量,饶恕她这一次。”
温达文却看着云褰裳,“令堂可没有得罪本官她辱骂的是云太师和云少傅两位大人。”
刘衍行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难怪他进来就看见云褰裳坐在温大人右侧。
他赶忙爬上山去,“求文鸢县主宽恕。”
此时刘李氏和李妮儿也知道自己今日闯了大祸,低着头不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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