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进了门云褰裳才发现,不止皇帝陛下在,她的祖父和父亲,石相和石林杰父子以及温达文等人都在。
看来,这是要将圣安寺投毒事件和返程路上的刺杀事件,两件事一同问个清楚了。
“臣女参见陛下,愿吾皇万岁万万岁——”
“外臣参见盛安皇帝陛下,愿皇帝陛下万岁万万岁——”
二人同时跪下,跪拜山呼。
“起吧!”皇帝陛下一般情况下都还是很好说话,又没有什么架子的。
叶月空二人闻言,“谢陛下!”后站直身子。
“文鸢,朕听闻你与南琉二皇子在返京途中遭遇刺客,可有受伤啊?”皇帝面含关怀。
云褰裳又端端正正屈身行礼,“托陛下的洪福,又幸的二皇子殿下相助,文鸢无恙,只是……此一战云府护卫伤亡颇大,文鸢心惊!”说到这里,云褰裳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
“好孩子,受惊了!”皇帝象征性的动了动,就像是要起身来搀扶她一般,“没有受损伤就好!”
云褰裳也若受宠若惊一般,“谢陛下挂心,文鸢一切安好!”
皇帝陛下又宽慰了她几句,终于还是把重点放在了案件本身。
“温卿,将你查到的结果道一道……”皇帝转弯看着温达文。
“回陛下,”温达文行礼,“石小姐中毒一事已经查实,系翰林院刘衍行之母刘李氏及其表妹李妮儿二人为之,不过,经审问和细核,她们原先计划毒害对象为文鸢县主的丫鬟——紫菱,但是,石小姐身边的卉辛误拿了,以致石小姐受累罢了!”
“刘衍行?”皇帝喃喃复述他的名字,“他与文鸢的丫鬟,那个紫什么的,有何冤仇?”皇帝陛下也有八卦心的,问一下,反正也与案子多少有点关系是吧。
“微臣审问了二人,又特意找刘大人核实过,紫菱原是刘衍行的未婚妻子,二人从小便有婚约在身,然刘衍行中第入仕后,刘李氏便瞧不上还在云府为婢的紫菱,从而找尽了各种借口退婚,在退婚的过程中还曾口出不逊,诋毁云太傅和云少傅,多次欺辱紫菱……”温达文本就对云府有好感,然也着实瞧不上刘李氏和就刘衍行的作为,因而说得比较细致。
“到了圣安寺,又恰巧偶遇前去礼佛的文鸢县主带着紫菱姑娘,二人便心生一计,在圣安寺后山采了剧毒的毒芹,就施以投毒计划……”温达文有条不紊的叙事,“只是,二人到底心虚,见紫菱姑娘走向膳堂就急急忙忙投了毒躲起来,倒是被石小姐的丫鬟卉辛姑娘端走了……”
“我听说,是文鸢救了萝儿?”皇帝捋了捋,大概了解的事情的缘由,又要到了施救过程。
“这个,陛下问关太医或者文鸢县主的话,可能更清楚,毕竟,微臣也是从他二人处了解到施救过程的!”温达文低头。
“文鸢,你来说……”皇帝看向云褰裳。
云褰裳一瞬了解,皇帝陛下这是要帮他向石家那一人情。可是,石相那种老奸巨猾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就承情?更何况,说到底,石黛箩还是带云府之人受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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