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霍记醉特意卡着时间到教室,确认了一下大家都按成绩坐,目光落到第三排,精神徒然一振,除了林惊举和白过锡。
还坐在第三排。
充钱了。
不,又有内情,不宜多言,惭愧惭愧,霍记醉默默入座,拿出书后抬眼看见多了一个一个神似猴子的背影。
???
班长?呢?
何度生坐在余守程的位子上,神情得瑟又享受地道句:“这就是坐第一的感觉啊。”
活像坐上了龙椅。
霍记醉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余守程不在教室,刚要开口问猴子,英语老师走了进来,拿着书要开始领早读,瞥向班长的位置……龙椅上坐了个猴。
老师用漠然的眼神凝视着何度生,诠释着想让他滚蛋。
何度生毫不别扭的迎上,僵持了会,对老师拋了个媚眼。
骚年你很勇哦,让我看看!
“老师你这么直白的盯着我……人家会害羞的啦。”
滑天下之大稽,老师重重地扔出英语书,砸中了何度生的帅脸,确实是帅的,还高,只不过帅哥捂着脸嘤嘤嘤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霍记醉想着等第一节课结束后再问,林惊举抢先一步,刚刚就感觉何度生像个被调戏的黄花大闺女,这会儿直接对着本人说了出来。
“黄花大闺女……”
“嗯?……小举你……”
何度生感觉喉咙里卡了250毫升的老血。
林惊举问:“班长怎么没来。”
何度生一听蓦的自信又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回道:“他周末的时候打了一天一夜的游戏,九死一生已经躺在医院了。”
葫芦藤上结南瓜。
关关表示想把胡说八道的人打进医院陪着班长。
听到的人都觉得荒诞,林惊举还抱走几分迟疑,先是怔愣了一下,何度生又补道:“我昨天劝他不要再打了,还不听,写了篇小作文劝他怎么劝都不听,现在好了,打住院咯。”
就算余守程真的打游戏进医院了也不可能会听你的。
白过锡对林惊举说:“别信。”
“真的,不信你们放学后自己问他。”
“嗯……”
林惊举:“他在哪家医院?”
“这我怎么知道,他又没和我说。”
林惊举突然觉得很有可能。
这怎么想都是不可能的。
林惊举常不受班规管束,有些时间会泡在校长办公室,自然是没见识过去余守程的冷漠、严厉,简单粗暴,班长也不会这么对他。
就算是自觉的好学生,至少得受一次他的冷眼相待,霍记醉觉得余守程做事一丝不苟,打个屁的游戏,还一天一夜……
何度生这个狗东西。
林惊举大半个人不食人间烟火,还是块玉,旁人不忍染指,何度生时刻想着如何把这么个人教出点邪门歪道来,确实教出了点,一本正经的搞笑。
或是原本就有的,把悲痛的事说的毫无波动。
霍记醉沉默了会,油然问出:“为什么你们俩还坐在这里,不换位置吗?”
说完就后悔,感觉话不投机,太自然了吧。
何度生像个领导一样,不,是带领导参观的员工,抢着解疑,“他俩每次期末考都是第五第六。”
靠近了些霍记醉,又道:“白过锡说别人太烦太吵,上上上上上次的月考的文综搞出个不足200的成绩就和小举坐一起了,肯定是故意的,这家伙就是老太太抹粉!”
知道太多的少年啊,白过锡把你说的每一个字都收入耳中,并表示你的声音高亢清越。
大多数的男人小时候都有这么个梦想吧,成为杀手。
白过锡突然觉得自己变年轻了许多,托了何度生的福。
只不过林惊举不为所动,自己大动干戈无异于此地无银三百两,只能留这狗东西一命。
善哉善哉,白施主你的的脸色铁青憋着的气恐怕能浇灭一整栋失火的大楼。
何度生接着说:“当年第二的位置我也坐过,只不过后来……唉,哥也不是当年的哥了。”
……
谁理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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