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锁樱回到自己房里时才想到还有个男人在她房里躺着,轻叹一声,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借着月光,她发现作为一个妖,眼睛竟可以夜视,所见如在白昼一般清晰。
不过,当她作为一个医者伸手抚上千墨痕额头时,那烫手的触感让玉锁樱一惊,竟这么烫!
这时,千墨痕口中呢喃,“冷……冷……”
玉锁樱眉头一皱,她试着摇了摇千墨痕,轻唤;“千墨痕,千墨痕,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可千墨痕眸子依旧紧闭,唇色发紫,这是……中毒?她目光一冷,该死的,竟有人给他下毒!
看来这曦王府真得大换血了!
她先出去找了些温水端进来,拿毛巾给千墨痕擦了遍身子,当然,某人也被她全看光光,可怜这件事在娃儿出生后某人才知道。
不得不说,千墨痕一个大家公子,虽说是一介武夫之子,但是却有满满的书卷气。
看看那雪白的皮肤,啧啧,让玉锁樱一个女人都有些羡慕,可是在触及那布满伤痕的雪肌时,她眼中闪过一抹心疼之色,同时对原主有些讨厌,多么好的个男子,不好好疼着,还让他受这么多苦,要换做她,她定会将其捧在手心里。
不,等等,她这是什么想法?扯远了!她以后可是要做一个风尘过客,迟早会休了原主后宫!
想及此,玉锁樱麻利的给千墨痕穿好衣服,走到书桌前提笔写了几行字,轻声道:“兮夜?”
“参见王爷。”一身黑衣的霍兮夜不知从何处出来,拱手道,因为他知道,自从那天早上,她就变了,变得不喜让他们下跪。
玉锁樱是知道霍兮夜已经来了,在他立在门口时就已经知道了,想必他们的聚餐也是已经结束。
看着这个霸道总裁般的男子,她别过脸,“本王不是让你回自己房子不必再来本王这了吗?”
霍兮夜听了,抿唇不语,深邃的目光落在玉锁樱身上,可惜玉锁樱却没有看到。
“下次不要来了。”玉锁樱又道,忽而想到也没什么下次了,“喏,现在麻烦你去药房抓下这几位药,用文火煮一个时辰。”
霍兮夜接过,虽不知这张药方是她随便写的还是真的,但……他还是点了点头,飞身离开。
桃灼夭本是要找霍兮夜,可一看见那抹黑影快如闪电的从玉锁樱院里飞走,他就知道绝对是他名义上的妻主派他干事去了。
他粉唇微嘟,无聊的叹了口气,踱步回房。
霍兮夜一离开王府,就发现自己身后跟了几条尾巴,他眉头一皱,快速闪身,趁他们停下,一个不注意,便来到几人所立的墙头。
“不是,我说,尊上怎么走的那么快!”一道男声响起,话里还能听出他在喘气。
“你傻啊,我们要是能追到尊上,那才叫奇了怪了。”又是一道男声响起,从话里都能知道他对刚才那个男人翻了个大白眼。
“好了,现在找到尊上最要紧!”一道冷喝声响起,接着三人的身影消失在小巷里。
霍兮夜越下墙头,望向几人离开之处,他能感受到那几人对他没什么恶意,不过,为何他心里对他们有几分熟悉之感?难道是他失忆之前认识的?
皎皎月光,落在霍兮夜身上,落下一道长而挺拔的影子。他缓缓抬步离去,脚步莫名有几分沉重。
至于王府的某一个清幽小院里,一个青衣男子皱着眉头盯着大门上方,那里……原本放着他的昆仑照妖镜,而现在,那里竟然空无一物?并且他还感受不到镜子的气息。
究竟是谁拿了?这里皆是妖,不可能拿走,若说是人,可王府里那几位可不会拿?
一时间,伫立于月光下的青衣男子拧眉沉思。
竹叶声“飒飒”的响,清风半夜鸣蝉,倒是一副美男图,可惜无人观赏。
恢宏大气的楼里,一紫衣男子面带银色面具,正襟危坐在书房里,看着对面跪下的两个黑衣男子,冷声道:“谁动的手?”
两个男子身子一颤,却都并未出声。
“绯燕?嗯?”紫衣男子又道出一个名字。“自己回去领罚!若再坏孤的计划,你们,就不是领罚了,可懂?”
紫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玉杯,星眸里滑过一抹冷意,不听话的属下,是该扔掉了。
两个男子听了皆松了一口气,恭敬行了一礼退离。
在他们走后,紫衣男子缓缓勾唇,一边放下手中的玉杯,一边伸手抚上面颊,触到的却是一片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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