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纠结后,玉锁樱得出一个英明决定,“还是不去了,水鸢,一会儿记得告诉那些公子,还有先让后厨送一两道小菜送到我屋里。”
“是,王爷。”水鸢拱手恭敬退下,还贴心的带上门。
玉锁樱听到外面脚步声渐小,这才放心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那铜镜小巧精致,外层一圈是镂空的漂亮花纹,上面镶嵌着各色宝石,可能是经过了岁月的洗礼,而有些暗淡无光,其最底下系着一缕暗红色流苏,但和铜镜竟有些搭衬不上,仿佛画蛇添足,多此一举。
不过,管它呢!
她玉锁樱将它拿回来,不过是为了看看原主的样子,当然只是限于好奇。
谁让她在自己屋里找了一圈,在这偌大的王府转了半天都没瞅着半面镜子,这不是很奇怪吗?
于是在她误打误撞下,她走到一个看起来很偏僻的院里,终于找到了她的心之所想。
可是,铜镜里,面容带着点婴儿肥,长长的睫毛自然上卷,粉丝的眸,精致的有点仙童气质,却被右脸一道又长又丑的“蜈蚣”给破坏,硬生生让这张脸多出几分恐怖之色。
这就是原主?起先玉锁樱看第一眼时就被自己的面容给吓一跳,心里忽然有些释然那些人为何害怕原主了。
不过……她伸手摸了摸这道“蜈蚣”疤,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想她学医二十余载,又怎会看不出,这是贴上去的?
她伸手用指尖轻轻一勾,那层薄如蝉翼的贴纸就被她揭下 ,这下看着这幅面孔倒是好看的不止一点了。
原主为何要贴这个?这可真是个谜啊……
中厅里,坐着众位男子,或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或与身旁之人聊天,或端坐品茶,或一脸看好戏之色……应有尽有。
每个男子衣色不一,姿色各有千秋,乍一看去,倒是迷了下人的眼。
“哎,凤君桐,今个府里传言是真的吗?”一身粉色衣衫的男子趴在一身红衣的凤君桐跟前小声道。
可在座的皆有武功,哪怕他声音再小,却都一字不落的进了他们的耳。
所有男子目光都集于凤君桐身上,凤君桐嘴角一抽,故意大声道:“桃公子啊,不知你指的是何时的事?可否明确?”
“就是今天早上,早上……”桃灼夭面色通红道,明眼人一看就晓得他的意思。
“噢……你说的是,早上妻主刚出门就被人偷袭的事吧。”凤君桐脸色作恍然大悟状,故意拉长了音道,“这你可得问霍夫侍了,哦,还有龙公子,他俩都知道呢。”
突然被叫到名的两人,不约而然的转头看向凤君桐。
霍兮夜目光冰冷,看了一眼他就收回了目光,拿着一块白绢继续细细擦起自己的佩剑。
而龙兰枭本就脾气暴躁,现在一听这话,顿时拍案而起,“凤君桐,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呗。”凤君桐双手一摊道,装傻充愣道:“还能是什么意思?”
“你!凤君桐,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个半夜回了王府,进了那个女人的房,今早才出来。依那个女人的性子,孤男寡女的,哼!明眼人都懂得!”龙兰枭阴阳怪气道,那张英俊的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
“呵呵,明眼人吗?”凤君桐低低笑了两声,目光深沉的看了眼坐在一旁擦剑,动作却格外僵硬的霍兮夜,扫视了一圈众人表情,又道:“唉,我就是不知道在座各位是怎么被王爷给弄进府?一个个的,到还真是……深藏不露呐!”
毫无厘头的话一说出,在座原本收回目光各做各的男子们皆是动作一滞。
整个厅里陷入压抑的气氛中。
水鸢进来时就只感觉周身冷森森的,冷的她还打了个哆嗦,她不敢环视周围,快步上前行了一礼,道:“参见各位公子。”
“嗯,水鸢,王爷呢?”凤君桐率先接话,他往水鸢身后瞧了两眼,却没见到那个让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儿。
“哎,那女人呢?”不等水鸢回答,龙兰枭就急着问。
其他几人除了上位带着面具的男子,皆是看向水鸢,水鸢被看的也是心里苦啊,她躬身道:“回各位公子,王爷说她今晚就不来了,还望各位公子见谅。”
“什么?那女人不来了?”龙兰枭咋咋呼呼道,一双龙目瞪的像铜铃大。
“是的,龙公子。”水鸢硬着头皮道,又补充道:“王爷还说,望公子们早睡。”
“是吗?”凤君桐撇了眼龙兰枭,面带微笑道:“不知水鸢姑娘可否告知,王爷现在干什么?”
“这……回凤公子,王爷在书房里,干什么小的也不知道。”水鸢答,“夜深了,小的告退。”
水鸢退下,心有余悸的瞄了一眼身后,快步离开,唉……王爷的公子们太可怕了……
厅里,在水鸢告退后,带面具的男子站起身来离去,龙兰枭骂骂咧咧的骂了几句,摔筷而去。
剩下几人也纷纷停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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