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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指腹轻轻摩挲过她腰间露出的皮肤,君辞靠着他以一种平缓慵懒地姿态缓缓道来
月上枝头的光线已经透了进来,室内一片旖旎风光
–十几年前–
若真要谈起君家,君辞还真不知道如何开口,关于君家的往事她也不只不过限于那一本本黄皮旧书
如果以一句诗来形容,君辞大概回想到“一将功成万骨枯”
君家的过往便是最好的真实写照
世人赞叹歌颂君家的工业,但因震慑与神秘却只记得些无关紧要的风花雪月之事,其中之最便是“君家人人皆为美人,美人骨美人面,美人之最却难与一面”
正如世人所猜想的那般,君家的的确确是祖上的帝王贵族世代,而无人知晓的则是君家的家主一直以来都称为君辞
可这到底不是一个简单平白的称呼,这个名字所承载的重量是一个人一生的浮沉
没错,君家的家主向来只有一个人那人也就是君辞
这话自然是没有人会信的,就算听过也不过当做饭后的传说谈资,转身便忘
但君辞要告诉马嘉祺的事实是,这就是事实,世人不信不闻不听不代表它真的就不存在
要知道世界上往往最不可能的真相就是被愚昧无知所吞噬,最后只能成为书本上只言片语的一段苍白文字,甚至传奇神话一词
君辞“你比我想象中的要淡定很多。”
纤细的食指点在他的下巴,唇角,眉眼,狭长的眸子中藏着一份笑意
马嘉祺无奈地垂头蹭了蹭她的脸蛋,如她所说的一般他确实没有表露出几分惊讶,只是淡然地开口
马嘉祺:“怎么说呢,只要是你,再奇怪我都会接受,不是吗?”
敛了几分笑意,俏丽的眉眼闪过一丝波澜
他说的分明,可他心跳的很快,要真说毫无波澜马嘉祺怕是自己都不信
三尺高堂之上,堆积的森森白骨铸就了如今的君家
而君家家主,其实老爷子也说不清楚,他只知道君家家主是君家的领袖,也是第一位打开东南西北四方国度的帝王
传闻家主身上有超越俗世的能力,她不仅开辟了人世同时也归于了世事
可惜上天给了她怜悯之心,却没有教会众生为善,最后只能在其伪善中失望离去
君家主系的族人得家族照拂,天生就有独特的能力,老爷子就是其中的一位,或许是家主见他另有他用,他是除君辞以外的第一个长生人
第一任家主在世界格局初定时就隐退了,无人知晓她的去向,直到几百年后归尘带着一小女孩前往渝都
而女孩的名字与第一任家主如出一辙,就连相貌也能隐约看到些未来的影子
如后来所见,这个女孩就是现在的君辞
真的要说君辞和第一任家主是同一个人,也不是不可以
归尘曾隐秘地提起过一切的原因,她说自己受家主恩慧,本是一介风尘戏子却得脱于人世之苦,所以这个君辞孩子便是家主重新再来一次的希望
马嘉祺:“所以,我的夫人...当我祖宗都不为过?”
马嘉祺突然的一句调侃打断了她的回想,抿着嘴揪了揪他脸颊的软肉
君辞“那也是小祖宗!”
装作恶狠狠地瞪了瞪,可马嘉祺只看出了她难掩的一丝迷茫
马嘉祺:“既然如此,你和第一任家主是一人吗?”
对于这种离奇的事情他难得起了兴趣,也没有一丝怀疑,毕竟君家的秘密这可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
君辞仰着头看他,盈盈闪动的眸子中暗了下去
君辞“或许吧,他们说的确实不错,因为我五岁之前所有的梦境都是回忆,那时我可以清楚记得自己身为第一任家主所做的所有事。”
说到这里,君辞的声音变得有些低沉,光是随意一听都能感受到其中的压抑
君辞“七岁之后没有了,甚至那些所有的记忆都像抽丝剥茧般在我的脑海里全部抹去,就像我或许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
那场荒诞无变的梦太恐怖了,每每想到灵魂都在颤抖,一个人拼杀出一条帝王血路,尸骨满城堆在身后,最后又只能一个人忍受百年,甚至千年,上万年的孤寂
太荒唐了
若是可以,君辞真的希望那真的只是一个梦,仅此而已
将面上遮挡的薄纱轻轻拨开,随意又慵懒地轻轻圈上他的脖颈,红唇落在他的锁骨上,颈窝处传来滚烫的热意
君辞“说实话我不在乎这一切,就像老爷子和归尘拼尽一切也要把我变成记忆中的那个模样,我不愿意。”
她不愿意走到那个位置上,她坚信自己不是那个人,她也坚信自己有爱人,有朋友,他们会陪着自己
她永远不会是一个人
顺着她扬起的脖颈,轻吻顺延而下,他心中是抽离般的战栗和颤动
当然,那双眼眸中的心疼带着眼角落下的一滴热泪消失在薄纱之中
他承认,他害怕了,他害怕并恐惧着让她一个人留下来,可他没有一点办法阻挡一个既定的噩耗
马嘉祺:“永远不会,乖乖,永远别忘了我,永远。”
永远忘不掉她,他害怕的只是君辞会忘记他
可他又该怎么办,留给他的时间所剩无几,他要如何阻止君辞走向她不愿意的未来,燃烧他残缺的所有生命
马嘉祺:“我会帮你解决这一切,交给我好吗?”
就如同这十几年来一般,他可以帮她解决掉一切她所不愿意的事情
为的就是她的那句
“我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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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大大:关于君家和君辞后续会有更详细的番外和介绍,这一章只是以闺女儿的视角大致说明了一些君辞所知的一切
作者大大:命运的噩耗也很快将要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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