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殿。
永琏听了宫人的禀告,静静看着璟宴:“皇姐,这才是我最担忧的事情,回京前昔,碧霞元君入我梦来,带我去了马嵬坡。我才不愿额娘介入此事的,可我本不欲将书玉的存在告知皇阿玛,可是到了桌前,话却自己蹦了出来。就连这些话,在今日前我也是说不出来的,皇姐,那是额娘,我怎么会不信任她呢?”
璟宴顿了顿:“碧霞元君?”
永琏郑重地点了点头,璟宴才道:“既如此,你便先将书玉格格带回去,我想法子和额娘商量商量。可是永琏,你若真心喜欢书玉格格,也得做些打算,嫡福晋之位,只怕她守不住、坐不稳。”
永琏声音酸涩,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道:“可是只有嫡福晋的位份,才能护得住她。”
皇帝还是在意着名声,控制着自己不去拦正要出门的书玉,有一搭没一搭地和琅嬅说着话。二人的心思都不在彼此身上,一时间显得十分平淡又无趣。
远远的,天边似乎传来了谁的呼唤,有谁在呼唤她回去。
可是回到哪里呢?
琅嬅不知道。
那声音很熟悉,似乎陪伴了她很久很久,但似乎在期盼里也有些奇怪的不忍。
琅嬅抬眼向窗外望去,皇帝却一脸茫然:“琅嬅啊,怎么了?可是在等什么?”
琅嬅闻言也端正了身子,微笑道:“臣妾不过是听闻这些日子的霞光甚美,想着也快到时辰了,望一望罢了。”
皇帝闻言也觉得时候有些晚了,他今日也是莫名地就像来长春宫瞧瞧,该批的折子还没有批完,随意说了几句便离开了长春宫。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
——你也听不见吗?
富察似乎愣了愣,共用一身的琅嬅忽觉一顾来自富察的莫大的惊慌。
——我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姐姐,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琅嬅停下来,轻轻阖了阖眼抵抗忽然的眩晕,轻声安慰着富察。
惢心从外小心翼翼地走进来,面上还带着些担忧:“娘娘,贞淑求见,说是能解娘娘心头的烦闷。”
琅嬅头疼地厉害,随手摆了摆:“叫她进来吧。”
贞淑躬着身进来,跪在地上从袖中摸出一个折子来:“娘娘,宫中许久不曾有过新鲜面孔,是以皇上才会多瞧格格几眼,这位是玉氏百年来难得的一位美人儿。只要娘娘点了头,立时就能进来为娘娘解忧。”
——这玉氏还真是一刻都不肯安生,前脚亲手杀了金玉妍,现在又要送人进来,真是……
琅嬅没接那折子,她扶着额头:“淑嘉贵妃尸骨未寒,玉氏也不怕她在九泉之下觉得难过吗?”
贞淑眼中闪过一抹不忍,最终咬着唇叩首道:“娘娘是国母,奴婢虽是从玉氏来,却也仰慕娘娘的恩德。自然了,玉氏也是一心想要为娘娘解忧。”
他们觉得这理由不算说不过去,可是琅嬅并不相信,他们的“说得过去”,大概也只能骗骗他们自己。
琅嬅盯了贞淑一眼,似乎想起身去接那折子,贞淑也带了些势在必得地欢喜。
可是皇后忽然身子一软,直挺挺地倒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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