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子——”
凌不疑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来人打断。来人是自小服侍文修君的赵氏,赵氏大抵是寻了王姈许久,面上都带着汗:“女公子,可算是寻到女公子了,女君出了事,女公子快去瞧瞧吧。”
王姈大惊:“阿母是出了什么事?可是身上有恙?陛下派去的几位医官怎么说?”
赵氏不由哭了起来:“今日小王爷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乔装改扮到了都城来寻女君,一时起了争执,就……”
王姈等不及她说完,凌不疑也翻身上马,让赵氏缓一口气,二人便向着别院的方向打马而去。
小乾安王已经被文帝的人关在了屋子里,见有人进来便隔着门喊到:“你是阿姈吧,本王是你的舅父,你快叫人把本王放了!”
王姈不欲理他,却见他身边还站着另一个男子,那人不停地安抚着小乾安王,王姈看清了他的容貌,小腹不由泛起阵阵痛意。
只是她强作镇定,理都没理二人,直接便进了文修君的内室。
文修君的头被帕子包着,脑侧的地方还洇着血迹,惨白如纸的一张面上难得露出些温婉的情态。王姈坐在她的塌前问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阿母为何会受这样”
有女使答道:“陛下管控着寿春和女君的来往,凡是书信必有人查验,只有真的家书才能送到女君手中。小王爷不知使了什么法子,与身边那位彭大人乔装改扮,扮作送信的人,送了一封言辞亲昵的家书来。”
“众人查看后,二人还带了一位娘子,称是女君傅母后人,也带了傅母的口信,想面见女君。侍卫放行后,那位娘子趁着侍卫们换班,将二人引了进来,小王爷与女君起了争执,推了女君一把。女君的头正巧磕在了烛台之上,能保住性命已是不易。”
王淳也带着人赶了过来:“姈儿也过来了?你阿母的情况不宜挪动,还是要住在别院里。不过你也不必挂心,阿父告了假,在这儿看着也就是了。”
王淳前些日子办差不力,惹了文帝不满,这会儿究竟是夫妻之情还是为搏名声,王姈也不欲细究。
王姈点了点头:“阿父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凌不疑呢?您瞧见他了吗?”
王淳擦了擦汗,表情有些莫名,不知是憋着笑还是带着担忧:“你说他,他在前面盯着你小舅父和他身边那个彭坤,什么都不说,倒是给那两个吓得连喘气都不敢出声。”
王姈不禁莞尔,又问:“曾听阿母说过,是有这么一位彭大人,只是先前陛下换过寿春的人手,为何彭大人没有被换走呢?”
王淳伸手为文修君掖了掖被子,神色淡淡:“哦,那是你外大父的旧部近臣,倒也没担什么要职,你小舅父说离不开他。几经求情,最后就留了下来。”
王姈蹙眉,小乾安王是幼子,备受宠爱,养出个自私愚蠢的性子来,又怎么会为了个父亲的旧部多番求情呢?
王淳看了眼她:“说是未担要职,可是彭坤手里握着乾安王族私下的不少产业,许多东西连你阿母都不知道。没了彭坤,你小舅父哪里有什么舒服日子过?”
当女配有了清冷人设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