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修君所住的别院风景秀丽,守着一座小山,王姈带着凌不疑并未进别院的门,直直进了山。
山里修着间小院子,俱是简单的木质,可是坚固明亮,瞧着像个世外隐居人的居所。凌不疑眼带询问地看向王姈,王姈下了马:“阿兄,你在此处略略等我,我去同他说一下。”
凌不疑也下了马,在原地站定等她。凌不疑穿着身浅色长衫,安静地站在篱笆外面,王姈回头朝他一笑,抬脚走进了木屋。
屋内一个年轻男子正看着他面前摆着的卦象,听见王姈进屋的声音也未抬头,只道:“坐吧,今天又是遇上了什么事。”
王姈道:“长宥哥,今日可是算出了什么新卦象吗?”
年长宥这才抬起头,伸手指了指她:“你,血光之灾。”
王姈不在意地错开了眼:“你瞧瞧这个时代,都城之外,少有平安。我要陪着凌不疑,有什么血光之灾也不奇怪了。”
年长宥摇摇头:“这可不行,文帝和太子要西巡,叛军会定有斥候提前探路。我给你们几张图纸,古有诸葛亮草船借箭,现有咱们来一出假人骗刀。不过东西一造出来,你们可得把这图纸烧了,变数太多可不行。”
王姈点点头:“多谢你,叛军凶猛,若非有你在,还不知要死伤几何。”
年长宥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长叹一声:“你知不知道这个世界究竟有些什么事,有多少叛军。要不咱们一起端了他们,也好少些让人操心的事。”
王姈也摇头:“她不愿知道,我就瞧不见未来之事,倒也无法了。”
年长宥的手指点了点桌面:“罢了,过些时日我就要回去了,你可得小心些,省得我没法和你哥交差。去把那个凌不疑叫进来吧,我和他说就是了。”
王姈默了默,点了点头要出去叫凌不疑,年长宥又道:“皎容,你作为她的日子最久,可是不要忘了还是有人在等你的。遇人遇事,少些执念。”
王姈只抿了抿嘴唇,转头便推门出去,凌不疑还站在原处。清俊少年和清秀山水,让王姈心里的郁气散了散,她笑道:“阿兄,来见一见年先生吧。”
年长宥和凌不疑说了些什么她不知道,她在廊下坐着,从腰间的荷包中拿出了一枚双鱼佩。这是几年前年长宥找到她,亲手交给她的,这枚鱼佩让她想起了不少事。
但这些事还是让她不要想起来为好。
年长宥告诉她他在此长居,不论遇到什么事,都可以来寻他。若是哪一日遇见什么生死关头,摔碎了鱼佩,他就会来救下她。
年长宥说,有人在等她。
可是等不等的,她也不在乎了。
凌不疑推门走了出来,二人上了马,凌不疑先道:“阿姈是如何遇到这位年先生的?”
二人一向同乘一匹马,王姈神秘一笑:“各人自有机缘。不过阿兄也实在是不必担忧什么的,该担忧的是阿姈才对。”
凌不疑疑惑地看着她。王姈又笑道:“他又不喜欢女娘,阿兄担忧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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