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公主在王姈身前一步,这是她身为帝国公主的骄傲,哪怕她们自幼一同长大,五公主也从未真正将王姈视作自己的姐妹。宽待是有,纵容也有,可论及平等平座,多少还是差些。
不过王姈并不在意这些,五公主没给她一个高傲的后脑勺已然很是不错了。
迎面撞上了三公主,三公主头戴一对儿白玉雕花流苏簪,发间还配着白玉华胜和步摇,颈上又是一件流光溢彩的璎珞。整个人当真称得上是珠光宝气,风光无比,面上也得意,一瞧便是又做了笔大生意。
五公主拉着王姈欲走,她懒得听这个异母姐姐炫耀,还不如与王姈说说谁家的郎君俊俏有礼,然后学着裕昌去好好闹一闹。
王姈也不想多和三公主有交集,大概是从凌不疑十七岁开始,这三公主一颗芳心暗许下去,全然忘了再早些时候对凌不疑的欺压。端茶送水,嘘寒问暖,对着王姈也活似只乌眼鸡。越妃训斥过三公主几回,又强硬地将她嫁去了宣氏,本以为她能安生下去,却不想也是他们想得太多。
安生了是安生了,但不多。见了凌不疑的面该如何暗送秋波还是如何暗送秋波,见了王姈的面该如何阴阳怪气还是如何阴阳怪气。
三公主不遂她们的意,扬声道:“五妹妹,阿姈妹妹,怎么走得这样急?”
她既然这样一说,她们一时也走不掉,五公主皮笑肉不笑道:“三姊今日怎么进宫了?”
三公主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模样,二人看起来还真是亲姊妹,看得王姈在旁啧啧称奇。三公主柔声道:“父皇属意五妹妹与我越氏结亲已是定局,五妹妹成日拖着也不是事儿,你早日嫁入我越氏,也能叫你母后对你多些安心。”
三公主又看向王姈:“五妹妹不嫁人,也连累着阿姈妹妹吧。长秋宫一向称你二人是双亲姊妹,哪有阿姊不嫁人,却要先嫁妹妹的道理?不过也是,子晟都不曾与父皇求过,阿姈妹妹还真不一定有去做子晟新妇的机会。”
五公主将王姈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她的身量比三公主高出一些,此刻仰着脖子还真有几分居高临下的倨傲:“我宣氏儿郎个个儿出色,你们越氏那个是个什么货色你心中有数,你有什么可不满的?母后已然答应了我,若有了两情相悦之人,她便为我求一求。三姊可是不同,你心悦十一郎之事咱们都知道,你从前如何欺负十一郎的咱们也都知道,也就是十一郎瞧不上你这幅嘴脸罢了。”
三公主闻言气急,瞪着眼睛道:“你放肆,我是你阿姊!三姓联姻乃是父皇所定,你们长秋宫哪有这样的颜面!”
五公主冷笑一声:“我乃长秋宫嫡出公主,父皇与母后即便不是青梅竹马的结发之谊,也总有相濡以沫的情分在。三姊今日这些服饰所费不小,不知道越母妃知不知道所费几何啊?”
三公主喘着粗气:“好、好,五妹妹好大的本事,希望你到了父皇面前,也能如此大放厥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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