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太子在朝堂之上与文帝陈列了三点新政,文帝头一回对这个宽仁过了头的长子真正地高看了一眼。
三皇子在旁与小越侯对视一眼,又神色不明地看着殿中备受瞩目的太子。
三皇子面上神色淡淡,小越侯却有几分不忿,太子哪里来的这些本事,还不是有几个好幕僚,又有朵解语花吗?储妃身上不容易下手,可东宫的几个舍人呢?
前些日子文帝下旨召雍王进都城,雍王抗旨不遵,只要有心,他的马脚就并不难寻。此刻凌不疑已经到了冯翊郡,只等着雍王先行发难。
算算日子,也就是下个月的事了。
王姈则在何昭君的婚宴上被汝阳王妃和淳于氏拦住。
淳于氏笑容可掬,一只手掺着汝阳王妃,一边朝着王姈笑道:“久不见阿姈,不知……”
她的话还未说完,王姈便退了半步道:“顺成与城阳侯夫人并不亲近,您还是莫要这般亲密。叫人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说,也容易叫旁人误会。”
淳于氏面上有些挂不住,求助似的看向汝阳王妃,汝阳王妃嗔怪地看着王姈:“你这孩子哪里都好,就是与子晟那孩子一同的时候太久了,也学得这么副倔强模样。你也听我一句,这夫妻日后总有吵架的时候,你与城阳侯府缓和着些,有君姑撑腰的新妇总是要好过些的。你在皇后身边教养着长大,怎么能连这些都不明白?”
王姈姿态恭顺,瞧起来恭恭谨谨,叫人挑不出一丝错处:“不论是姨母,还是阿母,都教导顺成要敬重人品贵重之人,必要做到行己有耻,夫人还是莫要为难于顺成才是。”
想起文修君曾经的那副张狂模样,二人不由腹诽起来。
淳于氏抽噎起来,王姈又道:“夫人若是觉得委屈也属正常,可是再委屈,那也只能怪您自己。至于今日,是楼何两家大喜的日子,楼家是大族,何家是功臣,您还是莫要给他们添堵了吧。”
汝阳王妃想说些什么,王姈却先躬了躬身:“王妃,裕昌的婚事在即,您不如也去前头好好观一观礼。她一向最好面子,您多瞧一瞧,好好策划着,免得落了昭君的下乘,再引得裕昌不快。”
孙女和淳于氏之间,汝阳王妃想都不用想就能做出选择,她面上松了松,嘴上还是紧着道:“你一向是个聪明孩子,回去还是仔细想想吧。”
二人刚离开,王姈身后便传来一阵脚步声,王姈也算得上敏锐,侧过身一瞧,原是程少商和万萋萋。
程少商好奇道:“顺成阿姊,那位是?”
万萋萋用胳膊碰了碰程少商:“那位是城阳侯夫人,算是凌将军的继母吧。”
王姈摇了摇头:“她算是哪门子的长辈,论长辈,还是霍夫人更令人尊重些。”
程少商一脸迷茫,还想再问,王姈却已经走上前拉住了她:“我与姨母说起过你的机关,姨母心里喜欢,少商若是哪日无事,就到车骑将军府说上一声,我来带你入宫见见姨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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