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不疑默默听着,并不与她争辩,等着王姈略平静了些后才伸手拿过王姈扭伤的腿轻轻揉了起来:“我与三皇子之间确有一些纠葛,只是阿姈不必担忧,你亲近太子,我自然也会拥护他。”
“太子的储君之位稳固,又十分受人拥戴,若轻易动摇,难免会使人心动荡、再生事端。阿姈,我不是会拿百姓胡闹谋利的人。”
王姈伸手按住他放在自己腿上的手,盯着凌不疑的眼睛认认真真道:“凌不疑,你与我说一句实话,倒底有些什么纠葛?若是你惦念着帮着三皇子筹谋储君之位,我情愿去三才观苦修,也绝不嫁给一个两面三刀之人。”
凌不疑默了默,略苦涩道:“是霍家之事,还有昔日老乾安王之死,我查到些线索,或许小越侯知道些什么。我的一个线人曾接触过小越侯,我想……”
王姈身上疼的厉害,心里也觉委屈,更不想和凌不疑在这里耽搁时间。从小就是这样,凌不疑总有话说,她自然也总有法子敷衍他:“这般,你总有自己的道理,也永远不与我说。我只信你这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我定要与你退了亲,天下万千儿郎,我又不愁……唔……”
凌不疑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包蜜饯,伸手就拿起一枚堵住了王姈的嘴:“我既答应了你,就不会食言。”
凌不疑背起王姈往营地处走,王姈趴在他宽阔的背上又想起小越侯所言。这十余年里她只经历过两次直白的杀意,一次是凌益,一次即是小越侯。这会子她也算全然安全了下来,她就在心中盘算起了如何报复小越侯。
等着吧,不叫三皇子和小越侯二人好好丢些脸面,她就不姓王。
回到营帐,皇后见了王姈身上的伤心惊不已,文帝和越妃也不由围了上来。王姈躲在皇后怀里撒娇,凌不疑在一旁默默不语,文帝和皇后问了问事情经过,王姈只道是自己一时踩空,不小心摔成了这样。
文帝指着凌不疑道:“你这个竖子,连自己未来的新妇都护不好,娶媳妇做什么?成日练武又做什么?有什么用?”
文帝有多宠爱凌不疑王姈也清楚,但此时此刻她就想听凌不疑多挨几句骂。于是她正窝在皇后怀里委屈垂泪,软软道:“陛下万万不要怪罪阿兄,都是阿姈自己不小心,陛下还是怪阿姈吧。”
越妃不由失笑,在旁帮着皇后递了递药:“子晟在那愣着做什么?还不来哄哄你未来的新妇?”
文帝叉着腰踱步:“阿姮说的对,你还不过去哄一哄人?”
凌不疑一向不算能说会道,刚才一路上也哄了一道了,又当着长辈的面,他难免有些词穷。王姈又最讨厌旁人同样的话反复地说,这会子凌不疑只剩了些干巴巴的话,他一边说,文帝一边扶额。
这竖子笨成这样,日后可怎么办啊。
文帝没忍住,冲着凌不疑踢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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