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静言娇俏天真,许是嘉意被抱走后胤禛待她有两分垂怜,这些年也先后诞下了两个没满月就夭折了的小阿哥。不过小孩子本就难养,李静言年纪又小,小阿哥胎里不足也属正常。
小孩子没出月便夭折是常事,活不过十岁也是常事,胤禛见得多了,虽说伤心,但也并不太在意。
宜修不欲再掺和到子嗣的事上,她瞧着小孩子的夭折也心惊,在自己的一双儿女身上便更加用心。不说茉雅奇,只说弘晖,弘晖可是实实在在死在宜修眼前的。
她缩在山微居里用心养孩子,外间的柔则忙着管家又忙着照顾嘉意。胤禛对武将之女一向多有忌惮,府上一时便没什么能好好伺候的人。
正巧他办差时同一位正白旗的索绰罗氏的大臣颇为有缘,便将他的女儿桐珠以侧福晋的身份迎入了府中。
这桐珠生得也是十分美貌,只是性子实在不怎么好,宜修看着她倒想起来一位不那么“中用”的故人来。
桐珠是新人,总要多有几分宠,急的其实只有李静言一个。她眼瞧着胤禛对于她不再多有眷顾,府上这些人里数她出身最低,唯一一个活得久一些的孩子还被抱去了主院。又听说柔则并没有太多心力仔细照顾嘉意,一时心急,竟跑到了宜修眼前求了起来。
宜修望着下边一身粉衫子的李静言,哭得是好一副梨花带雨的可怜模样。想着她虽然蠢,但也曾是真心拥护原主的,宜修不由也多可怜她一些。
算着日子,柔则也该有了吧。
宜修亲手递了条帕子给她:“李格格莫要再哭了,你若是信我,便只回去等些时日便是了。”
李静言擦着泪瓮声瓮气道:“宜福晋能瞧得明白,妾身却是个不聪明的。从前您待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得,正院那位一向只顾着自己,便只盼着宜福晋能多多垂怜妾身。”
宜修微微扯了扯嘴角,李静言这是瞧着桐珠不好相与,她又一向不愿意同柔则亲近。只怕是等着嘉意接回了她身边,除了请安问好,李静言是多半不欲与柔则再多沾染了。
这李静言不知什么时候学会了提前为自己寻个靠山,也算她有了长进。
宜修应付了她两句,听着下面的人回禀这些日子柔则用的餐食不大对,心里便有些数了。
次日请安后她多留了一会儿,瞧着柔则对着往日里爱吃的点心提不起兴致,便打趣儿般状似无意地提起女子有孕时的诸多不适。
柔则期盼子嗣,越想越觉得这就是有孕的症状,打发了宜修后忙请了太医来,果真是有了月余的身孕了。
胤禛本想将管家的事交给宜修,却不料柔则坚持留在自己手上,胤禛也不多想,便也随她去了。至于嘉意,此刻送回未免有些不太体面,柔则生怕落了口舌,又留着嘉意在她身边。
宜修颇有些哭笑不得,齐月宾也轻轻一笑,如此的一位嫡福晋,确实不必太放在心上。
若是她们挖空了心思去和柔则斗法,那就也要成了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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