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羽元(谭修竹):人呢?
郭羽安:师兄你是问谁?
谭羽元(谭修竹):越柠。
谭羽元周身的低气压阴沉得可怕,逼得郭羽安丝毫不敢抬头直视。
郭羽安:你的手!?
谭羽元(谭修竹):我问你越柠去哪儿了。
一滴滴血自他手心淌下,落在地毯上汇聚成一片暗色的血渍,谭羽元却置若罔闻,好像受伤的并不是他的手似的。
郭羽安:阿柠下午就和手冢去机场回日本了,师兄你的伤要赶紧处理……
谭羽元(谭修竹):你就这么让她走了!为什么没告诉我!
不是说好了一周之后才会回去吗?
为什么他赶着第七天的时间回来,他的小姑娘却已经不见了。
郭羽安:这,我也是昨晚才知道的,你不是在外地出差忙着呢嘛。再说阿柠是要回去上学,机票都买好了,我也没理由扣着人不让走啊。
谭羽元(谭修竹):走了……呵,走了好啊……
郭羽安:师兄?你没事吧?
郭羽安看他突然被抽走了气似的,晃了晃身子跌坐在地上,有些担忧地过去扶他。
郭羽安:流了好多血,还是赶紧去医院包扎一下。
郭羽安挪不动他,想让他自己起来吧,谭羽元却一点儿没有动弹的意思。
郭羽安:师兄,阿柠又不是不回来了,你何必这样。
谭羽元(谭修竹):……她还会回来吗?
郭羽安:会的,肯定会的,她对戏曲对舞台的热爱一点都不比你少。
舞台上的越柠,彷佛会发光。
她眼里有星辰大海,而他们想要追逐那缕星光,拥抱那片瀚海。
谭羽元(谭修竹):你喜欢她。
郭羽安:咳咳,很明显吗?
谭羽元直接赏了他一记白眼,顺着他的力道站起身子。
虽然是事实,但直接说出来他也是会害羞的好吧。
郭羽安:师兄,咱们彼此彼此。
谭羽元(谭修竹):她不喜欢你。
很好,这刀插得直击要害。
谭羽元(谭修竹):你还不够资格。
刀刀见血啊,不愧是他师兄,无情。
郭羽安:我知道自己比不上你们,不过我会努力让自己能够配得上阿柠的。
谭羽元想到他最近去剧场演出都少了,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却也没追问下去。
谭羽元(谭修竹):她对手冢国光不一样,你难道不担心他捷足先登?
郭羽安:是有点担心,不过我尊重阿柠的意愿。再说了,阿柠还小呢,往后又是会回中国发展,到时候……嘿嘿,就算是他女朋友老子也给他撬墙角撬来。
谭羽元(谭修竹):是吗,我还以为你会选择默默守护呢。
郭羽安:怎么可能,不争取一下就放弃,我一定会后悔。
谭羽元(谭修竹):我忽然发现其实你和我想得并不太一样。
郭羽安:嗯?师兄今天也不太一样,刚刚这么一会儿和我说的话可是比以前加起来的还要多。
郭羽安:不过师兄,我挺好奇,如果阿柠选择了别人,你会怎么办?
谭羽元冷漠地清理干净手上的血迹,拔出几片玻璃碎渣扔到垃圾桶里。
那血便又涌了出来,谭羽元仍旧面不改色地拿手帕按住止血,郭羽安光是看着都觉着疼,不忍地挪开视线。
谭羽元(谭修竹):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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