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赶紧找到了换衣间里的公孙离,抓着她的胳膊问道:“今晚怎么变成守约上台了?”
公孙离也是一脸无奈,摊手道:“本来今晚是我出场的,但是他说他今天兴致特别高涨,非要上去跳,拦也拦不住。”
木兰一拍脑门,叹了口气,虽然今天的演出没有任何事故,反而反响比任何一次都热烈,可她担心的是守约的状态。明明平时腼腆温顺的小伙子,突然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实在是太反常了。
而与此同时,台下的邹鸣寒还沉浸在呆愣中,他不是gay,但是刚刚却像疯魔了一样盯着台上的人看。他太美了,连带着自己这个欲图陷害他的人都被迷住了,眼睛被牢牢黏在了他身上。可是下一秒,邹鸣寒露出了邪恶的笑容,他的手指摩挲着下巴,有意思,不知道他的女神知道了自己暗恋的人是一个牛郎,该作何想。而且,他邹大少看热闹不嫌事大,作为始作俑者,他不介意再在守约身上再添一把火。
思及此处,他不怀好意地朗笑起来。
台下的掌声沸反盈天,过了好久才歇下来,铠却没那个心情享受余温,他火急火燎地往守约下台的方向走。只是青年如同一团热烈的火,烧的时候能把一切都燃烧殆尽,熄灭的时候却是悄无声息,只一会的功夫,他就又不见了 。
铠烦躁地把领带扯了下来,随手把价值几万的定制领带放在卡座的桌子上。
他的直觉告诉他,青年肯定想待在最黑暗的房间里。
铠快步走向二楼,二楼比起一层来说要安静得多,这里一般是作为贵宾室开放给老总们谈论生意的。而二楼最里面的一圈,则是给有钱人舒爽放松的顶级会所,至于是哪种放松,答案不言而喻。
铠才刚刚走上二楼,就看见一条人形的物体瘫在地上。
昏暗的壁灯照在地上那人毛茸茸的尾巴上,可能是衣襟上还沾着酒的缘故,让他有些冷地发抖,缩成一团,可怜极了。
“守约?”铠的眉头紧锁,把地上单瘦的青年扶起来,虽然他很瘦,可腰上的一团肉却软的不可思议。
守约已经醉地没有知觉了,他从未如此失态过,可能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酒量,低估了人心险恶。
铠把他打横抱了起来,可能是感受到了令人安心的温度,守约不自觉地拿滚烫的小脸去蹭铠宽阔厚实的胸膛,像是某只依偎在襁褓中的小动物一般。
他的尾巴不安分地动着,不停地一下一下扫过铠的大腿。
痒,致命的痒。铠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大腿痒还是心痒了,他的手掌微微用力收紧,怀里的青年似乎都有些疼了。皱着眉咂了咂嘴,本就殷红的嘴唇沾上了水光。太近了,铠只要微微低头就可以含住那两片微张的嘴唇,他想用力吸一吸,看看这润红的小嘴是不是可以吸出血来。
铠的喉结滚动着,把青年抱进了最近的一个房间里,然后用脚把门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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