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12月24日,平安夜。
“姐姐,我和雪莉要去上学了。”(班克)
“在学校里要乖乖的哦。”(我)
“嗯。”(班克)
“你可以送我和班克上学吗?姐姐?”(雪莉)
“当然可以。”(我)
“真的吗?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我已经等不及了。”(雪莉)
“我也是。”(班克)
学校离家并不远,没一会儿我们便走到了学校门口。说是学校,其实那里只有一间教室和一名老师,教室里除了桌椅、黑板和讲台,再无其它摆设。“快去教室吧,要专心听老师讲课哦。”“知道了姐姐,祝你今天工作顺利。”说完这些我们就分开了。但和往常不同的是,我没有去给村民打工,而是回家拿我这次外出需要的东西。值得一提的是,自从雪莉成为我的家庭成员以后,我就把我原来的小木屋改建成以红砖为墙、以石砖为顶的双层别墅。虽然为此付出了不知多少汗水,但只要想到那两个孩子能够住得更舒适,纵然自己吃苦受累也心甘情愿。
回家拿完东西以后,我径直奔向我的第一个目的地——牧羊人村民家。至于我为什么要去那里,那是因为我有一个十分秘密的计划——就连班克和雪莉都不知道。
一见面,我们便开始了谈话。
“嗨,牧羊人先生,很高兴见到你。”(我)
“噢,是爱丽克斯啊。今天是平安夜,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牧羊人村民)
“我想借用一下你的织布机。”(我)
“你用织布机做什么?”(牧羊人村民)
“我打算给班克和雪莉做套新衣服,他们收到这样的礼物一定会很高兴的。”(我)
“是这样啊。既然你这么关心你的弟弟妹妹,那我就把织布机和剪刀借给你用吧。”(牧羊人村民)
“真的吗?太谢谢你了,牧羊人先生。”(我)
“不用谢,快去给你的弟弟妹妹准备衣服吧,爱丽克斯。”(牧羊人村民)
“嗯。”(我)
在征得牧羊人村民的同意以后,我便开始了自己的工作。松软的羊毛在织布机的加工下变成致密的布,又在我的裁剪下变成各种衣物:黑色的外套和裤子,白色的衬衣、连衣裙、长筒袜和围巾。在离开之前,为了感谢牧羊人村民允许我使用他的织布机和剪刀,我把6个绿宝石捧在他面前,说:
“牧羊人先生,今天是平安夜,这些绿宝石是我的一点心意,请你收下,祝你圣诞节快乐。”
看到这些晶莹剔透的绿宝石,牧羊人村民先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随后他摇了摇头,说:
“谢谢你的好意,爱丽克斯。但这些绿宝石……我不能收。”
“为什么啊?有了这些绿宝石,你不就可以你女儿买圣诞礼物了吗?”我感到有些疑惑。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的弟弟妹妹怎么办?你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也挺不容易的……”
“这你就多虑了,牧羊人先生。既然你帮助我准备圣诞礼物,那我当然要好好感谢你,这6个绿宝石是你应得的,祝你圣诞节快乐。”
“啊这……太谢谢你了,爱丽克斯,你真是一个好女孩。”他接过绿宝石对我笑了笑,说。
“不用谢,那我走了,再见。”说完,我带着做好的衣物离开了牧羊人村民的家。
看到怀里的新衣服,我不禁想象班克和雪莉换上新装以后的样子:班克看上去就像一个温文尔雅的绅士,漆黑的西装给他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相比之下,雪莉就像一个活泼可爱的仙女,雪白的连衣裙使她看起来更加纯洁无瑕。当然,只有这些还不够,因为我还要准备两人的新鞋子以及我要送给班克的不死图腾项链,所以接下来我要去做的事情自然无庸赘述。再然后我赶在班克他们放学回家之前准备好了两人的圣诞礼物外加明天早上要吃的蛋糕。正当我把礼物和蛋糕藏在我房间的箱子里的时候,楼下突然传来班克的说话声:
“姐姐,我和雪莉回来了。”
不能让班克他们发现礼物,否则就不能给他们惊喜了!想到这里我迅速合上箱子,随后飞快地往楼下赶去。刚到楼下,这两个小天使上前抱住我的双腿不肯松手,那黏人的样子能让一颗冷若冰霜的心瞬间被其萌化。
“什么事让你们这么开心啊?”(我)
“学校今天放寒假了。”(雪莉)
“是这样啊。对了,你们现在饿不饿?”(我)
“嗯,我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了。”(班克)
“我也是。”(雪莉)
“那我们今天中午去野餐吧,你们说好不好?”(我)
“哇!去野餐!好耶!”(雪莉)
“姐姐,我们要去哪里野餐啊?”(班克)
“当然是去黑森林咯。我先准备点儿东西,待会儿我们就出发。”(我)
“好的。”(班克、雪莉)
之后我们一起向黑森林走去。一路上班克和雪莉无话不谈,两人从初次相遇聊到第一次约会,又从第一次约会聊到一起去珊瑚海探险。到达目的地以后,我负责安置营火和烧烤食物,班克和雪莉负责铺地毯,再然后我们共同坐在地毯上休息,顺便烤火取暖。由于烧烤食物需要花费一定的时间,两个孩子现在又累又饿,于是……
“班克,你现在可以召唤恼鬼吗?”(我)
“怎么了姐姐?”(班克)
“我有件事要拜托它们。”(我)
“好的。以唤魔者之名,出来吧恼鬼们!”(班克)
“主人有何吩咐?在下愿听差遣。”(恼鬼们)
“我姐姐有件事要拜托你们。”(班克)
“遵命,我亲爱的主人。”(恼鬼们)
“美丽的女王殿下,请问您有何吩咐?”(恼鬼们)
“麻烦你们去找些雪球回来吧。”(我)
“遵命,女王殿下。”(恼鬼们)
“姐姐,你要雪球做什么?”(雪莉)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我)
没过多久,那些恼鬼抱着雪球飞回来了。“女王殿下,您的雪球。谢谢你们。”说完,我把这些雪球做成一个简单的小雪人——圆圆的头、胖胖的身体、短短的胳膊以及大大的笑脸。看到我做的雪人,班克和雪莉顿时又惊又喜:
“姐姐好厉害啊!”(雪莉)
“姐姐我要玩!我要玩!”(班克)
“我也想玩,姐姐。”(雪莉)
“哈哈,既然你们都喜欢,那就一起玩吧。”“谢谢姐姐。”说完,两人坐在地毯上和雪人聊起了天,即使雪人不会说话,但两人依然乐此不疲。很快热腾腾的烤马铃薯和熟猪排做好了,诱人的香气引得两人直流口水。
“我等不及要开动了。”(班克)
“我也是。”(雪莉)
说话间,我把还在冒着热气的马铃薯和猪排递给了班克他们,美好的野餐时光正式开始。拿到食物以后,饥肠辘辘的两人瞬间开启“干饭人模式”,那狼吞虎咽的样子很难让人将其联想到优雅的绅士和仙女。吃完午饭,我们就在黑森林里玩捉迷藏,直到黄昏将要来临的时候,我收好营火和地毯,带着班克和雪莉踏上回家的路。途中,班克突然向我问道:
“姐姐,世界上真的有给小孩子送礼物的圣诞老人吗?”
“啊……这个嘛……我想应该是有的吧……”我说。
“姐姐,圣诞老人会给我和班克送礼物吗?”雪莉眨着亮晶晶的眼睛看着我说道。
“哈哈,我想应该会吧,你和班克都是人见人爱的好孩子,圣诞老人一定会给你们送礼物的。”我对雪莉笑了笑,说。
“那……圣诞老人会给你送礼物吗?姐姐?”雪莉又说。
“这个……怎么说呢……我觉得可能性不是太大……”我略微犹豫了一下,说道。
“为什么啊?姐姐?”班克疑惑地向我问道。
“……可能是因为我已经17岁了吧。”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听到我的回答以后,班克和雪莉似乎明白了什么,于是两人不约而同地选择了沉默。见此情景我灵机一动,说道:
“嘿,你们今晚想听姐姐唱歌吗?”
话音刚落,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异口同声地说:“想,我们都喜欢听姐姐唱歌。”
“那咱们快点回家吧,姐姐今晚教你们一首新歌。”“好啊姐姐。”说完,我们迎着落日的余晖向村庄奔去。
当天晚上,我和班克还有雪莉围坐在小餐桌旁,一般吃着饼干,一边享受着炉火带来的温暖。吃过晚饭以后,两个小天使迫不及待要听我唱歌了。
“姐姐你什么时候唱歌呀?我已经等了好久了。”(雪莉)
“我也想听你唱歌,姐姐。”(班克)
“好,好,既然你们都想听我唱歌,那么今晚就让我们嗨起来吧!”说完,我起身离开座位径直走向客厅中央。没有舞台,这里就是我的舞台;没有话筒,胡萝卜就是我的话筒。当一切准备停当的时候,我这才开始自己的表演。
“She hangs out every day near by the beach
Havin’ a harnican fallin’ asleep
She looks so sexy when she’s walking the sand
Nobody ever put a ring on her hand
Swim to the oceanshore fish in the sea
She is the story the story is she
She sings to the moon and the stars in the sky
Shining from high above you shouldn’t ask why
She is the one that you never forget
She is the heaven-sent angel you met
Oh, she must be the reason why God made a girl
She is so pretty all over the world
She puts the rhythm, the beat in the drum
She comes in the morning and the evening she’s gone
Every little hour every second you live
Trust in eternity that’s what she gives
She looks like Marilyn, walks like Suzanne
She talks like Monica and Marianne
She wins in everything that she might do
And she will respect you forever just you
She is the one that you never forget
She is the heaven-sent angel you met
Oh, she must be the reason why God made a girl
She is so pretty all over the world
She is so pretty all over the world
She is so pretty
She is like you and me
Like them like we
She is in you and me
She is the one that you never forget
She is the heaven-sent angel you met
Oh, she must be the reason why God made a girl
She is so pretty all over the world
She is the one
That you never forget
She is the heaven-sent angel you met
She’s the reason why God made a girl
She is so pretty all over the world
Na na na na na ...”
一曲终了,我看着班克和雪莉,问:“姐姐唱得好听吗?”
听到我的话后,两个小家伙这才如梦初醒,纷纷起身向我鼓掌,说道:
“姐姐唱得好好听啊,我还想再听一遍。”(雪莉)
“我也是。”(班克)
听完他们的回答,我高兴地笑了笑,说:“那我就再来一次吧,如果你们想学我刚才唱的那首歌,我一定会尽我最大的努力教你们。”“真的吗?姐姐我要学,我要学!”雪莉说,“姐姐我也要。”班克说,“那我们开始吧。”“嗯。”说完我再次唱自己刚才唱的歌。见此情景两人离开座位来到我身边,一边跟着我的节奏轻声哼唱,一边手拉手跳双人舞。一眨眼休息时间到了,两个小天使早已精疲力尽,尤其是雪莉,整个人直接躺在地板上睡着了。“姐姐,雪莉她……”“嘘,小点儿声。”“嗯。”说完我抱起雪莉向二楼走去,班克见状也跟了过去,他把脚步放得很轻很轻,生怕打扰到雪莉休息。来到二楼,我走进雪莉的房间将还在熟睡的雪莉轻轻放在床上并给她盖上被子。做完这些我返回二楼过道处和班克会面,“祝你今晚有个好梦,班克。”“你也是。晚安,姐姐。”“晚安。”说完我们回到各自的房间,他还要上床睡觉,我也该去完成自己的最后一项任务——给班克画一张全家福。
回到房间以后,我从箱子里取出纸、笔以及颜料,接着我坐在书桌前开始作画。费了大约烧半组粘土的工夫,终于把班克的全家福给画好了。再然后我取出放在箱子里的礼物并将其分别放在两人的床头柜上,用黄色丝带和黑色纸盒包装的那份礼物是班克的,剩下的那份用红色丝带和白色纸盒包装的礼物自然就是雪莉的。每次放好礼物,我都会站在原地向熟睡的孩子投以温柔的目光,在那一瞬间,我的心仿佛徜徉在春天的花海中,很温暖,很舒服。送完礼物后,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准备休息。当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躺在床上的时候,我似乎看见班克和雪莉收到礼物时欣喜若狂的样子。他们应该会接受我的礼物吧。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睡着了,在梦中,我看到班克和雪莉在开满粉色郁金香的平地上跳着优美的双人舞,两人分别穿着黑色西装和白色连衣裙,看起来格外的赏心悦目,玩累了,两人便坐在地上晒太阳,一边享受着微风的吹拂,一边唱着我教给他们的歌,在粉红色天空的映衬下,显得非常唯美。
第二天早上,我迫不及待想看班克他们换上新装的样子,于是我决定先去班克的房间,因为班克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一进门,我便向班克走去。待我走近一看,好家伙,别人睡觉都是规规矩矩的,他却把被子踢到地上。踢被子也就算了,关键是他还把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那样子看上去就像一个初来人世的婴儿,让人不禁产生怜爱之情。
“该起床了班克,今天是圣诞节哦。”我轻轻摇晃着班克的身体,说道。
“让我再睡一会儿嘛,姐姐。”班克说什么也不想起床。
真是个贪睡的家伙。看到班克这副样子,我决定逗弄一下他,于是我故意在他的肚皮上挠痒痒,直到班克向我求饶,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呜……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还没睡够呢……”班克哭丧着脸对我说道,那委屈巴巴的样子看上去可爱极了。
“好啦,别伤心啦,看看这是什么。”说完,我把放在床头柜上的礼物递给了班克。
“哇!”看到圣诞礼物,班克兴奋地叫了起来,接着他打开礼物盒并把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在床上,有白色的衬衣,有黑色的外套、裤子、鞋子,还有黄色的不死图腾项链。
我看着班克的眼睛,问:“你喜欢这件礼物吗?班克?”
“嗯!”班克重重点了下头,随后他把外套紧紧抱在怀里,说道:“我就喜欢穿黑色的衣服。”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黑色啊?”我有些不解。
“那是因为我的妈妈。从我记事起,她一直都穿着黑色的衣服来照顾我,喂我吃饭,哄我睡觉,每当我哭的时候,她总会把我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抚摸我,一边对我说:「你别怕,不论发生了什么,你都是爸爸妈妈的小天使。」那时候的我只要听到这些话,就会感到很安心。可是后来……姐姐你是知道的,我的爸爸妈妈没了,我那温暖的家也没了,我再也不能感受妈妈怀里的温度了。所以我才那么喜欢黑色,因为只有这样,我才会感觉我的妈妈一直在我身边……”
说完这些,班克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从兴奋转变成悲伤。看到他这副样子,我心里顿时很不是滋味,如果我没有向他提出这个问题,班克也许就不会想起那段伤心的往事了。想到这里,我拍了拍班克的肩膀,说道:
“对不起,班克,我不该问你这个问题的。”
听到我的话后,班克很快转悲为喜,说:“你不用向我道歉的,姐姐,我不是还有你和雪莉吗?我们三人开开心心地生活在一起,不也挺好的吗?”
我本想说点什么,就在这时,门外传来雪莉的声音。
“早上好啊,姐姐。早上好啊,班克。”
话音刚落,雪莉便走到我和班克跟前。当看见雪莉穿着白色连衣裙和长筒袜,班克不禁发出由衷的赞叹。
“雪莉,你今天看起来好漂亮啊。”
听到班克的话,雪莉笑了笑,说:
“真的吗?谢谢你的夸奖,班克。对了姐姐,我们早上吃什么啊?我有点饿了。”
“我也是,姐姐。”
多么可爱的小家伙啊。想到这里,我说:“我们今天早上吃蛋糕吧,你们说好不好?”
“好!”两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不过在此之前,雪莉你要把鞋子穿上,以免冻坏了脚。还有班克,快去试试你的新衣服吧,别忘了整理床铺,我在下面等着你们。”
“好的姐姐。”
几分钟后,我们和昨晚一样围坐在小餐桌旁,桌面上放着一个盆栽和蛋糕。在开吃之前,我决定给班克一个惊喜。
“班克。”(我)
“怎么了姐姐?”(班克)
“你先闭上眼睛。”(我)
“好的。”(班克)
“姐姐,你这是……”(雪莉)
“别说话雪莉。”(我)
“嗯。”(雪莉)
“好了班克,你看看这是什么。”(我)
听到我的话后,班克这才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正是我昨晚画的全家福。“你看,这是你的爸爸,这是你的妈妈,这是你,这是我,这是雪莉。怎么样?我画的还不错吧?”我指着全家福上面的人物,说道。
“姐姐画的好棒啊,只是……”班克说完低下了头。
“怎么了班克?”一旁的雪莉向他询问道。
“只是……如果我的爸爸妈妈也在这里就好了,他们看到我穿着新衣服的样子一定会很开心吧……”说完这些,班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餐桌上哭了起来。见此情景,雪莉上前抱住了他,说:“班克……原来你……”
听完雪莉的话,班克先是揉了揉眼睛,之后他对雪莉说:“我没事,雪莉,谢谢你这么关心我。”
说完,班克绽放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但我隐约看到他的眼角残留着泪水。吃蛋糕的时候,我发现雪莉一直和班克说悄悄话。
他们这是在商量什么呢?
吃完蛋糕后,两人背着手来到我面前,这让我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这是……”
还没等我说完,雪莉抢先说道:
“姐姐你先闭上眼睛。”
“啊……好的。”说完我便闭上了双眼,这两个小家伙肯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吧。
“好啦。”(雪莉)
我睁开了眼睛,这才看见两人各自捧着一张卡片站在我面前。“圣诞快乐,姐姐。”说完,他们把卡片放在我的手上。粉红色的那张是班克送给我的,上面画着三朵云;白色的那张是雪莉送给我的,上面画着一块饼干、一个苹果和一朵蒲公英。每张卡片都写着“Merry Christmas”,虽然字迹略显稚嫩,但我却可以从中感受到他们的心意。
“姐姐,你喜欢我和班克做的礼物吗?”(雪莉)
“当然喜欢啦。”(我)
“真的吗?”(班克)
“真的,你们做的礼物,全世界都找不到一模一样的呢。”(我)
“姐姐,有件事我和雪莉一直想跟你说。”(班克)
“什么事啊?”(我)
“嗯……姐姐,其实我和雪莉都知道,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给小朋友送礼物的圣诞老人,也没有神奇的驯鹿和雪橇。”(班克)
“我相信姐姐你也是这样想的,但即使是这样,你依然选择维护一个天真烂漫的梦。可以说,你是一个好姐姐,能做你的弟弟妹妹是我和班克最大的幸福。”(雪莉)
“你们……”(我)
“姐姐,不管你做什么,我和雪莉都会支持你,因为,你是我们的姐姐啊。”(班克)
“没错。”(雪莉)
听完两人的话,我的鼻子顿时一酸,紧接着眼前一片模糊。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只有我的心跳声和眼泪落在地板上时发出的啪嗒声。许久,我才从这个状态中清醒过来。
“姐姐今天带你们玩打雪仗吧?”(我)
“好呀好呀。”(班克、雪莉)
Happy End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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