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年后,宣京民众人心惶惶,因为大景近日发生了一桩惨案。
“听说了吗?西王府又死人了。”
“是啊是啊,这事闹的可大着呢,熙王府的三位姨娘何所生下的孩子都死了,听官府说,还是谋杀呢。”
“没错,就是不知道这三位姨娘究竟是自己得罪了人,还是自己的儿女在外惹了祸,不过依我看啊,还是府里头主事那位可能性比较大啊。”
在几位大爷大妈讨论的拐角墙角处,一位身穿素衣眼带白纱的女子,背靠墙壁,静静地听着他们讨论。
没过多久,约是对此事失了兴趣,她转身便离开墙角,绕来绕去,进了一座破败的府邸,多年过去,依稀可以看出此处曾经的繁华。
那女子像是来过千百次一般熟练地穿过正厅,偏院,最后停在一个摆满碑位的屋子。
其他的院子多多少少都很破败,不是门烂了,就是房顶塌了,唯独这间屋子,像是被修缮过的一般,但令人震撼的,还是那几乎摆满整间屋子的碑位。
整洁而诡异。
这碑位上刻的名字,更是当今谁人都不敢议论的,南国公府,花家之人的名讳。
那女子进门时,莫名地对着空气说,“我回来了。”可是这间屋子就没有人,自然也就没人回应她。
她像是习惯般了的自言自语说着话,“今天又死了两个,是他府里的姨娘和那姨娘所生的庶女,那母女俩不是什么好人,平日里仗着熙王府的名号没少干坏事,那个嫡子....就不杀了吧,毕竟。”
那女子没再说下去,她熟练地摸着其中一块碑位,好像已经把这个动作记得烂熟于心 ,“娘,我没能如您的愿,我没法不怨恨,难道我天生就活该吗,难道我就不值当活得像普通女子那般吗,娘,当年舅舅以义父之名把我接府中时,你又抱着怎样复杂的心情呢。”
她靠着四面“碑海”其中的一整座碑位,仿佛被人群拥抱着。自从九岁那年李姨因为保护她被人打死临终前告诉自己父母是谁,又为什么这么做后,她一直都是这么睡的。
“舅舅的怀里仍旧很温暖呢,小时候,每次在舅舅怀里睡觉,都很安心,舅舅,莫苑困了我们睡吧。”
就这样,花锦衾靠着一座碑位睡着了,整个过程,都让人看着心惊。
彼时的熙王府,气压低地吓人。
“废物,都死了七个人了,还没查出来是谁干的,本王要你们有什么用。”
跪在宣望舒面前的十几人大气都不敢喘,为首的领袖硬着头皮道。
“熙王息怒,已经知道此人大概的穿着了,根据描述,约是女子,一身白衣,眼睛应是看不见,蒙着一层白纱。”
“知道了就尽快给本王查,把宣京翻了都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
“是。”
一群人如获大赦般退下,宣望舒走出门外,夜空中繁星无数,但他的心情并没有为此好起来。
“倒是要我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小丫头片子,敢动我熙王府的人。”
他眼中寒光闪过,收敛多年的戾气,又在今天再次浮于面上。
宣望舒手下的人速度极快,第二日清晨,便将花锦衾在街市中包围。当然,花锦衾也没有要瞒着他们的意思,少女通过脚步声便知道,来的人不少。
“哟,速度还挺快嘛。”
领头的人并没有和她多费口舌,一声令下,夜袭者们毒针的毒针,飞镖的飞镖……什么武器都向花锦衾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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