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梦仙老皱起细长白眉,单手触鬚疑惑问说,似乎觉得好友所说的事跟当年那窃梦心源的事,也许真的有所牵连,于是皱眉深思起。
逍遙公子、齊芳悅:「十之不离八九,有这种可能性,不然你试想看看,如果以一个正常来说。」
逍遙公子、齊芳悅:「在被夺走身上精气神过后,还能继续保持原貌吗?吾想应该不可能吧。」
他凭着过人才智,还有与生俱来的过目不忘,将两件不同的事加以拆解,然后逐一重新拼组,却发现疑点重重,所以他认为此事十离不分八九跟当年那件事绝对脱不了关係。
逍遙公子、齊芳悅:「一般人被夺走精元后,便会迅速枯瘦如尸,当场猝死毙亡。」
齐芳悦继续举例比喻说道,以平常人身体健康状况良好去假藉之说推论一番,得到结果唯有一个
那就是一个死字。
虚梦仙族、虚梦老:「嗯,确实如同你所说那样,不过这只是拘限于常人而已,而对于他们身体状况来说确实不同。」
虚梦仙老听完这些推论后,也觉得颇有道理,确实如他所说那样,一般人若是精魂丧失,便会当场暴毙而亡,着实跟他们状况不同,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非是常人,自是能承受常人不能承受的痛苦,但令人不解的是,为何再这样丧失心源的状态下,他们还能这样苟活下去,莫非这其中有什么悬疑之处,越想就跟着越渐煳涂。
虚梦仙族、虚梦老:「你的意思是,有人暗中作手夺走他们精魂元魄?」
这时虚梦仙老突然茅舍顿开明白好友的语意,并将刚才他所说过的话再仔细回想一遍,发现确实两者之间存有一丝可疑。
逍遙公子、齊芳悅:「这确实有这个可能,要不然你想看看在这个隔绝世上意境中,还有人能轻易闯入吗?」
逍遙公子、齊芳悅:「而且还选择在这个时机上现出,这不会太过巧合吗?」
齐芳悦将刚才消灭那邪影之说,用来比喻当年窃梦心源被偷走之时,跟那窃匪颇有一丝相似之感,于是他当下决定,下次若有机会再遇上那个人,必然会找机会证实自己的推论绝对没错。
逍遙公子、齊芳悅:「嗯。」
都谈到这,也坚持那么久了,也只能选择相信好友判断,于是他便点点头表示,认同好友的观点。
虚梦仙族、虚梦老:「莫非跟当年窃走梦源那件事件有所关联?」
虚梦仙老面色一沉,再次皱眉疑惑问道。
逍遙公子、齊芳悅:「虽不能证实此事跟当年那件事是否有所牵连,但能确定的是啖魔若果出现,也许能从这个方向继续调查,说不定那一天就能追寻到那条线索了。」
齐芳悦仍然坚持自我观点,并将可疑线索转移到啖魔若果身上,但由于若果已被他人服下,也蕴孕化为圣魔双子,所以只能依循目前唯一线索去找寻,不过当务之急只能设法维持他们性命,并且想办法驱除他们体内的暗劲,才能进一步揭开重重谜团。
虚梦仙族、虚梦老:「那此双子你打算如何处理?」
听完这些精彩推论话题后,再次将他们拉回现实,继续讨论着目前现况该如何着手下一步。
逍遙公子、齊芳悅:「我仔细考虑过了,暂时让他们在此好好养伤,依他们目前状况来说不乐观。」
逍遙公子、齊芳悅:「实不宜在跟外面世界有所接触,再加上他们体内那两道暗劲未除,性命已是十分虚弱。」
逍遙公子、齊芳悅:「现下只能藉着梦泉之水来疗復他们身上创伤,再藉由殊梦圣树引能殊源。」
逍遙公子、齊芳悅:「为他们继续延续性命,这样以来才能暂时保住他们的性命不灭。」
齐芳悦看着梦池的那两棵树茧片刻,陷入思考,片刻后,终于想到解决办法,但目前由于他们身受重伤且陷入昏迷状态,实不宜再继续进行取源仪式,只能暂时作罢,之后再另作打算,因为当下设法保住性命要紧,其他暂不作多想。
虚梦仙族、虚梦老:「你想藉由圣树引能之法,来去除他们体内那两道暗劲吗?」
听着听着,似乎明白好友接下来想要说的事,似乎跟他们有关。
逍遙公子、齊芳悅:「然也。」
齐芳悦点点头表示,回应出一句。
虚梦仙族、虚梦老:「那你可知晓这样做,可要付出多大心力才能完成这困难任务。」
虚梦仙老脸色变得有些不悦,面对好友这样无理请求,似乎显得有些为难。
逍遙公子、齊芳悅:「我当然明白,在这疗程期间内不能受外力所扰,更不容许任何变数。」
齐芳悦更是藉由三吋不烂之舌,能言善辩之说,来试图收买人心意图让老者改变心意。
虚梦仙族、虚梦老:「没错!这是一个漫长疗程,时间要长达七七四十九天才能完成,而且这其中耗损将是不计其数。」
虚梦仙族、虚梦老:「虽不知圣树还能支撑到何时,但为了寻回梦源下落,老夫愿试上一试将这份希望寄赎此两子身上。」
虚梦仙族、虚梦老:「也许这份希望换来将是另一份未来的希望曙光,但由于他们体内受创太过严重,更无法根除他们身上那道异力。」
虚梦仙族、虚梦老:「看来只剩下一个办法可行而已。」
经过他好说歹说,一番争辩之后,终于有了最后结果,于是虚梦仙老放下成见,跟他达成共识,愿将仅存的这份希望,全部都赌在那双子身上,也希望能藉此赶快找出当年窃梦的元凶,于是点了点头同意,并且承诺在他们这段疗伤引源之间,绝会不惜馀力保护好他们无虞。
逍遙公子、齊芳悅:「好友,莫非你想使用那一部禁术?」
此时齐芳悦看着好友眼神存有一丝迟疑,似乎明白他接下来要说得下句话便是提及那件事。
虚梦仙族、虚梦老:「没错,现下以他们状况而言,唯有使出洗骨易髓,才方能让他们重获新生。」
虚梦仙老非常明白,此招若是一次不成,赔上的非是性命而已,而且还会牵连到施术者,不只如此,还可能就连整个虚幻梦境都跟陪葬下去,殊梦心源乾竭,整个梦境崩塌不存,可谓说是九死一生的险中死棋。
逍遙公子、齊芳悅:「洗骨易髓...?」
当最不希望听到这禁术话题传入耳中时,坚定心神此刻却显得有些动摇,因为他也明白此招若不成功那便要成仁,险中之棋,棋中险局。
乍闻一语出,逍遥公子面色一凝,似有一丝难色,但一瞬又恢復泰然不惊模样,远望着池中那两名孩童,心情颇感五味杂陈,眼色暗暗一沉,望而不语,那眼神似乎正对着他们俩兄弟,传达这样的讯息。
逍遙公子、齊芳悅:“救下你们性命是因机缘所会,但至于能撑过不过这关便就要看看你们造化了,让我看看你们对性命坚持吧。
逍遙公子、齊芳悅:“希望你们下回醒来时将是崭新不同的新生,而齐某也只能帮你们到这了,接下来便要靠你们撑过去了。
虽然真不希望走到这最后一步,但目前看来也别无他法可以替代,只能依循好友的意思,去尝试接受使用那招禁术,此时看着他们承受茧蛹痛苦,齐芳悦只是观而不语,只能暗自在心底默默祈祷后续一切能平安无事,待默说几句后,便转身面向好友同意说道。
逍遙公子、齊芳悅:「看来目前也只剩下这个办法了,那一切便仰赖好友多加担当了。」
看着老友表情那么刚毅,心那么坚决,自是不好再多说什么,毕竟这件事还是因自己而起,却要劳烦好友出面亲自解决,真是有愧好友阿,当下他便点头同意,赞同老友的方法。
虚梦仙族、虚梦老:「放心交予老夫吧,不过胤天皇朝那方面,你要如何做出交代呢?」
虚梦仙族、虚梦老:「距离你跟她约定日子已经不到三天了,接下来你要如何应对呢?」
虚梦仙老以一族之长表示,这件交给他,绝对会将他们恢復如初,不过回头一想,那关于三天之后的约定那件事,又该怎么解决,于是他连忙问起另一个人,对于与人约定三日期限,好友又该怎么解决。
逍遙公子、齊芳悅:「关于这方面好友不用担心,齐某自有办法应对。」
齐芳悦表示关于那件事,自有一套办法应对,绝对不能任何人坏了大事,儘管他要面对的人是当今胤天皇朝主事也无所谓,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凡事都有解决办法,便请好友不要担心,还是专心准备仪式吧。
逍遙公子、齊芳悅:「叨扰甚久,是时候该离开了,好友,来日有机会再叙,请。」
眼看事情已然尘埃落定,他便向两名义弟、义妹、以及认识许久的老友逐一辞别,转身便迈步离去,准备去赴一场盛会。
虚梦仙族、虚梦老:「奉送,请。」
梦弦跟梦若,再加上虚梦仙老,异口同声向好友,贤兄惜别后。
便各自散去,准备施展一场神秘仪式。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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