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

人鱼：你觉得…？他们…会真的相信，你们带去的，那些…所谓的生物研究资料？

阮季不然？我们有相机

人鱼：你们所谓的合成

白怀：不，他们一定会相信

人鱼：那么确定？

阮季……

阮季因为科学家们的虚伪

白怀：他们向着一切金钱权力…前进…

白怀：白怀试图逃离它的掌控

人鱼：很有道理

人鱼：很聪明…下次再见，两位愚蠢的……生物？

人鱼跃起的那刻，阮季刚好从腰带卡中拿起小刀命中了他的尾梢，回过神来扶住白怀

阮季没事吧

白怀：没事

阮季注视着他的眼神，稍偏，刚才被伤的痕迹覆上了透明的薄膜，就像细腻的被强制撑开的新生儿的皮肤

阮季呼……

白怀：嗯？怎么了吗

阮季没事

阮季默默向后移，双手撑上腰带，阮季表现自然的向门口走去，手指扣住皮带内衬故意将后背露给他

阮季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白怀：不记得，我只记得我差点死了

阮季那你…有…就是你看见了什么吗

从白怀狐疑的神色中，他立马换下刚才那种别脚的问话方式——直言

白怀：你在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

白怀：不是

阮季你冷静一点！

阮季（还是他…）

白怀：我觉得你要相信我

阮季当然

阮季我只是想要确认

白怀：确认什么？

阮季算了，随你的便，爱怎么疯怎么疯

白怀：阮季你把话说清楚

白怀想去拉住他却刚好错过

白怀：你非得决裂是吧！

阮季是你，又跟发疯有病一样！

这一刻许多憋在心里的话迸发

白怀：你…

阮季我就是想要问你，你是谁

阮季你脖子上的伤愈合速度不是人能行的

白怀：你说这番话的时候能不能看看自己

听了他的话，阮季撩开破布，果然，和他一样

白怀：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身上有这些特征了

白怀：我被拉入水中，奇迹的是我可以待上四分钟

白怀：我先注意到你伤口愈合的情况，我都没怀疑过你，真是太失望了

说完白怀坐在床上，好像在等着什么

阮季好吧…很……抱歉，我的老朋友

说着走向他，同时，船外燃起了一抹鲸落前的鸣喊，刹黑的天变成了落日晚霞，一切都过于虚幻又过于真实

白怀：阮季，阮季？

阮季嗯……

白怀：你，是不是生病了，感觉你的状态不是很好

阮季抱歉

白怀：？

阮季不，我是对梦里的你

白怀：你是发烧了吗，你的情况让我感觉你会变得疯狂

阮季十分颓丧的坐着，像隔海相眺的望夫石，薅完头发直视门口，就好似有东西矗立在那儿与他相望，他知道或许是那个梦成了他的阴影，才使他变成这个样子

阮季我很好，但是在梦里我们都不好

阮季一开始，我以为是死亡等着我；现在是一个外界生物差点让我们决裂…

阮季明明一切都好似暗有所指，却一次次恰好经过和错过

阮季那条人鱼一定在操控着什么

白怀：你是说

阮季（还有那股味道）

白怀：假如梦境重合，你一定要告诉我

白怀突然变得严谨坐到他身边

阮季你相信我了？

白怀：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安慰你

白怀：你就是疑心太重了，有机会去看看昂

说完，不轻不重的在他脸颊上拍了几下，换来了小孩般的眼神仇视

阮季别把我当小孩，一点也不像

白怀：真的不像吗

阮季一点也不

白怀摆摆手

白怀：那就起来，该干活了，今天来的比以往都快

舒展开太久没活动的肢体，手摸上腰带夹里的小刀袋摆放在操作台上

阮季（弄完就走，没事的）

渔网中的玩意儿如他所想的一样，和梦中一样吊梢的眼尾如同打看猎物一样盯着他，勾起抹若有似无的微笑

真像海涯下爬出来夺命的，阮季打了个冷颤，默默安慰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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