窃听

白怀：它真美，你不觉得吗

阮季赞同你的观点

金碧辉煌的大厦外停着几辆奥迪A8奔驰AMG G68，一行人从车上下来步入大厅，电梯，按下17层键

女助理：博士，我们在他们船上安装的追踪器、窃听器，他们经商过的人研究出来的东西我们全买了，比较固执的也解决了

博士：好，做得干净就行

博士：秘密试验，花薪聘请过来吧

女助理：是

阮季啊——烦死人了！

白怀：没事没事，刚刚疏忽用少了，那现在开始吧

每一步都与梦中那些场景若有似无的重合，阮季仔细数着那时间段，在自己每个转身时都盯着那张妖媚的脸，生怕不注意就扑向自己，时间一点点向前，生物采样比想象中进行的顺利，比梦中还要快，长舒了口气

阮季（就快结束了吧）

白怀：等一下，它这片鳞不错

阮季定睛看白怀用手术刀敲的地方

阮季拒绝

白怀：又封建思想了？

阮季等等，不要拖延时间

白怀：那你就等一下，很快就好

眼看着他有些小费劲的才打开一个小口，却忍不住去抢他的做案工具，什么都还是会发生吗，太像了都太像了，就算是采样速度加快也没办法？

阮季听我的，有机会找到更好的，先回去

白怀：…

阮季信我。。

白怀：你到底怎么了，你看看你这个样子还是你自己吗

阮季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梦，一切还是发生了…

白怀：你跟我说了什么？

阮季你……你…

白怀：你看看这上面躺的…

人鱼：…是谁

传入阮季鼓膜的声音从白怀变成了让他惧怕的人鱼，他看向那具正被采样的人鱼变成了白怀，不禁脸色煞白，眼泪夺眶不出，这时，人鱼将他推向操作台，蹼扼住他的喉，如同死鱼僵硬的脸凑近盯着他的眼睛

人鱼：我们…又见面了，我说的…没错吧，小屁孩

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灌满阮季的脑海，飘荡

阮季啊额……哈

阮季放…放手

如同梦中一样，那只蹼穿过一整根肋骨却取出了一片完美带血的黑蓝色鳞片

人鱼：你，保管的…不错

阮季（原来不是梦吗…）

人鱼将鱼鳞捏碎成粉末，毫不留情地按上阮季侧腰上的伤口，痛的脚下一软

阮季你想干嘛

人鱼：还记得…我说的吗

人鱼：我输了

它指向一边墙画上的三个孔，阮季顺着望去，好像明白了，果然虚荣心是人类刻在骨子里的

人鱼：（演一场戏，怎么样）

阮季！！！！

他不敢置信，人鱼没有开口声音却自动传入了耳膜，不！可能是大脑，就像某两个机器用一根线对接，用人看不见的形式交换记忆或者相互沟通

现在就是这样的奇迹

阮季你说吧

人鱼：（既然被监控了，那就陪他们演一场戏）

人鱼：（刚刚采样得到的东西直接送过去）

阮季我们刚才的对话……

人鱼：（一切都没有发生，就像一场梦…）

人鱼消失

人鱼：（就像我说的一样，一切都是一场梦，我们会再见面的）

它消失了，但那个声音一直在回荡，隐约传来如同深渊恶魔般的低沉笑声

阮季哈啊

刚才就像被牵引了一般，进入到它的声音世界里。现在却如同几万条看不见的丝线从他身体中抽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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