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希波儿就叫醒了茨波,茨波用希波儿准备好的用具洗漱了一遍——在古堡的澡盆里泡了一次热水澡。
这时候希波儿就像一个老练的母亲,为茨波擦洗冲洗着。洗好后,希波儿开始用绒绒的毛巾擦干了茨波水灵灵的上半身。希波儿擦完了上半身,蹲下身擦茨波的下面,这时她戏弄性的用长长的指甲弹了一下茨波紧缩的小鸡鸡,茨波“嗷”的一声没站稳摔在了希波儿的身上,“你干嘛啊?”“看你的小飞机很好玩嘛,看见有些男孩的妈妈都会这么戏弄一下,我也忍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希波儿扶起茨波,继续往下擦拭。
“好了我可以自己擦!”茨波夺过希波儿手上的毛巾挡住小麻雀,背过身嘟囔道。
“那你自己擦吧,早饭在大厅,吃完上二楼叫我,我去整理一下行李。”希波儿站起身,笑容满面的往二楼走去。
茨波擦完身体穿上希波儿早早准备好的衣服,来到了客厅的餐桌上吃早茶。
餐桌上摆着一杯牛奶和一盘独属于茨波的早饭:盘子里放着2块薯饼和一块烤饼,一颗煮鸡蛋坐落在盘子边,一碗蔬果色拉洋溢着清爽的露水味,因为这碗里的水果蔬菜都是寂寞的法师先生在院子里自己种的。
这是茨波活了这么多年里吃过第二好的早餐了,第一好还是在10岁那年的生日上,父亲带着他去镇子里最好的餐厅吃了一回。
但是这一顿早饭似乎让他想起了什么,是收养所虐待的肉体折磨还是父亲抛下他独自闯荡的心痛?
想着想着似乎再次感受到收养所所长用皮鞭抽在他腿上的剧痛,感受到收养所厨师的小气,感受到米拉小姐自以为是的狂妄。茨波翻起裤腿,小腿后面的皮鞭印仍然明显,那次的事情他忘的差不多了,但是被那鞭子抽的血肉模糊的痛感仍然历历在目。抽他的理由似乎只是因为所长在家被妻子所骂,来到收养所拿可怜的孩子撒气而已。
茨波摸着伤痕,有点庆幸希波儿没有看见这道伤疤。
吃完早饭,茨波顺着楼梯踩了上去,这次他没有慢慢腾腾,而是快步来到房间前,打开了门。“法师先生,我吃好了。”茨波对梳妆台前整理衣物的希波儿说。
希波儿挺了挺腰,“哎哟,还是老了,弯腰都累...吃好啦,那你先等一会,我马上好。”
“好的,法师先生。”
“啧,你喊我法师先生我不习惯,要不然你喊我...妈妈怎么样?”
“啊?那不行,我妈妈在天上会生气的。”
“那就希波儿妈妈吧,我现在当你的继母怎么样?”希波儿将布袋用绳子拴上,不等茨波同意,希波儿说:“那你以后叫我希波儿妈妈就可以了。”
“啊...”
天暗了,随着雷声,雨“哗啦啦”的下了下来。
辘辘的马车驰骋在泥泞的路上,雨水敲打着晶莹的马灯,地上悠悠掠过一辆线条雅致的马车倒影。
马车四面皆是昂贵精美的红木所装裹,镶金嵌宝的窗牖被一帘淡红色的绉纱遮挡,与雨水,泥巴,马嘶混为一体。
希波儿靠着车门打盹,茨波则掀开一点帘子透过狭缝看外面的世界。
他生活这么多年没有一次走出过镇子的地盘,而这是茨波第一次正式的离开这个让他成为井底之蛙的牢笼,去放飞自己那颗索求自由的心。
窗外,雨滴儿像珍珠一般,一把又一把地洒在条细长的河面上,平静的水面泛起粼粼的涟漪,仿佛要吮吸那晶莹的水珠。
雨水如缕如丝地飘落在大地之上,织起了一张无涯的毛绒地毯,整个大地一片苍桑。
花儿被水洒湿,晶莹的水珠在碧绿的叶子上闪耀,好像在隐隐微笑。
雨水洒在干涸的叶子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像少女轻拨琴弦。
雨还在下着,世界万物在笑着、笑这雨是那么透明、那么晶莹、那么美丽。在这微微湿润的空气中,茨波听到了世界万物的笑声,这声音如雷鸣般震耳,这声音犹如仙乐般美妙!
掌控着马奔跑的是希波儿的专用马仆——捷列森-德-史密斯。他是个年轻的男人,因为青年时在城市里偷窃,躲过追捕逃亡来到这个镇子。因为驯马技高一筹,被当时杀死女儿的希波儿看重,包养下了他。
捷列森同样知道希波儿的身份是吸血鬼,平时除了驯马外,希波儿会无缘无故要求他放些血,不过很快细心的捷列森在希波儿喝酒时发现了端倪——希波儿喜欢在红酒里加上些鲜红的液体,这时史密斯意识到眼前的主人会是个吸血鬼。
不过他知道后并没有告诉任何人或者上报给政府,因为他失去了希波儿,自己也只有被抓入牢房度过一生的份,甚至被当成同盟一起被处死。往常,捷列森会在希波儿需要他帮助时才会回来,如果希波儿不需要捷列森时,他会去旁村帮助建房子的人,靠体力赚些小钱。
希波儿的吸血本性在慢慢改善,从雇佣捷列森时一天一瓶的医疗血到现在减少到一个星期一小杯鲜血,像极了烟鬼戒烟,从一天一包,到一星期一根。
这是吸血鬼的坚持与改善,捷列森看得出来希波儿的努力。
雨下大了,此时三人都干渴的不行,希波儿从袋子里掏出一瓶甜酒,倒了一点给茨波,再将剩下的半杯酒递给了捷列森。
她自己则掏出准备好的小瓶血一饮而尽,喝完马车里多了一股血腥味。
“真是太甜啦!”希波儿赞许道。
茨波小小泯了一口甜酒,心想希波儿喝血和自己喝甜酒其实没什么区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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