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绰盈从陈律那里出来,直接进了刘律办公室,她对内地法不熟悉,需要一些相关的工具书,所以她向刘律借了《民法典》后,直接去餐厅熟悉相关法条。
陈铭:这两个人完全没有合作
陈铭:一开始就不一样
王艺妍妤自第一天帮Kimberlie把案件材料翻译完成之后,又询问了梁崴是否需要帮忙,得到否定回答后,便一直没太注意,但现在眼看就要到交法律分析报告的截止时间了,这两人还没有合作的意思,有些疑问。
但王艺妍妤想着她来这个节目,就是来协助实习生完成课题的,秉着好好完成工作的原则,她找到了华政的师妹雨橦:“你们上次辩论赛,是怎么分组的。”
不是她不想询问老同学,实在是晚柠的嘴太严了,有关工作的事,压根问不出什么来。
汪雨橦如实相告,妍妤说:“也就是说上次Kimberlie和梁崴,同你和晚柠是一组。”
汪雨橦:对
王艺妍妤中间有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
汪雨橦:不愉快?梁崴和Kimberlie是没有的,因为Kimberlie是把自己负责的部分做完,后面和晚柠商量的
看来确实有不愉快,只是这个不愉快,不是梁崴和Kimberlie,但既然两人合作过,这次又选了同一课题,想来他们有自己的考量。
于是妍妤先同Kimberlie说了下截止时间,然后去了会议室找梁崴,这次梁崴倒没有拒绝帮忙,只是……
妍妤好像能够明白,为什么已经合作过的队友,没有丝毫交流,这……只能说思想不同频,没法同频共振。
发布案件第二天,梁崴和Kimberlie先后提交了法律分析报告,陈律看过之后,采用了Kimberlie的那份。
原因是该讲的点都讲到了,包括合同本身是否有效,以及结论性的意见,然后还附了比较完备的,跟案例相似的,她找到的案例。
陈毅敏:分析报告,最重要的是,结论性的观点
梁崴很不服气,他认为法律分析报告,应该是将所有需要考虑的点都考虑进去,而不是武断。
陈毅敏:梁崴,如果你都是给我的,全文都是在探讨可能性、可能性、可能性
陈毅敏:我怎么给客户
梁崴是,我昨天,就仔细分析了一下,觉得还是有法律上的这个争议
陈毅敏:你可以有自己不同的观点,但是,在你给客户分析报告的时候,这是不是一个很明确的诉讼观点
陈毅敏:假设于我跟你客户再来讨论
陈毅敏:所以我想这样,以朱绰盈这份报告为基准,你们再着力一起修改一下,简单明了,直奔主题,有明确意见,和相应的支撑就够了
陈毅敏:然后你们可以相互协作一下
陈律直接给出意见,他这两天也看到了实习生准备情况,这两人全然没有沟通,但是面对客户时,是要合作的,而不是各自单独见客户。
陈律将梁崴单独留了下来,因为他从刚刚宣布结果时,就看到了梁崴脸上那明显的不服气,所以想问问他有什么想法。
梁崴坚持法律分析报告,就是偏中立的,其实昨天他也看过朱绰盈的报告,他觉得朱绰盈只考虑了一种诉讼策略,太果断了,而他给了两种,客户拥有更多选择。
陈律直接指出,梁崴有点把事情弄得过于复杂,给客户呈现的,有点抓不到方向。
陈毅敏:你现在不是给客户两个选择,A或者B,你现在是里面每一个都有,我可以这样答,你选哪种,我也可以那样答,你选哪种
陈毅敏:你把问题又推回给了客户
陈毅敏:我希望拿到这份报告,是可以直接给到客户建议的,这么一个东西
陈毅敏:你直到最后,都没有明确的讲,我们的意见是什么,这是最主要的问题
梁崴可能我对法律分析报告的理解有问题,我昨天是觉得法律分析报告,可能是更加基于中立的角色
梁崴可能您这里更需要一个,类似于直接用去答辩状的,或者说代理意见的东西
梁崴可能我是理解错了
陈律见梁崴还是不肯直面自己的问题,而是避重就轻的逃避了直接问题。
陈毅敏:好,那么接下去,就看你们是否能相互的协作好
梁崴出来后,看了朱绰盈的报告,依旧有些不服气,所以带着材料进了陈律的办公室,直接说明这个案情,朱绰盈考虑的还是过于简单了。
陈律解释,这个案情,律所现在应对的是,可能出现的事实,并据此提出的诉讼请求,其次,对方如果在诉讼过程中,变更诉讼请求,或者增加别的诉讼请求,再见招拆招。
而不是现在放弃已经出现的事实,及提出的诉讼请求,去考虑客户可能会面临一个什么诉讼请求的一个应对。
简单来说,客户找律所,是解决麻烦的,你作为律师,麻烦没给我解决,反而给我制造了更多的麻烦,那么请问,我请你来,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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