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如意公主

蔡小芽：宇文成都你看我给你选的香囊好看吗？

蔡小芽拿出来给他买的礼物，眼睛笑弯起来。

宇文成都：香囊？怎的送我这个？

宇文成都接过深蓝色绣着平安字样的香囊，淡淡的香气，自古以来香囊多是意中男女互送的礼物，用来表明心意，蔡小芽送他这个……究竟是真不知还是……

蔡小芽：平安啊，你看，这里面听老板说还有从因果寺求来的平安符呢。你平常出去带兵打仗，每次都要平安归来才是呢。

宇文成都：你不希望我死？

蔡小芽：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莫不是疯了？好端端的，我希望你死做什么？

蔡小芽一脸不解，大眼睛里满当当的这人是不是有病的意思。

宇文成都轻咳了一声开始转移话题。

宇文成都：今日上街玩的可还开心？

蔡小芽：当然开心啊，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热闹的场面，卖什么的都有，好多人啊，啊对了，锦绣坊的老板竟然是个男人！

宇文成都皱了皱眉

宇文成都：你去锦绣坊了？

蔡小芽：是啊，不是说最大的制衣铺子吗

宇文成都：那不是个好人，离他远点。

蔡小芽：你认识予清啊？

宇文成都：那只s狐狸，小豆芽可不要被他带坏了。

蔡小芽听着他对那人的评价不禁翻了个白眼。眼神一瞟看到了书桌上摆着的图纸。

蔡小芽：这是弓弩？

宇文成都：你识得？

蔡小芽没在回话，走上去仔细看了起来，随手拿起旁边的笔在图纸上圈圈画画。

蔡小芽：这几处这样改进一下，威力会大大增加。

宇文成都看着认真涂改的蔡小芽眸色晦暗不明。他不明白，一个侍郎之女，也算大家闺秀，怎么对武器方面会有了解。但目前为止，他不问她，也愿意，暂时相信她。

蔡小芽从书房里出来，春桃被她先遣回院里开小灶去了，于是便自己一个人去花园闲逛，顺便看看有什么当季的花正开，做些糕点来。

她正挎着小篮子在花园摘花，不远处的拐角走出来一行人，为首的女子穿着华丽，容貌昳丽。

小梅：你是何人？见到我们如意公主竟然不行礼？

丫鬟模样打扮的女子上前呵斥。

如意公主？蔡小芽瞪大了眼，宇文成都的……官方CP？

如意公主：小梅，不可无礼。

如意公主：你是哪个旁支的？

她又转头看向蔡小芽。

蔡小芽：我是宇文公子的客人。

如意公主：原是成都的客人，那和成都一样唤我如意即可。

蔡小芽：我叫蔡小芽。

如意公主：蔡…小…芽…名字当真是娇俏的很。蔡小姐继续忙吧，我还有事去找成都，就不陪蔡小姐继续逛了。

如意公主略微点头示意了下和她擦肩而过，连带着空气都是香的。蔡小芽紧抿了抿唇，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如意公主字字句句都透露着她和宇文成都很熟，未来的主人一般的意思。

蔡小芽回去后一直心不在焉的，春桃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春桃：小姐，您这是怎么了？我叫您好几声了。

蔡小芽：无事，小桃，我有事要问你。

春桃：小姐您说。

蔡小芽：宇文成都和如意公主……

春桃：啊，小姐…

春桃看了一眼蔡小芽的脸色犹豫了下。

春桃：小姐，不瞒您说，老爷一直有心希望少爷和公主在一起。皇上那边也是默许了，所以这么多年来，公主多是以主子自居的。

蔡小芽低着头没说话。另一边，宇文成都书房。

如意公主：成都还在书房啊，回来以后也不去看我，还得本公主亲自来找你。

如意公主撒娇似的撅了噘嘴。

宇文成都：公主，男女有别。

如意公主：成都这说的什么话？男女是有别，但是我们不也是早晚要成为一家的吗？另外成都，我不介意你纳妾养外室，但是都需得我进门之后亲自为你挑选，也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上不得台面的人都配和我称姐道妹的。

宇文成都：乱七八糟的人？

如意公主：那个什么蔡小芽是吧？你的客人？怕不是你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吧？名字都是轻贱的。

啪，宇文成都手中的笔狠狠摔在了桌案上。

宇文成都：如意，你还记得你什么身份吗？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张嘴闭口的就是外室情人轻贱的，还有没有一点礼仪廉耻？我们目前说到底就是公主臣子的关系，这么多年来我碍于皇上的颜面一直默许你的行为，这次你的手实在伸了太长了些，我会去禀告皇上，让他为你另寻佳婿。

如意公主：宇文成都！你！你竟然如此说我？好，真是好的很呢！

如意公主气极转身出了门。

如意公主：去，给我查查那个蔡小芽究竟是什么来头！

小梅：是，公主，您消消气，宇文将军定是被那狐媚子迷了眼，这普天之下谁不知，只有如意公主的才华美貌才能与这少年将军相配。

小梅在一旁不住地给如意公主顺气。书房里。

宇文成都双手交叉，拇指无意识的在摩挲虎口

如意公主的话虽难听，却也让他想到了以蔡小芽现在的身份和他居住在一起难免会惹人闲话，他倒无所谓，可蔡小芽是未出阁的姑娘，终归是不能害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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