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是这样的……”“所以人类向神明祷告,祈求神圣帮助。”
就像故事里说的,像巫医这种在村子里救死扶伤、代表神圣使命的人,应该具有极高的地位。可让童温震惊的是,故事里的东西不仅仅不是真的,看上去二十五六岁的齐烟似乎还在这里受到了排挤,男人们叫她“新奇玩意儿”,童温是听的懂的。
“她还起了个中原名字。”
“挺好听的。”
“她为什么叫齐烟?”
“据她自己说。第一,她父亲是中原人,母亲是这里的少数民族,父亲跟母亲一起来了这里,她和父亲姓。”
“还有第二个?”
“嗯,听说过一个词语叫齐烟九点吗,她说她是九点出生的,父亲姓齐,就叫齐烟了。”
“这……这听上去根本毫无关系啊。”
话说,起名字的确是个技术活,有些不愿意动脑子的,直接把父母两人的姓放在一起。更有甚者直接拿方言随便起,有没有考虑过孩子的感受啊! 这还算好的。
齐烟……袅袅炊烟,是个好名字。
第一轮,把祈祷节现场的所有人都审完了。不得不说,定下来四个嫌疑人。其中一个怎么问都不说话;一个从进来见到警察开始就格外慌张;一个被问的前言不搭后语、所答非所问;还有一个似乎精神不正常,怎么看见童温还往上扑呢?
就算人家长得好看,也不能这么变态吧?
几个警察在一个单间里格外安静,没有人说话。大家各怀自己的心思,思考不同的问题,一声尖叫划破了寂静——又一个受害者出现了!
“凶手摸清了我们的计划,故意不在祈祷节时动手,钻了我们审问的空子,偷偷把人杀掉了。”
“那个人……”
“在所有人之外,还有一个人百分百拿捏我们,尤其是对童温。”
“嗯?”
“骑到会场上,凶手为什么没有动手?也许凶手不是摸清了我们的计划,而是一直和我们在一起,那个认识童温父亲的男人,明明是中原人,却穿着藏袍,说着普通话。和喇嘛一起主持节日,他在这里用普通话能跟别人交流吗?那他到底为什么来这里?又假如最初在商店里袭击了同发的那个人就是他。那他会对我们造成多大影响?”
陈聿直接马上来了一大段反问。
“对也不对。”童温思考了一下。
“怎么呢?”
“虽然我不认识那个人,但我绝对相信我父亲。”
罗尽暮坐着伸了个懒腰~“哈~欠,陈法医说的不对。”
“童温左侧小腹上的伤口我们都看见了,那个伤口是从左向右偏着的,如果拿刀的人是从旁边撞上去,一定是在左边用右手出刀。但是那个自称认识队长父亲的人,请我们的时候伸的是左手,拿茶杯的时候也用的是左手。”
“唉……又绕回来了。”
“齐烟小姐真可怜啊。”端木禾一直看着窗外。
“你干嘛呢?”副队长一脸要压榨的表情。
“村子里的人一点都不友好,你们说,乱给人起外号是不是算欺凌行为?”
“你说得对。”
“什么?”童温穿上外套。“我出去一下。”
“啊、啊? 队长,要不先睡觉,明天再去。”
“不用。我有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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