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可能是发烧的缘故,陵晰说话带着尾音。
他就稍微的躲了一下,准确的来说就是动了一下他手腕上的伤口就裂开了一点,开始向外冒血了。
“呃……”就从他醒过来到现在,这么一会的功夫出的冷汗都打湿了他的里衣。
不过这个里衣……这个好像不是他的,他那个时候只穿了一件囚服,那这个……
想到这里,陵晰苍白的脸上多了一分微微的红晕。
颜羽听见陵晰疼的漏的音,看着他手腕上的伤口裂开所冒出的血皱了皱眉,“别动!再动就把你捆起来!本王说话算话。”
颜羽抓着他的手,只有一个感觉——凉!他的手太凉了!
一个时辰后,陵晰睡下了颜羽才出来。
王府后院是花园,颜羽和纪寒依一起走到了凉亭内。
“退烧药给他喂了,看着好多了。”颜羽看了纪寒依一眼,“你怕他?”
纪寒依也不避讳,直接道:“怕!你是不知道外面都是怎么传他的,我能不怕吗!?”
他倒是直言不讳。
颜羽看着他,示意他说说外面的传闻。纪寒依拨浪鼓似的摇头,眼睛里明确表示他还不想死。
刚还想说他直言不讳呢,看来都是骗局。
见他这个样,颜羽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纪寒依在军中任军医,也是他的副将,难得见他这么怂呀!
“有人过去了。”
“哦 ……什么?在哪呢?”
他真的不是塞钱坐上的副将吗?如若真遇到危险,到底是我保护他,还是我保护他呀!?
第二天,颜羽的书房。
“各位都坐下吧!别站着了多累呀!等初燃醒了再带你们去见他。”颜羽尴尬而不失礼的微微一笑。
“谁……谁要见他!我来只是……”
陵温书冲陵寒卷轻轻摇了摇头,“二弟……”不得无礼。
看着陵寒卷低下头不说话了,陵温书在心里轻叹了一声。他这个二弟呀!关心人还别别扭扭、遮遮掩掩的。
“王爷,安平侯已经醒了。”
普宁的声音从外面传进来,同时书房里以颜羽为首,其余的人跟了上去。
陵寒卷走到门口,一把拉住了陵温书道:“大哥,我们还是别进去了吧!?”
“啊?……对,差点忘了……”他被逐出陵家了,况且爹他……
陵温书叹了一口气,他俩都静了下去,却听见屋里的陵初燃叫他们进去。
陵晰似是没想到会看见他俩,明显愣了一下,把手藏了起来。
啊——嘴怎么这么欠呢!?
“大……好久不见。”
“你这侯爷当的真是越来越好了。我和大哥有事,先走了。”这句话前半句是对陵晰说的,后半句是对颜羽说的。
陵温书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拽着走了。
“寒卷,别走那么快!”陵温书喘了两口气,“你怎么了?”
“哥。”陵寒卷眼眶都红了,“他那手是皇上弄的?皇上他……”
陵温书反手就堵住了他的嘴道:“二弟你虽为言官,说话做事不要这么直接冲动。我们回去吧,不然爹就得知道了!”
“……允侥你就先回去传我的命令,杨晓麻……”陵晰一时间没想到他用做什么,“爱去哪去哪吧!”
“是!”
“啊?”杨晓一时没反应过来,“啊!侯爷!你不能这样!我可是你的得力干将……之一!侯爷——”
陵晰没有理他,直接转向了余宥。
“我就是来看看你。”
双方都沉默了下去,正所谓就怕空气突然安静。
看来颜羽是没跟他们说我伤的有多重,至于说了多少那也不重要。
“王爷,皇上宣您跟余将军去明礼堂议事。”
“你先去备马,送余将军走,本王给陵侯爷喂完药就去。”颜羽端走了他拿来的药,又补充了一句:“让他从后门走,别被人看见了。”
陵晰住的这间屋子光线很好,窗户开着透气,光打在陵晰身上,本来就苍白的脸显得更加苍白。
自己又不是以前那个没长大孩子了,颜羽居然还对这么多糖,还以为他和十一年前的文弱书生一样怕苦吗?
“你想做什么直接找普宁,杨晓也可以只要他不走我就不会赶他,你现在……先别动手,等手养的差不多了再亲力亲为吧!”
陵晰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让他不用担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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