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深秋,劲风朝A市席卷而来,枫叶随之飞舞,斑驳了年华。
有人唏嘘,有人感叹,最终归于沉寂。
岁月流逝如海水,遗憾一点点聚成沙漠。
最近我已经没有去学校了,不知那群调皮的学生是否还会想起我。
我时常会觉得,死了是否更好,最近抑郁症频繁发作,搅得我不得安宁。睡也睡不着,吃也吃不下。
两年前,父亲含冤入牢时,母亲扔了个重磅炸弹给我,并把遗产拿走,甩给我一百万。
自此以后,老朋友们都发现我不对劲了,让我去检查一下心理。
这一查,就是中度抑郁了。
不过,那时我并不在意,后来实在是尝到了苦头,便只能去治了。只是,除了砸钱也没什么好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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抑郁发作后几个星期,我决定不能如此颓废了,打算订个外卖让自己勉强吃一点。
结果,刚站起身就被地上的花瓶碎片划到脚了,走了几步越发眩晕,我扶着墙,勉强直起身,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地上的旧血还没干透,大概是我前天割腕那会儿留的,没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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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醒来时,付思宇正抱着我,我们在车上。他是我的学生,长得一副好相貌,家里也富有。我还没请假前他老是堵我,说要追求我,真是太让人头疼了。我还不至于饥不择食到去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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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市中心医院
他先跳下车,再回过身来轻轻地抱着我朝医院前台去。
好像有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擦着付思宇的肩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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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vip病房,付思宇说要买些饭来就离开了。
他离开前可能想吻我,但我偏过头躲开了。他意味不明地低笑一声转身走了。
之后,又有医生以及护士来问我一些状况,给我打了个镇定剂,怕我一言不合给自己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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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迷迷糊糊睡了一阵,醒来时天空还是灰蒙蒙的,病房里没有开灯,我发现门边有个身影,看那欠揍的站姿,我以为是付思宇。
“思宇,你干什么呢?”
忽然,和我想象中不一样的声音突兀地传到了我的耳膜中。
“谢谰,这么多年不见,你换口味了?”
我慌乱地爬起来开灯。
紧接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出现在我视角里。
“沈…决。”我勉强压住震惊。楞楞地看着他。
“很惊讶?”他朝我走来。
我盯着他走出的每一步,紧张得心肺都要炸开了。
他却只停留在与我相隔的一米处,自上而下打量着我。
“看来没有我的这些年,你过的也不怎么样。”
他轻蔑的施舍给我一些讽刺。
我想解释什么,但胃里疼得厉害,只得转过身捏着垃圾桶呕吐起来。
这时进来一个医生,望了望沈决,并走过来观察着我。
“你是他哥哥吧?这病人的病历我大概看了,有中度抑郁。你做哥哥的平时不关注一下弟弟的心理健康吗?再晚点来说不定人又想着什么损招自杀呢。”
我敏锐地感觉到沈决有一瞬间的僵硬,不过很快恢复如常。
“我以后注意。”沈决回医生的话,却是眯起眼睛望着我,这让我不寒而栗。
终归我追了沈决那么些年,他对我该是有些感情的,医生走了之后,他也没再说什么浑话刺激我。
只是当我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干脆利落的走过来一声不吭地把我抱起来,我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闻到了十年未闻到的,那曾令我上瘾的新雪味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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