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们都没再多言,沈决把我安置在迈巴赫的后座,转身抽了根烟,白色的雾气将他整张脸都埋没在若隐若现的虚无中。
抽完了烟,他打了个电话,不过几分钟就回来了。
他利落的开门坐在前座,修长的手指按着方向盘,一言不发。
正当我想说些什么让这该死的气氛活跃一些的时候,沈决开口了。
“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的声音带有微微的哑。
我怕他又要说什么嘲讽我,就立马解释道:“几年前,是因为家里的原因。没什么大事。”
没想到他直接拆穿了我:“我记得你父亲当时被几个地头蛇弄进牢里了吧,应该是两年前死了。”沈决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没什么大事?嗯?”
“跟你没关系。”
他扯到了我父亲,那是我难愈合的伤疤。原来他是一直都知道我在遭遇什么,却连施舍都不肯给我吗?
要是……当时他能念在少时情分上,稍微帮帮我,估计我的时间也能多一些,父亲的案子也不会草草了事了。
不过,我怎么敢指望他呢,着实有点好笑了。我已经懦弱到这份地步了吗?
想到这,我不由笑出声。
“你笑什么?”沈决有些莫名其妙地望着我。
“没有,沈大少爷。你要把我带去哪里?不会只是带我来欣赏你的车吧?”因着自嘲的溢出,我越发大胆起来。
他似乎想给我答案,但嘴唇张张合合,最后也只是把车开动,什么也没说。
没意思,跟以前我追他的时候一样闷骚。当时好歹偶尔会害羞的。
*
一个小时后,沈家院宅
“这是你的私人宅子?”我望着那堪称宏伟的大别墅,叫它宅子简直是在践踏它。
“喜欢吗?”沈决把安全带松开,走到我车门边,把门打开后不由分说又给了我一个公主抱。
“我说不喜欢你就会放我走吗?”我把头挨在他的脖颈处,那股淡淡的新雪味怎么都挥之不去。
“……不会。”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在这栋大别墅里,沈决下午会来陪我,虽然那只能算我们在“大眼瞪小眼”。
也有很多医生来给我就诊过,沈决每次都是皱着眉头在旁边看我。
看来情况不容乐观。
我这几天几乎没有什么太激烈的症状了,就是偶尔还会呕吐,吃不下饭。
沈决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会从外边带一些我年少喜欢的小吃回来。
“这算是在哄我吗?沈决。”我看着他把已经冷透了的小吃丢到纸篓里。但他并不回答我,只是帮我把被角盖好。
今天他心情应该不错,施舍给我了一个吻。轻轻的吻在我的额边,温热的触感使我陷入回忆。
年少时,他也吻过我。当时,是我先撩起了他的火。
那节是体育课,好多男生在打球,沈决也在其中,与他如今这份沉稳不同,那时他穿上白t,不到膝盖的短裤,在赛场上尽情挥洒汗水,阳光衬得他更为白皙耀眼,他的一举一动都牵引着少男少女们的目光。
他在更衣室换衣时,我的虚影便出现在更衣室镜子里,他看见了,并没理我。
于是我就凑上前去,轻轻地吹了一下他额间散落的头发,后来他的眼神变得很阴郁,我开玩笑说他是不是真的计较了,可以让他吹回来,亲回来都没事。
结果,他直接把我按在柜子旁亲了。我差点缺氧。迷迷糊糊间被他搂起腰被迫继续。那是我第一次知道,沈决也会有这么强烈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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