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花长老和雪长老也到了医馆,在来的路上,侍卫已经讲清楚了发生了什么。
几乎没人能相信,宫溪角就这么死了。
看着不远处站着哭的宫子羽,还是雪长老先开了口。
“既然事情已然发生,那就择吉日,把溪角葬了吧。”
宫远徵声音沙哑,怒喝出声。
宫远徵:“溪溪没死!她只是睡着了!”
雪长老叹了口气,
宫尚角强撑着站起来,对着长老们行了礼。
“尚角啊,还有远徵,让溪角体面的走吧。给她换身她喜欢上衣服。既然溪角还没嫁给远徵,就让她还是在角宫出殡吧。”
宫远徵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只是把怀里的宫溪角搂的越发的紧了。
三位长老先后走出了医馆的门。
宫子羽也拉着痛哭的宫紫商去了门外。
宫尚角想对宫远徵开口说什么。
宫远徵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又沉默着抱着宫溪角。
宫远徵:“溪溪跟我说,让我不要恨你,让我不要自责。”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原来是宫紫商去了徵宫,拿了一套新的衣服给宫溪角。
宫尚角去开了门,宫紫商抱着一套衣裙走了进来。
宫紫商:“这个是我新买的衣服,原本是打算明天妹妹去找我的时候再给她的,现在也……你们出去,我给她换上吧。”
宫尚角正准备拉着宫远徵出去,但是宫远徵用沉默拒绝了他们。
宫紫商眼眸还是红的,对着僵住的宫尚角开口
宫紫商:“你出去吧,远徵弟弟是医者,他要把溪角的伤口缝合一下。”
门外又丫鬟送来了热水,还有新的被褥。宫紫商给宫溪角换了衣服,宫远徵只是沉默的帮忙。
丫鬟也把床重新铺好了。
宫远徵抱着换完衣服的宫溪角走向了榻上。
宫远徵身上还残留着宫溪角的血。
宫紫商看不下去了,
宫紫商:“溪溪爱干净,你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宫远徵只是让是侍卫拿了衣服,在隔间飞速的换了宫溪角最喜欢的那一套。
头夜吩咐下去的棺材也被底下的匠人做好了。
宫远徵亲自抱着宫溪角,把她放在了棺材里。
其实按族规,宫溪角的灵应该停在角宫的。
但是宫远徵却强行让侍卫把灵停在了徵宫,然后自己不眠不休,刻了“宫远徵之妻宫溪角”的墓碑。
长老们听了此事,也没反对。
宫尚角比原来更加的冷漠了,上官浅被打的遍体鳞伤,至今还关在地牢里。
宫远徵不让宫尚角靠近宫溪角的灵,宫尚角只能坐在徵宫的大门,看向灵堂。
最后还是宫紫商拉着宫远徵不知说了什么,才让宫尚角进了灵堂。
一连几天,宫门都下着倾盆大雨。
但是在出殡那天,天气却格外的好,宫远徵抱着宫溪角灵位,率先踏出了大厅。
等一切事情办完。
宫远徵去了宫溪角在徵宫的房间,他不让所有人动她的一切东西。
走进里间,却发现了宫溪角放在床边的礼物,还有一封写着宫远徵亲启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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