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房, 宫远徵正在寻找医案,而一旁的宫溪角跟着他寻找。待他找到之后,宫溪角和宫远徵却同时闻到了一丝药味 。
宫远徵:“溪溪,你之前煎药了?”
宫溪角:“没有啊?今天没有煎药啊!”
他们对视一眼,宫远徵带上金丝手套拔出了手中的刀,宫溪角也带上了手套,摸上了腰间的暗器。
云为衫正在煎药,一把刀悄无声息的贴进了她的脖子。
宫远徵:“放下药瓶。”
宫远徵冷冷地说,
宫远徵:“不然,刀刃无眼。”
宫溪角却觉得这身影甚是眼熟。
云为衫停手,脖子上的刀刃也随之松开,她转过身,刀刃还是横在她己眼前。
看清楚来人,宫远徵讶异一笑
宫远徵:“原来是云为衫姑娘,三更半夜,你在药房里鬼鬼祟祟的,所为何事?”
云为衫泰然自若道:“我奉执刃之命前来医馆,何来鬼祟之说?沿路侍卫全都知情,并且为我指路,如若不信,徵公子可以前去询问。”
宫远徵:“他们知道你来医馆,但知道你来干什么吗?”
“我来帮执刃大人配一些安神的汤药。”
说着,她示意了一下旁边倒了一半的药汁,药锅里还冒着未散的余烟。
宫溪角立马前去查看,待确定有毒之后,对宫远徵摇了摇头。
宫远徵立马逼近她
宫远徵:“未经允许擅自闯入药房者,徵宫可以斩于刀下。你可知道?”
云为衫反问:“执刃的允许,不算吗?”
宫远徵被噎住了,不甘心地收回了刀刃。
宫溪角也退回了宫远徵身旁,让哥哥上前查看。
他走上前,拿起药瓶,又靠近云为衫闻了闻
宫远徵:“衣服上有朱砂的痕迹,汤药里有硝石的气味……”
他直接上手拿起了煎锅里的药渣,将残余药材捏起来看了看,很快得到答案,
宫远徵:“还有山栀……呵,云姑娘,这几样东西,可不是什么安神之物啊……你是在配毒。”
云为衫扫一眼宫远徵,从容对答:“宫门族人皆服用徵公子亲自调配的百草萃,毒药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问题……”
宫溪角瞪着云为衫。
宫溪角:“胡说,远徵哥哥的药怎么可能有问题,云为衫小姐,有些话,可是不能轻易出口的。”
宫远徵:“伸出手来。”
云为衫听话的伸出手。
宫远徵:“在你手心的蛊虫,诚实之人不会被它所伤,但若你说出谎言,但若你说出谎言,它就会毫不留情地用毒牙扎进你的皮肤……告诉我,你弄这毒药是要害谁?是我或者溪溪,还是我哥?……”说着又突然冷笑,
宫远徵:“又或者说,是想毒死宫子羽?”
宫溪角看着远徵哥哥又拿着虫吓唬人,无奈的撇了撇嘴,然后眼神亮晶晶的看着云为衫,想看看她有什么反应。
云为衫目色静静地看着宫远徵:“都说徵公子是百年难遇的药理天才,没想到心智如此幼稚。这世间若真有蛊虫,在贾管事和你对质那天,你早就拿出来自证清白了,又怎么会沦落到被长老们关进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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