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愣,云为衫已经把手上的虫子轻轻丢到地上,丝毫没有上当。
宫溪角也没想到,远徵哥哥的蛊虫长的还挺吓人的,一般人看了都会被吓住,但是现在却被人毫不犹豫的丢在了地上。
宫远徵:“你没有上官浅漂亮,但好像比她聪明一些。”
宫远徵没在意她丢了虫子,反正他还可以再找。
宫远徵:“但对我来说,漂亮和聪明都没有用。”
说罢,他正准备拿起那瓶药,却被一旁的宫溪角先一步拿起递给了他。宫远徵对着宫溪角笑了笑,然后又面带兴奋的递给了云为衫。
宫远徵:“喝一半。”
云为衫拒绝:“这是帮执刃大人准备的汤药,我不能喝。”
宫远徵:“安神之物,你怕什么?”
药瓶直接推到了她嘴边。
云为衫脸色微变:“我没有资格喝执刃大人的汤药。”
宫远徵森然冷笑
宫远徵:“我这里药材很多,再帮你原样煎煮一份送去羽宫就是。这医馆是我徵宫管辖,从这里出去的东西万一把羽公子喝坏了……可就说不清楚了……”
听罢,云为衫只好接过药瓶,张嘴喝掉小半,她轻轻擦掉嘴角的药迹:“可以了吗?”
见她毫无异样,宫远徵无声无息地思索着。
宫溪角从小跟他一起长大,看着宫远徵的表情,就知道,远徵哥哥不会放过她,但是必要时刻,她会留她一命,毕竟子羽哥哥好像还挺喜欢她的。
宫远徵他不再阻拦云为衫,只是静默,而宫溪角也只是原地看着她动作。
于是云为衫把瓷瓶盖好,转身准备离开。
突然,云为衫感觉到身后传来刀刃破风之声,她立即闪身后退,险些避过这突如其来的攻击。
“徵公子,你想干什么?我好歹也是执刃夫人!”
宫远徵的刀刃散发寒光,他张狂地一笑
宫远徵:“执刃夫人?哈哈,我连执刃都不认,何况你这个夫人,你也配!”
来了他的医馆,就没有轻易出去的道理,羽宫的人,他一个都不想放过。宫远徵不由分说就要进攻。
云为衫急了:“不管我是谁,若真在你手上出事,你说得清吗?!”
宫远徵:“有什么说不清的?月黑风高,无灯无火,我在医馆之中发现一个盗窃毒药之人,将其斩杀,其后才发现盗药之人乃是羽宫的准新娘,我何罪之有?如果再在你尸首上搜出些许毒药,那就更加没人可以怪我先斩后奏。毒药嘛,我身上多的是。”
宫远徵挥刀突进,云为衫被逼到角落,宫溪角摸着腰间的刀,跟在宫远徵身后。
就在宫远徵下死手前一刻,宫溪角正准备拔刀阻拦宫远徵,却突然听见厉声呵斥。
宫子羽:“放肆!”
刀刃相接,内力迸射,两道人影迅速分开。
宫子羽快步走过来,身后还跟着金繁,宫远徵不得不停手。
宫溪角也从身后迅速的站到了宫远徵身旁。
宫子羽扯过面前的人,把云为衫护在身后,与宫远徵四目相对。
宫子羽怒气冲冲,盯着宫远徵的目光像是要把他盯穿
宫子羽:“宫远徵,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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