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尸体与空气接触许久,尸体已僵硬不堪,凝结的血液开始使皮肤变黑,尸体已看不出任何光泽,傅温颂蹲在国师面前暗自神伤,却未注意悄悄离开了司马聂怀等人。
“伯伯,朕从未想过会是如此结果,朕以为无论多么深仇大恨,可毕竟为血亲,还记得伯伯在朕小时后对朕说过:勇者皆义者,智者皆孝者,只有有情有义,有孝心者才为胜者,虽然伯伯表面对皇兄们不闻不问,但朕知道你比任何人都爱他们,皇兄们也曾与朕聊一聊您的事,但朕还是不愿相信一位如此有情有义之人,最后却因欲望谋权篡位,也许你真的有不得已的苦衷,又或者不愿相信朕,但朕在此向您保证,朕会定会护好先皇与您共同打下的万里江山,绝不辜负你们的期望。”
傅温颂起身向身旁的宦官望了望,随后便走出了义庄,国师的尸体也被厚重的木棺盖了上去。
傅温颂见薛尘峰等人已等候多时,便不再多言起驾回宫。
傅温颂回到书房,满脑子还在想国师一事,显然还未从刚才的情绪中缓过。
傅温颂看向一旁的司马聂怀,惭愧的道了声抱歉,便请司马聂怀落座,继续之前的话题。
“非常抱歉打断水镜先生的话,只因朕太过于心急,望先生不与之计较,还请先生继续,朕定洗耳恭听。”
司马聂怀挪动了一下身体,脸上露出轻松之色,“陛下心怀孝心,臣不敢多言”。
傅温颂见司马聂怀无责备之意,便松了口气,却已无心朝纲,闷闷不乐地呆坐在一旁。
司马聂怀见傅温颂安静的出奇,也不急于发表意见,倒也好奇对于国师一事傅温颂的想法。
“陛下,臣见您面露疑色,可是遇见什么棘手之事?若陛下愿意,臣愿为陛下排忧解难?”
傅温颂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决定向司马聂怀诉苦,毕竟压在心中总归不好受,但却不愿薛尘峰为了他而烦恼。
国师这一死,朕有些难过,想起曾经的点点滴滴,朕还是不愿接受这个事实,为何因为一个皇位而兄弟残杀?甚至连至亲也不愿放过,这皇位究竟有什么魔力,让他们宁愿牺牲命来夺取,朕从未想过伤害任何一个人,可他们却因朕而死,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心爱的人离去,真的很难受,朕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那陛下为登上皇位而毒害先皇时,你可曾想过为什么?”
傅温颂一惊,当年他将所有人都瞒了过去,所有知道此事的人全部送到父皇身边,为什么?为什么司马聂怀会知道此事?
此时的他有些慌乱,手心冒着冷汗,他清楚地感觉到唇边的颤抖,她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眼前的这个人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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