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颂全身冒着虚汗,脑子一片空白,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有些糊涂“不知,司马先生从何处听到的谣言,这种大事还是不易开玩笑的好。”
“陛下是掩饰的很好,未留下任何证据,但臣有幸在先帝回归山林间无意发现。”
傅温颂沉默地听完他的的话却显得十分淡然,那日山间附近十里有重兵把守,又怎会有人靠近?既然您不想坦白,我又何尝不想顺水推舟,让你相信这一切正如你所说。
“说来惭愧,不瞒水镜先生,朕并未毒害先皇,先皇也并非身亡,朕承认对于皇位,朕确有私心,可朕这样做,也不过…也不过是为了薛元帅”
傅温颂一脸惭愧,却不时看向司马聂怀,他看着他不放过任何一点表情上的微动,但是如他所料,司马聂怀很镇定,仿佛这件事只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者可以说他早就知道了真相。
“那,陛下觉得应该如何处理臣。”
司马聂怀说的风轻云淡,傅温颂一事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
“既然臣知道了陛下的秘密,陛下如何处理臣?”
此话一出,傅温颂一下子惊呆在那里,好一会才缓过神。
“司马先生,此话怎讲,你于朕教诲如再生父母,更何况您于朕,于薛将军皆为朋友,朕怎能…”
司马聂怀一听有些不悦,虽然没有展现出来,但那一秒的表情,傅温颂也看在了眼里。
“即使危害一国安危,皇上也可一笔带过吗?”
傅温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谋权篡位,弑杀父皇,此举不仁不义不孝,可偏偏这个这么大的证人在此,傅温颂却怎么也无法狠下心来杀了他,他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如此,国师的背叛,傅温颂以为将他终生监禁放他一条生路是给父皇给自己一个交代,可最后呢,国师一死,将他逼上了绝路,他对外就算声称不是他杀得可又有人愿意相信,如今他身边有了一个更大的隐患,可他还是无法下狠心让他永远的闭嘴,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嘲笑他,他是一个不敢于面对现实的无用君王,他是个失败者。
傅温颂脸色苍白,喉咙发干,想了很久,微微泛白的嘴唇动了动。
“我…相信司马先生不会说的,既然先生已经得知,还请劳烦先生千万不要让薛将军知道,我…不想让他知道。”
司马聂怀转过头看向他,他没有了之前的惭愧,反而流露出坚定的目光,他叹口气,也罢,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要走的路也很长,一时还是有些接受不了吧。
“既然如此,那臣先行告退。”
司马聂怀拱手告退,即将走出书房时,傅温颂的一句话让他本该踏出房门的一步停在了半空中。
“国师一事,朕…决定不再查了。”
司马聂怀听完整句话后,停在半空中的脚落在了地上。
“陛下如何,臣遵旨就是。”
随后偌大得书房只傅温颂一人,显得异常的清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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