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聂怀看着琴柳一脸乖巧的回答,放下阴沉的脸瞧了她一眼便转过头去。
说是侍从,薛宏宫夫妇又怎么会相信一向孤僻的司马聂怀会在身边带一个如此貌美如花的女人当侍从,二老见司马聂怀不为所动,以为是司马聂怀害羞不肯承认,相视一笑,决定帮琴柳一把。
“怀生你也真是的,这可是娘第一次看见你身边跟着女孩子,怎么能让姑娘站着呢?”
“姑娘你也别建议,怀生从小就沉默寡言,女孩子的心思他可是一点也不懂,对了…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薛氏看到薛宏宫的目光,瞬间明白了意思,连忙起身招呼着琴柳,一边说着一边时不时的抱怨司马聂怀。
她将琴柳拉到司马聂怀旁,推了推司马聂怀,用眼神告诉他给姑娘让座,司马聂怀被薛氏一搞,真是有苦说不出,默默的起身,去里屋拿了一个新的椅子。
被薛氏推来推去的琴柳,吓得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了,看着面无表情的司马聂怀,才有那么一点勇气坐在司马聂怀之前的位置上。
“小女…小女名叫琴柳…”
听着琴柳的回答,薛宏宫夫妇高兴的不得了。
“琴柳,真是个好听的名字,那姑娘的生辰…哎!是我多嘴了。”
看着完全误会的二老,司马聂怀与琴柳尴尬到不行,可见他们如此的高兴,司马聂怀也不愿打扰二老雅兴,只好在一旁闷不做声,薛尘峰和傅温颂二人见此,心中也欢喜了不少,现在的气氛多么和谐的一家人,傅温颂这么想,笑着笑着,傅温颂也认清了,自己也不过是个局外人。
“哎?!怀生,你坐哪呢?你的侍从,你不应该在旁边照顾一下吗?”
凳子还没坐热乎,司马聂怀就听到薛氏的声音,嘴唇微颤。
‘罢了,罢了,二老开心便好。’
当司马聂怀坐在琴柳旁边的那一秒,琴柳整个人身体像触电般绷直了。
‘完了!完了!真是要了本姑娘的命,左边是一个呆瓜,右边是一个老头子,最主要的是…这二位老人笑眯眯看着我本姑娘是什么意思啊!吃饭啊!饭不香了吗??’
司马聂怀冷冷的看了一眼琴柳警告她不要做什么逾越的事,琴柳打了个冷颤,硬生生的对着司马聂怀笑了笑。
‘死呆瓜,你给我等着!’
琴柳吃了几口饭,便扬言说要去茅厕,结果一时捉急直接跑了出去。
“哎呦!我肚子有点痛,我去趟茅厕!你们慢慢吃,我一会就回来。”
“哎!这姑娘…这么急,可她知道茅厕在哪吗,怀生你去看看,这山林间可不比大城,走错了路,会遇到猛兽的。”
好不容易跑出来的琴柳,如负释重,抻了抻懒腰,便东张西望的像远处走去,她停在一大树旁,吹了几声口哨,从远处飞来一只白鸽,从袖中拿出纸条,塞在了白鸽脚下的小篓里,将白鸽放飞后,心中亮堂了几分,拍了拍手上的灰尘,一转身却遇到了那个熟悉的讨厌脸。
“你在这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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