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声的父亲终于破产了,跟他们姜家有来往的人都感到非常意外,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姜大声本来挺乐观的,以为父亲可以撑到春节过后再破产,没想到真实情况这么糟糕。李知恩办完了外婆的丧事后回到了学校,她的脸上少了一份开朗,多了一份冷漠,林珍娜与林允儿都发现了李知恩的变化。林珍娜找到鹿晗后神秘地说:“师傅,你有没有觉得你的女朋友有点问题呀?她好像有点排斥你了。”
“排斥我,不会吧!我没觉得她什么时候排斥过我,她的母亲上个月去世了,她这段时间精神不太好,所以很少跟我来往。”
“那……你有没有发现你那个好朋友变了,变得胆大妄为了。”林珍娜改变了话题,既然鹿晗没发现李知恩有问题,那就谈谈李钟硕。不料鹿晗笑着说:“是的,钟硕这段时间变得活跃了,经常参加一些跳国标舞的活动,他的舞技也挺棒的。最重要的是,他变得会打扮自己了,把LISA送给他的衣服穿在身上之后,看上去像个阔少、像个帅哥,有时候还有记者来我们学校采访他。”
“我说的不是这些!”
“那你说的是什么呀?他确实胆子变大了,以前挺低调挺内敛的,现在他什么都敢做。”
林珍娜用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难道你没发现,李钟硕变得有点厚脸皮了,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在异性面前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尤其是在知恩面前……”
没等林珍娜把话说完,鹿晗就开口了:“他跟我一样,从来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至于他跟知恩,他们是舞场上的搭档,国标舞是双人舞,必须一男一女做搭档才跳得好。好朋友跟女朋友一起上台表演,我没有任何意见,只怪我国标舞水平不够好,只能让李钟硕替我当知恩的舞伴。”
“你是这么想的吗?既然你这么看重李钟硕跟你的友情,那我什么也不说了,希望他能真诚地对待你吧!也许哪天你会发现,李钟硕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
林珍娜跟鹿晗谈话结束后来到了男生宿舍,她想去2班男寝室看看洪宗玄与姜大声,姜大声这段时间天天愁眉苦脸的,茶饭不思,洪宗玄的情况也差不多。走进2班男寝室后,林珍娜发现朴信惠也在这里,看样子她正在跟洪宗玄闲聊,洪宗玄身边还坐着一位长发女子,看上去有点眼熟一时又想不起来名字。林珍娜走到正在玩电脑的姜大声背后,轻轻问道:“那个女的是谁呀?她不是我们学校的对吧?”
“她叫朴珍珠,是洪宗玄的好朋友,她也是个街舞达人。她今天来我们学校是想看看她的老朋友金珍妮,估计珍妮把洪宗玄的现状告诉她了,所以她来我们寝室找洪宗玄,看他的脚什么时候恢复原样。”
林珍娜瞟了一眼朴珍珠,说:“听我师傅说过,这个朴珍珠曾经特别喜欢洪宗玄,洪宗玄也挺在乎她。只是后来洪宗玄看上了一个擅长斗牛舞的女子,从此开始冷落朴珍珠,后来那个女子离开了他,他忽然又想明白了,珍珠才是他真正想要的那个伴侣。当洪宗玄再次回到珍珠身边时,珍珠却对他死心了,后来没过多久他就来了同德学校。”
姜大声小声地说:“是的,我听洪宗玄讲过他中学时期的事,他以前的搭档与朋友都希望他成为真正的舞王,所以他来到同德学校后勤奋练舞,成为了我们学校的舞王。坦白说,这个朴珍珠看上去挺迷人的,洪宗玄当年冷落她真是一大错误,仔细看,她的长相比朴信惠还是差了一点点。”林珍娜说:“她的脸蛋确实比不上信惠,不过她的体型更完美。”
林珍娜跟姜大声交流了几句,然后走到朴珍珠面前笑着问道:“珍珠你好,我的好朋友秀晶现在跟你是校友对吧?她转到你们那个名牌学校后表现如何呀?”
朴珍珠回忆了一下郑秀晶,说:“她现在的生活很轻松,我们那所大学跟你们这所舞校完全不同,没有严苛的纪律,没有复杂的校规。男女交往不受限制,她跟金钟仁天天呆在一起。”
姜大声回头看着朴珍珠说:“哦,他们两个真的那么亲密?看来他们两个确实是般配的一对,早就应该在一起了。”洪宗玄无奈地说:“我倒觉得秀晶跟金钟仁在一起是个错误,现在还在上学,没有任何压力,两个人当然生活得自由自在了,不知毕业后会是什么情况。”
林珍娜委婉地说:“哎哟,宗玄你是在为崔胜贤抱不平吗?换成是你,你跟别的男人以斗争的形式争夺异性的交往权,你一定会全力以赴是吧!”洪宗玄有点愤怒地说:“对,我觉得崔胜贤太傻了,他明明能赢金钟仁的,最后一招却放水了,别的事情让让朋友就行了,他竟然连意中人的交往权都让了。”
朴珍珠睁大眼睛看着洪宗玄与林珍娜,很不理解地问:“你们在说什么呀?你们的意思是说,金钟仁能把秀晶追到手,是以比舞的方式得到了她的交往权,而且是在对手放水的情况下赢的?”
林珍娜兴奋地说:“没错!金钟仁,跟我的结拜大哥崔胜贤斗舞争夺秀晶,本来秀晶已经在心里选择了我老大,可她没把话说清楚,到了斗舞那一天她还是不肯开口。我老大顾及他与金钟仁的友谊未尽全力,斗到最后一个回合的时候,他索性让了金钟仁一招,失去了跟秀晶做情侣的机会。”
“啊!”朴珍珠大吃一惊,看着林珍娜语无伦次地说:“是、是这么回事呀!我、我一直以为他们是一对完美情侣,是情投意合、郎才女貌的一对,原来秀晶是别人让给金钟仁的。按照你的说法,秀晶心里真正想要的男人是崔胜贤,那她为什么不当着金钟仁的面把话说清楚了。”
洪宗玄有点悲哀地说:“秀晶这个傻丫头,她认定金钟仁斗不过崔胜贤,所以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至于崔胜贤,他可能误以为秀晶想要的男人是金钟仁,所以最后一招放水了。”朴珍珠感叹道:“如此说来,这个崔胜贤,倒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子汉,是个靠得住的好朋友。”
姜大声严肃地说:“没错,崔胜贤,他看上去有点坏、有点野蛮,其实是个有真性情的男人。对朋友非常大方,对家人也是如此,他嘴上说恨父亲恨得要命,可他爸爸进了医院后他却拼命地找工作,就是为了给他爸爸赚手术费。”洪宗玄说:“算了,不谈崔胜贤了,谈谈你吧!大声,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你爸爸会在春节过后破产,我怎么听说你爸爸两天前就破产了,为什么形势变化得这么快。”
“还不是因为那些亲戚索赔索得太凶,今天这个来,明天那个来,软硬兼施,轮番上阵,把我们家给掏空了。外人要求我们家赔钱还比较暧昧,允许我爸爸打欠条,可以拖一拖,那些有血缘关系的人可没这种耐性,他们不要欠条只要现钱,不准拖。你说,这么多亲人来推来敲,我们姜家这面墙还不垮吗?”
姜大声的情绪有点激动,一直保持沉默的朴信惠终于开口了,安慰道:“姜大声你别太伤心了,就当是命运对你的考验吧!人都有倒霉的时候,你从小到大吃得好穿得好,现在是你有生以来头一回遇到大麻烦,你得学学崔胜贤,找份工作吧!”
洪宗玄接着说:“是呀,大声你是得找工作了,以后你爸爸不会再给你那么多零花钱了。你那些亲戚也真是冷血,你爸爸栽了大跟头他们不帮忙也就算了,居然还联合起来落井下石,亲人、家人有时候真的非常可怕。看看我爸爸,我母亲坐牢之后他一点也不伤心,抓紧时间跟我母亲划清关系,一些外人还去探监,我爸爸从来没去过。”
朴信惠凄凉地说:“不仅上流社会如此,底层社会也是这样,看看姜大声家里的情况,这叫做豪门的恩怨情仇。再看看智妍那个亲戚小蝶的经历,那叫做夜场女的人生悲剧。”洪宗玄不解地问:“夜场女的人生悲剧,什么意思?智妍那个亲戚经历了什么?”
“唉!”姜大声叹了口气后说:“小蝶当了坐台小姐辛苦地养家,家人都鄙视她,辱骂她,可骂归骂,家人还是找她要钱,以各种理由委婉地要。一些亲戚同样歧视她,但歧视得并不彻底,歧视她这个人和她的工作,并不歧视她的钱,他们知道小蝶赚了不少钱,纷纷前来借。说是借,也没有谁还过……”
“那又怎样!”洪宗玄打断了姜大声的话,用严肃的语气说:“干正事也好,不干正事也好,既然是一家人,既然有血缘关系,那就应该互相帮助呀!黑社会出来混也是为了养家糊口,难道坐了台就可以不顾亲人吗?”
林珍娜不耐烦地说:“宗玄,你让姜大声把话说完,小蝶的悲哀之处不在这里。”
姜大声一脸痛苦地说:“小蝶工作的那个地方老板非常严苛,如果他把好的客人安排给小姐的话,出台一次必须提成一半,小蝶每次出台后挣的钱都要上交一半。她的那些亲戚经常来找她借钱,她开始挺乐观的,以为只要帮那些亲戚一次他们就不会再来了。鬼知道事实正好相反,只要是找她借过一次钱的亲戚都会来第二次,而且每次来了态度都很强硬,借不到钱不肯走。如果是朋友和外人找小蝶借钱,她不借的话对方顶多抱怨几句,这可些亲戚……”
洪宗玄惊讶地问:“这些亲戚会怎样?难不成跟我爸爸一样要划清关系?”
“呵呵,要是真的愿意划清关系那就好了,小蝶也不用再吃他们的亏了。有一次,小蝶的舅舅去找她借钱,她不肯借,结果她舅舅回到村里后到处讲她的事,说她当了下贱的三陪小姐,而且是个不讲良心的小姐。说小蝶挣了很多不干净的钱只顾自己快活,完全不管那些小时候照顾过她的长辈,搞得一个村的父老乡亲都对小蝶有看法。”
听了姜大声的这番话,洪宗玄沉默了。朴珍珠气愤地说:“小蝶的那些亲人真是无耻,既然觉得小蝶不干净,那就离她远一点呗,为什么还要拿她不干净的钱了。”朴信惠说:“也不是所有亲人都这样,智妍就是个例外。虽然我有点讨厌她,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智妍是个清高纯洁的女子,她不肯拿小蝶的一分钱,其实她家里特别穷。”
朴珍珠看着洪宗玄说:“智妍,就是那个左手永远戴手套的女生对吧?跟我们原来的精神领袖一样,倒立的时候经常用左手做支撑。”洪宗玄说:“对,就是她,她家里不是一般的穷,连房子都租不起,可她挺有气节的。不想跟坐台小姐有任何关系,歧视小蝶歧视得非常彻底,反感她的一切,包括她的钱。”
姜大声接着说:“小蝶的老板虽然苛刻,但他也有原则,只要小蝶不出台、不接客,他也不会开口要钱。如果小蝶身体不好,老板会允许她休息一天,身体好了再工作,可小蝶的那些亲戚完全不同,他们来找小蝶的时候,不会管她出不出台、工不工作。他们来了就必须拿到钱,如果小蝶不给的话,他们就在小蝶的寝室里又哭又闹,搞得左邻右舍都来围观。这些亲戚非常有耐性,可以等,等她临时工作后当场收钱。”
洪宗玄有点伤心地说:“至于吗?小蝶又不是开银行的,有必要这样为难她吗?真搞不懂她那些亲戚到底哪儿来的勇气,换成是我,我找亲戚借钱之前一定会查一下他的情况,如果他实在是没钱的话就算了。”林珍娜说:“这个道理很简单呀!勇气,来源于血缘关系,既然大家有血缘关系,那就得互相帮助,谁叫小蝶赚钱快了。她那些亲人都是种田的,挣不到什么钱,只有她这个坐台小姐挣的钱多,那也只有找她了。”
朴信惠哀叹道:“是呀!就因为大家是亲人,大家流着相同的血,好像一切过分的要求都是合情合理的。亲人来求助,小蝶帮他们,那是理所当然,一句谢谢就够了,亲人来求助,小蝶不帮他们,那就是不讲良心。我听说小蝶的一个同事,一个坐台小姐辛辛苦苦陪酒给妹妹挣学费,妹妹对她的态度不冷不热,对她的工作不支持也不反对。这个坐台小姐对妹妹非常大方,挣的钱全部给了妹妹,可她妹妹大学毕业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宣布脱离姐妹关系,她妹妹认为有这样的姐姐是天大的耻辱。”
朴珍珠迷惘地问:“那为什么早不脱离、晚不脱离,偏偏要在大学毕业的时候脱离关系呢?”朴信惠答道:“这你还不明白,因为上大学的学费与生活费需要姐姐给呗!现在已经毕业了,自己能找工作了,还认这个肮脏的姐姐干什么。”
姜大声冷冷地说:“看看我那些叔叔伯伯,以前我爸爸是成功人士,是亿万富翁,他们需要倚仗我爸爸,天天围着我爸爸转。现在我爸爸破产了,欠了一大笔债,他们没有谁还愿意跟我们家打交道,来我家的都是债主。”洪宗玄说:“你们家不是还有几家酒店吗?怎么,全被查封了吗?”
“没被封的那几家酒店被金氏集团收购了,金钟仁他爸爸出手挺快的,现在我父亲已经一无所有了,就剩一栋别墅了,估计已经有债主盯上了。”
“不是吧!”林珍娜惊恐地说:“要是你爸爸真的把别墅抵给债主了,那你以后住哪里?”
姜大声心酸地说:“暂时还能在学校的宿舍里住,明年毕业后自己租房吧!”
朴珍珠仔细看了看洪宗玄的下巴,说:“宗玄,你为什么把脸上的胡须刮得一干二净,唯独下巴上面留了一点胡子。”洪宗玄笑着说:“没什么,我喜欢山羊胡,就这么简单。”
听了洪宗玄与朴珍珠的对话,朴信惠与林珍娜的目光都转移到洪宗玄的下巴。过了几秒后朴信惠说:“算了,不谈这些难缠的亲戚与家人了,谈谈知恩,关于她的那件事,你们也都听说了吧!”
洪宗玄问道:“什么事,知恩最近干了什么坏事吗?还是参加了什么重要演出?”
姜大声小声地说:“我昨天听好多女生讲过这件事,知恩真是太糊涂了,宗玄你真的不知道。”洪宗玄好奇地看着姜大声,疑惑地问:“我怎么知道?我现在走路很不方便,天天呆在寝室里,知恩究竟做了什么糊涂事?”
“我听说,知恩在她母亲去世后的第二天哭了很长时间,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去了树林里,李钟硕也陪在她身边。过了一会儿天上下起了小雨,到了第二天早上他们两个才回来,似乎都累坏了。”
洪宗玄回忆了一下李知恩与李钟硕平时谈话的态度,说:“他们两个真的到了这一步吗?那他们也太过分了,一个是鹿晗的女朋友,一个是鹿晗的好朋友。”
朴信惠苦笑着说:“这件事是从5班男寝室传出来的,最开始讲这件事的人是黄光熙,本来他也只是随便说说,碰巧当时有几个5班的女生呆在男寝室。她们听说这件事后回女寝室到处乱讲,添油加醋把话说得很难听,昨天晚上整个女生宿舍都在议论这件事。”
林珍娜接着说:“我听说了几个不同的版本,有的说,李钟硕与李知恩在森林的小屋内呆了一天一夜,有的说,李钟硕与李知恩早就约好了,晚上去树林里玩命折腾。还有更难听的说法,说知恩想要宝宝了,想当母亲,所以把李钟硕约到老家乱来。”
朴珍珠有点害怕地说:“不会吧!那个知恩虽然看上去有点野性,但也没有这么大胆吧!还没结婚就想要孩子,真是不可思议。奇怪,为什么同一件事会有这么多版本,每个人都说的不一样。”
姜大声面无表情地说:“我认为有两个原因,第一,女人的心眼小一些,知恩长得漂亮,有很多名牌衣服,她的舞技也很棒,经常出风头。那些嫉妒她的女生想方设法整她,如今知恩出了这么一件丑事,那些女生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所以团结起来添油加醋地诋毁她。”
朴珍珠看着姜大声问道:“那第二个原因呢?”
“呃,第二个原因说来挺有趣的,就是因为他们那天晚上呆的地方。每到周末的时候,我们学校会有那么一两对大胆的情侣去开房,但他们全都是去酒店或宾馆,李钟硕跟知恩比较特殊。他们没有去酒店,也没有去宾馆,而是去了树林里的小木屋,那个二人世界,远离都市的喧嚣与烦恼,是个非常特殊的小窝。情侣去酒店开房是经常的事,一对男女去树林的木屋中缠绵一晚很少见,这可真是一件重大新闻。”
朴信惠认真地说:“其实,他们两个未必真的发生了什么,你们想啊!当时天上下雨,他们进小木屋是为了躲雨,可雨一直下,他们也只好在木屋里过夜。李知恩,她是个基督教的教徒,我听说她这种类型的教徒是不会婚前乱来的。”
洪宗玄意味深长地说:“信惠,这你就不懂了吧!平时的知恩当然不会这样随便了,可那天的她例外,那天是她一生当中最脆弱的时候,外婆去世了,她非常难过。她的男朋友鹿晗不在身边,呆在她身边的男人是李钟硕,她的心理防线一定会崩溃,觉得身边这个男人值得依靠。在这种情况下知恩会失去理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李钟硕看上去内向老实,其实是个伪君子。”
朴信惠惶恐地说:“啊!李钟硕是这种人?我感觉他是个正人君子,LISA呆在学校的最后一天,他进了LISA的房间。当时很多人都以为他会在第二天早上出来,事实却是,LISA熄灯那一刻他就回男寝室了,你怎么能说他是个伪君子了。”
姜大声冷笑道:“嘿,信惠,你太天真了,当时的李钟硕确实还是个老实人。他当了一回君子,后来万分懊悔,你认为他还会当第二回君子吗?”
没等朴信惠开口反驳,林珍娜说:“大声说得对,他们两个呆在木屋内有没有做什么,主动权不在知恩身上。关键就看李钟硕怎么想怎么做了,LISA离开学校后,李钟硕的性格发生了变化,变得大胆自信了,没准儿他提前计划好了。发现知恩的母亲死了,所以专程回老家去哀悼,发现知恩要去树林,所以把她带到小木屋里,然后再花言巧语哄骗她。情绪非常低落的知恩没有任何防备,需要有个人安慰她、陪伴她,她也一定会对这个照顾自己的人奉献一切。”
朴珍珠感慨地说:“唉!这个李钟硕真会挑时候,知恩的美好形象估计要毁了。”洪宗玄附和道:“那当然了,不过我觉得这件事当中,受伤最深的人恐怕不是知恩吧!”
朴信惠忧伤地说:“这件事当中,受伤最深的人绝对是鹿晗,他跟李钟硕的兄弟情可能要到头了,至于知恩,她也许会成为鹿晗最恨的女人。”
朴珍珠严肃地说:“我跟她虽然没有什么来往,但我经常听我妹妹夸奖这个人,说她是艺校最出名的舞者,我有一个孪生妹妹,她在艺校上学,以前是知恩的队友。她说,她们学校综合水平最好的人就是李知恩,这个高挑冷艳的长发御姐舞技不俗,天分过人。我曾经去过艺校一次,想见见这个妹妹口中最优秀的女子,遗憾的是,她消失了,后来才知道,她到你们学校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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