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住院后崔胜贤开始找工作,很少再跟朋友来往,过了一个星期崔胜贤终于找到了工作,在一间酒吧当服务员。每天下午和晚上崔胜贤都呆在酒吧里,认真工作,鹿晗感到很意外,这个恨父亲恨得彻底的徒弟竟然真的打算救父亲,努力工作赚手术费。冬天来了,天气越来越冷,姜大声决定回家拿几件厚点的衣服,林珍娜这天也跟姜大声在一起,姜大声走进家门后发现很多长辈也在这里,看样子父亲跟他们谈话谈得很不愉快。
林珍娜好奇地问道:“你家里怎么回事呀?找你爸爸扯皮的人怎么这么多?”
“也没什么,那些叔叔伯伯都是我父亲的合作伙伴,现在我们家开的酒店运营很困难了,他们都想跟我爸爸划清关系,打算走之前捞点好处。你也看见了,我爸爸脸色很难看,估计还要跟他们谈半天,这些人有的是亲戚,有的是我父亲的把兄弟,反正以前都是自己人。这段时间我爸爸名下的那些酒店、饭店,天天有人跳槽,有人辞职,那些外人走就走,只是走个人而已,可这些自己人不同。他们不会就这样简单地走,他们走之前还要找我爸爸扯皮,要我们家补偿一下他们,他们都认为自己吃了大亏。”
林珍娜竖起耳朵听着客厅里的吵闹声,说:“唉!这几位大叔的态度竟然如此强硬,既然是合作关系,那损失就应该大家一起认呀,凭什么走之前还要敲一笔了。”
姜大声苦笑道:“强硬!他们的态度还算比较好,比较委婉,找我爸爸商量,你知道我姑姑是什么态度吗?我姑姑那才叫强硬,她先是派律师来跟我爸爸谈判,叫我爸爸直接赔钱给她,因为我爸爸名下的一家酒店是她管理的。既然我爸爸的酒店开不下去了,害得她成了无业游民,那就得赔钱。我爸爸也没说不想赔,只是想拖几天,可我姑姑等不了,直接把我爸爸告上了法庭。”
“啊!”林珍娜惊讶地说:“至于吗?你爸爸可是她的亲哥哥,她怎么这种态度,你爸爸又没说不给她赔。”
姜大声哀叹道:“这你还不明白,我爸爸现在还是一匹大骆驼,到了明年可能会破产,我姑姑担心拖到明年就拿不到钱了,所以提前打官司,申请强制执行。跟我姑姑相比,此时在我家的这些叔叔伯伯真是够暧昧的,他们还跟我爸爸商量,有话好好说,我姑姑才是真的强硬。”
听了姜大声的话,林珍娜沉默了,有些事情或许真的就像林允儿说的那样,亲情,有时候真的就是个贪婪恶毒的东西。亲人、家人、自己人,非常难缠,看看姜大声的父亲,他遇到了麻烦,外人想跟他划清关系,要走就走。自己人却是另一回事,这些有点特殊关系的人不会就这样走,他们走之前还要敲一笔、捞一笔。关系越好的人态度越强硬,有时候,自己人会吃自己人,自己人真可怕。
回宿舍的时候,林珍娜无意中发现,有很多女生穿着款式相同、色彩一样的背心和热裤,她们都朝校门口走去,看样子这个时候都要离开学校。走进寝室后发现朴智妍也在这里,她正在跟朴信惠闲聊:“那些女生真是傻,以为自己会被选中,这种相亲会至少有两千个选手,人家名牌大学的毕业生都成堆被淘汰,什么时候轮到我们这所破舞校的学生。”
“哪里,这可难说,我们学校的漂亮女生非常多,而且她们都挺会打扮自己的,学历又不能代表一切,说不定哪个幸运儿会被人家看中。智妍你挺幸运的,赚了一大笔钱,希望以后还有这种活动,你就能继续赚了。”
林珍娜看着朴信惠问道:“信惠你在说什么呀?那些穿小背心的女生到底干什么去了,参加什么娱乐活动吗?智妍怎么就赚钱呢?”
朴信惠用调侃的语气说:“她们都去参加亿万富翁的相亲派对了,那个有钱的大叔快五十岁了,打算今年结婚,想找个长相好看、有文化的媳妇。广告一出,有两千四百个年轻女子去报名,一多半都是学生,我们学校差不多有两百多人也报名了,今天就是海选的日子。人家要求所有选手都穿背心与热裤,我们学校那些女生不想买正版货,都在智妍这里买了一套山寨货。”
林珍娜恍然大悟,冷笑道:“是这么回事呀!我说她们怎么都把自己打扮得那么漂亮,原来是想嫁给有钱的大叔呀!那……智妍你为什么不参加呢?你精心打扮一下的话,看上去也像个明星,我师傅和李胜炫以前都被你迷得团团转,迷倒一位大叔应该不难吧!你不是很看重钱吗?”
“对!我朴智妍是看重钱,我贪财,但我也有原则,我自己能赚,就这么简单。自己赚的钱才是真正的钱,不光要靠自己的双手赚,而且还要赚得清清白白、舒舒服服,别人给的、施舍的,我没兴趣。”
林珍娜认真地看着朴智妍,说:“要是每个人都像你这样就好,不知那些参加相亲会的女生都是怎么想的,她们以为亿万富翁真的那么简单,随随便便会看上她们。就算看上了,真的会娶吗?”朴信惠伤感地说:“是呀!看上了也未必会娶,估计就是想随便玩玩,有些相亲会纯粹是骗人的。好了,不谈相亲的事了,珍娜你今天去哪儿了,半天没看见你。”
“我今天一直和姜大声在一起,去了他家一趟,他爸爸这回完了,得罪了你父亲,得罪了一大群政府官员,离破产不远了。他爸爸开的连锁酒店有几家直接被封了,都是因为地沟油,还有几家勉强在营业,但情况也不太好,天天有员工辞职,很多重要的负责人都跳槽了。当然了,这些都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那些跟他爸爸有点关系的人,那些亲戚朋友,他们走之前还要狠敲一笔,而且是抓紧时间敲。”
听了林珍娜的话,朴智妍目瞪口呆,过了几秒后说:“至于吗?破鼓乱人捶,墙倒众人推。这个道理我懂,可我没想到,这个众人竟然指的是自己人。我爸爸死的时候,那些亲戚朋友没有几个愿意来看他,但也没有谁来找麻烦,那些债主也挺有人情味的,等我们家丧事办完之后才来扯皮。为什么,为什么姜大声的那些亲戚不讲人情了,他们为什么这么着急,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狠敲姜家。”
林珍娜耐心地说:“这你还不明白?他们姜家虽然情况不太好,但也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现在来敲,还敲得出钱来,以后来敲就迟了。姜大声的父亲明年一定会破产,到时候就是上法庭打官司也没用,所以必须抓紧时间捞,抢在他父亲破产之前捞点油水。”
朴信惠表情僵硬地说:“他们姜家现在好比一艘巨大的破船,马上就要沉了,船上的人都拼命地往别的船上跳。那些外人还算好,跳就跳,不会有任何纠纷,不会搞任何破坏,这些自己人却很麻烦,跳之前还要在船上捅个窟窿。关系越亲密的人,捅的窟窿越大,这样下去,也许不到明年他爸爸就破产了。”
林珍娜附和道:“没错,大声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吃的好、穿的好,很难想像他以后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朴智妍说:“他长得挺帅的,跟权志龙、东永裴他们一样,嗓子特别好,他可以去参加选秀节目呀!尝试一下当歌手,也许他会成为明星了。算了,不聊了,我去练舞房了,我们跟白头雕斗舞争来的那段舞开始排练了,叫做《年年有余》。”
“年年……有余。”朴信惠非常认真地问:“就是那段类似美人鱼的舞蹈对吧?在春节晚会上出现过?”朴智妍答道:“是的,怎么,你对这段舞有兴趣呀!那你快点去练舞房,鹿晗打算让珍妮当领舞,你现在去的话还有机会跟她争。”
朴信惠与朴智妍来到了练舞房,鹿晗正在耐心地劝李知恩:“你看看你,你的骨架好像太大了,看上去给人的感觉有点壮,《年年有余》这段舞需要一个体态柔美的主角。这不是国标舞,也不是街舞,不适合你跳的,你非要上场也行,站到最左边吧!我觉得珍妮适合当领舞……”
“队长!”没等鹿晗把话说完,朴信惠已经开口了,大声地说:“我想当《年年有余》的领舞,希望队长给我这个机会,我一定会跳到最好。”
“你想当《年年有余》的主角吗?我倒觉得珍妮更合适!”
鹿晗不满地看着朴信惠,她今天说话时的态度非常强硬,一点礼貌也没有。朴信惠看了一眼金珍妮,严肃地说:“如果队长觉得她比我优秀的话,我愿意跟她较量一番,如果我赢不了她,再让她当领舞也不迟。”
“呵呵……”鹿晗笑了几声后说:“既然如此,《年年有余》的领舞归你了,相信你会跳得很好!”黄光熙忽然跑进了练舞房,看着鹿晗说:“队长,有记者到我们学校来,说是要采访学校跳舞最优秀的某个人,估计是来找你的,你快点去办公室一趟,记者在那里等了很久了。”
鹿晗有点兴奋地说:“大家先排练吧!我一会儿再来讲解舞蹈动作。”
鹿晗心中有点得意,经常有记者来采访自己,这一回记者来的时候把话说的很明白,要采访跳舞最优秀的某个人,看来自己已经是公认的第一了。不仅学校的同学们这样看待自己,就连记者也这么认为,自己一定要耐心点,认真回答记者提的每一个问题。然而,当鹿晗来到办公室后,意外地发现李钟硕也在这里,他似乎正在接受记者的提问。鹿晗走到李钟硕背后小声问道:“这个记者是来采访你的吗?”
“是呀!记者说要采访那个舞技最优秀的人,他说的舞技指的是国标舞,不是街舞,我们学校国标舞水平最好的人就是我了。”
鹿晗有点失落地离开了办公室,朝男生宿舍的方向走去,半路上碰到了林珍娜。鹿晗问道:“珍娜你要去男寝室对吧?打算找权志龙、东永裴他们闲聊吗?”
“不是,我想去看看洪宗玄,医生说他的脚还要过两个月才能好。对他而言,不能跳舞真的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我想看看他现在的精神状态怎么样。”
“哦!”鹿晗微笑着说:“你是想去寝室看洪宗玄呀!怎么,你跟他走得越来越近了吗?算了,不谈他了,谈谈信惠,她为什么那么在意《年年有余》这段舞。”
林珍娜回忆了一下少年时代的事情,苦笑道:“我们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学校举办晚会,当时信惠与另一个女生争夺领舞,那段舞就是《年年有余》。信惠差一点就争到了,结果还是输了,因为她当时长得太矮,所以老师不让她当领舞,她后来伤心地哭了一整天。”
“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我说她今天的态度为何那么强硬了,这段舞是她少年时代的遗憾,现在有机会再跳这段舞,她当然会拼命地争夺当领舞的机会。我现在心里有点难受,刚才有个记者到我们学校来了,说是要采访舞技最棒的人,我兴致勃勃地跑去见记者,这时候才知道他想采访的人是李钟硕。这个记者说的舞技指的是国标舞,不是街舞,钟硕的国标舞水平比我略高一点。”
林珍娜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鹿晗,说:“你难受什么,李钟硕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看到最好的朋友开始活跃了、风光了,你应该感到很高兴才对呀!”
鹿晗沉默了,没有再跟林珍娜说话,走进了自己所在的寝室,一个看上去有点眼熟的人呆在寝室里,似乎是在等自己。走近一看,这个人竟然是昔日的同伴梁斌,鹿晗惊讶地问:“是你呀!你怎么到我们学校来了,找我有事吗?”
“嗯,我是来找你和洪宗玄的,我现在是某个娱乐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公司会在2010年2月15日那天举办一个街舞比赛,叫做弦月杯街舞大赛。男选手以斗舞的形式比赛,女选手以跳舞的形式比赛,你会作为特邀选手参赛,用不着参加任何比赛,直接进入六强。再过一个星期我们公司会请一男一女拍短片,为弦月杯做宣传,男舞者就是你了,女舞者还在挑选当中,我想你不会拒绝吧!”
听了梁斌的这番话,鹿晗得意地说:“当然不会拒绝了,身为同德学校第一的我当然会参加,没想到主办方这么看得起我,竟然允许我直接进入六强,还要我拍宣传片。”梁斌严肃地说:“这个弦月杯比赛不是普通的街舞比赛,这一次我老板花了不少钱,会在全国宣传,估计到时候收视率非常高,跟选秀节目一样受关注,你要认真准备一下。”
话说完后,梁斌离开了鹿晗的寝室,来到了另一间寝室。在2班男寝室内,林珍娜正在跟洪宗玄交流,寝室里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不能跳舞,不能做运动,洪宗玄只好上网玩游戏解闷。梁斌看着洪宗玄的背影,轻轻道:“同德舞王,你还好吗?听说你跟鹿晗合作赢了白头雕,我感到很意外,你竟然愿意跟鹿晗同时上场斗舞。”
洪宗玄回头瞟了梁斌一眼,说:“哼!我当然不愿意跟他合作了,只是对手实在是太强了,我根本无法在一对一的情况下取胜,没办法,只好跟鹿晗组队了。”梁斌用讽刺的语气说:“确实如此,单独斗舞没人赢得了南贤俊,你们也只能组队上阵,现在我给你找点乐趣吧!2月15号那天,有个街舞比赛开始举行,叫做弦月杯,希望你能参赛。”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拉我参赛吗?这些我不感兴趣,你找别人去吧!”
梁斌不慌不忙地说:“你要是不参加这场比赛的话,也许会后悔的,我刚才找过鹿晗,他已经同意参赛了。我估计张贤胜、金英光他们两个也会参加这场比赛,你实在是不想跟他们比舞就算了,没人勉强你。”
洪宗玄睁大眼睛看着梁斌,说:“鹿晗同意参赛了吗?张贤胜、金英光也会出场?好,我也要参加这场比赛,争夺弦月杯的第一名。”梁斌轻松地说:“既然你答应参赛了,那我先走了。”
梁斌讲话时的态度有点傲慢、有点轻蔑,似乎根本就没把洪宗玄当回事,这可让洪宗玄无比恼火了,一定要给他点颜色看看。洪宗玄气愤地说:“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你当我洪宗玄是什么,舞者与舞者之间,不应该用语言交流,应该用舞技交流。既然来了,那陪我过几招如何?”
洪宗玄第一次跟梁斌见面是在迪厅里,当时两个人斗了很长时间,彼此欣赏,然而今天,梁斌却对自己不屑一顾。这是为什么,就因为自己去年输给了鹿晗,当了同德第二吗?洪宗玄使出了一招BLLYMILL,用肚皮转的风车。洪宗玄还没出招,梁斌就猜到了他现在的水平,笑道:“你这一招是给我送行吗?那我也回敬你一招风车吧!”
梁斌使出了NECKMOVE,转一下就停的风车,等梁斌出招完毕,洪宗玄也停了下来。然而,两个人停下来的一瞬间差异却很大,梁斌安然无恙地站在寝室门口,洪宗玄却倒在了地上。只是一个回合,身为同德舞王的洪宗玄就输了。林珍娜连忙走过来扶起了洪宗玄,等洪宗玄勉强站起来的时候,梁斌已经走了。
林珍娜无奈地说:“算了宗玄,现在的你已经不能再嚣张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离弦月杯街舞大赛还有七十几天,到时候你的脚应该能恢复正常。”
“医生说过,我的脚大概两个月后会好起来,可我还是感到很害怕,到时候就算脚好了,恐怕也没有时间练舞了。仓促上场的话,我斗得过谁呢?张贤胜、金英光、鹿晗,他们个个都不好对付。”
林珍娜忧伤地看着洪宗玄,这个自信自大的舞者竟然会怀疑自己的实力,不过这也难怪,一周之前的那场斗舞,为了赢白头雕的舞者他付出了代价。当时他的脚伤得太重,到现在都很难活动,那个梁斌居然能毫不费力地赢他一招。洪宗玄忽然问道:“崔胜贤到底怎么回事?他为什么那么着急地找工作?”
“也没什么,就是他的爸爸病得严重了,他要给父亲赚手术费,就这么简单。”
“赚手术费。”洪宗玄惊讶地看着林珍娜,说:“你搞错了吧!崔胜贤不是恨他父亲恨得要死吗?现在他父亲病得严重了,他应该很高兴才对呀,终于有机会甩掉包袱了。”
“没错,他恨父亲恨到了极点,正因为如此,所以要救他。不能让爸爸死,如果他爸爸死了,那他以后恨谁去了,还没恨够了。”
洪宗玄用钦佩的语气说:“这个崔胜贤,看上去叛逆恶毒,其实是个性情中人,有这样的朋友真是我的荣幸。那场决斗,他明明能赢金钟仁的,却假装技不如人,把秀晶让给了金钟仁,可见他把金钟仁当了好朋友。这一回他嘴上说恨父亲,可恨归恨,心里还是不希望他死,努力工作赚手术费,换成是我,我一分钱也不会拿的。”
林珍娜有点悲哀地说:“你父亲要动手术的话,你一分钱也不愿意出吗?看来你跟鹿晗属于同一种类型的人呀!他爸爸也要动手术了,可他一分钱也不肯拿,看来大伯这回真的要倒大霉了。”洪宗玄说:“嘿嘿,鹿晗跟我一样,信念非常坚定,决定的事不会改变,他既然说过不管父亲那就不会管。”
林珍娜摘下了颈部的挂件,扔进了垃圾桶。洪宗玄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回事?那个青蛙模样的小东西,是你的初恋情人送的,为什么扔了,那不是你最重要的饰物吗?”
林珍娜非常严肃地说:“它,对我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这段时间我考虑了很久,在我身边,在这个学校里,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男人。他让我感到温暖,让我感到值得依赖,我决定了,忘记过去,珍惜现在,争取跟他在一起的机会。”
洪宗玄愣了几秒后说:“那个人是谁呢?你跟他现在关系怎么样?”
“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他是一个球技与舞技都非常精湛的健壮男子,皮肤有点黑,他正在追求我的好朋友。”
“你说什么呀!”洪宗玄惶恐地看着林珍娜,林珍娜冷冷地说:“我是认真的,不是开玩笑,你好好考虑考虑吧!到底要不要跟我交往,随便你,我不会勉强你的,再见。”
林珍娜无奈地笑了笑,然后离开了洪宗玄的寝室,回到自己的寝室后,林珍娜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告诉了朴信惠。朴信惠担忧地说:“只是一个回合,洪宗玄就倒在了梁斌面前吗?身为同德舞王的他一定会铭记这个耻辱,希望两个月后他能恢复十成状态,我也要参加弦月杯的比赛。《年年有余》这段舞的主角归我了,小学快毕业的时候老师让我们跳这段舞,可惜主角不是我,这一回我是主角,我一定会认真地跳。你对洪宗玄表白了吗?委婉地说出了你对他的想法,那他是什么反应?”
林珍娜一脸喜悦地说:“呵呵,他好像非常吃惊,有点不知所措,没等他明确表态我就走了。我尊重他的选择,也尊重你的决定,如果你想做他的女朋友,我会自觉地靠边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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