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疯狂地迷恋上了她。
那时她还未进入那高高的象牙塔之中,是像我这样的人可以远远瞻望的。
之后,凭借着我家族的影响力,我顺利地认识了她。
“初次见面。”这话语显得格外亲切,我一生都忘不了她那悦耳的声音,因此我绝不能失去我的听力。
我很喜欢听她给我细细地哼唱那些我未曾听过的古老歌谣。就坐在那一望无际的草坪上。我们互相打趣着,玩乐着。
她喜欢把一些东西藏在房间里,让我去找。那时我还经常给她展示我的“地毯式搜索”的技术。每当我一找不到东西开始着急时,她就会不忍心地告诉我东西的位置,然后再劝我不要用地毯式搜索,因为那很浪费时间。不过,如果这样做就能够延长一点和她在一起的时间,那么晚也愿意做些傻事。
我想,如果就这样持续到永远该多好。
但并不然。
在这种生活持续了三四年后,我和她被一扇单薄的房间门隔开了。
不知道那些人给她灌输了什么样的思想,也不知道她在那里面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恐怖事情。总之当我再见到她时,我觉得她不再像之前的她了。
她已经变成我所不认识的人了,但还是依然美丽地让人心生敬畏。
这一次,我不是作为“儿时玩伴”的身份出场,而是作为她的情人。
按理来说,这应该令我感到欣喜若狂。
可,我并没有,相反,更多的是心惊胆战。
她打破了她母亲和她家族里那些人疯狂的束缚,不愿意再与这小小象牙塔中的其他人交谈。
除了我。
一句一句轻声细语,就像那时候晚间草坪上吹过来的风一样。
是从深不可测的森林里吹出来的。
即使有时我不能理解那些话的含义,我也还是会静静地听着她对我说的那些理论。
尽管我听不懂,但我也觉得这是优美的旋律。
有一天,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一样,独自一人悄悄地离开了这里。
没人知道她怎么逃过守卫的重重防卫的。我们发现时,她已经跑到了离这里很远的一个小村庄里。
她的家人气坏了,像疯了似的要把她从那里抓回来。
但第二天时,她却自己回来了。
她是怎么悄无声息地回到自己房间的,我们也无从得知。
“听说那里有演出,我就去了。”昏暗的房间里,她半卧在床上,侧着脸看着我。她两鬓的黑色头发丝顺着她的脸颊垂下,挡在了那绿宝石眼眸的前面。
我走上前,将左膝放在地板上,让右膝呈直角,以表我的心意。然后再慢慢伸手去拨开她的那一缕头发。
“我很少了解这些。不像我一样,你有自由,应该可以经常去看那些表演吧。”她的语调里略带着羡慕。
收到了我否定的回答后,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裙撑。
“随着当今经济的发展,或许他们需要更多文艺活动。”
我一下就悟懂她想表达的意思,她想要能够看戏的地方啊。
那就建一个好了。
“现在还不行。”她走到窗户旁说,“即使你建造了送给我,也只不过是名义上的,最后还是会被父亲和母亲拿走。”
但是我急迫地,想要为您做点什么。
“去带领他们走向繁荣。”
如此热切的心,换来的却是这样的回答。
“已经不想再看到他们生活在苦难之中了,也不需要那些愚蠢的传统礼节。我们所需要遵守的规则从来就只有一个。”
她猛地拉开床帘,转身侧过头来。
“将人类文明推动并且维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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