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只兔子:我觉得不买点花都对不起它们
某只兔子:转了五六圈,简直是不想离开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
某只兔子:我这种爱花人士恨不得住在哪里
荼蘼瞪大了眼睛,虽然她的眼球没完全展露出来。是的,她被绑了。
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白衬衫,牛仔裤,非常nice的装扮的人时,荼蘼觉得现在哇的一声哭出来是最好的。
哭,哭,哭,哭不出来。可能是演技倒退了,没办法随时哭出来了。要是放在之前,荼蘼说哭就哭,眼睛一闭,泪就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还是不流鼻涕的那种。谁看了不说一句,哎呀,真可怜。
荼蘼真的非常努力,终于在枫林发怒前挤出了一滴。枫林面前的荼蘼,眼圈红红的,鼻尖红红的,泪挂在下颚。
其实,眼泪挂在下颚是因为挤不出来了,泪滴不下去。
这边荼蘼被拉着扯着带走了,司藤那边瓦房被拐走了。
瓦房被拐走了这件事还是荼蘼废了一条心脉逃出去之后才知道的。
枫林这次是下了死手,全天下最厉害的结界出现了。
荼蘼拍打着结界,这上面密密麻麻的金字,完全看不懂,就算看得懂荼蘼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去研究。荼蘼这人向来崇尚武力,能用武力解决的绝对不费脑子。
她没每拍一次结界,这玩意就加厚一次,如果不能一次给它灭了,那就永远都出不去。
她变成一根花,蹲了一天,然后就,睡着了。
第二天的时候她终于想起来了齐姒,然后她再次叫魂一样的叫齐姒。
“齐姒?齐姒?姒姒?姒姒?”
没人回应,没有一个回应的。
然后荼蘼在结界上看到了一行她能看懂的字,“齐姒去开会了,嚷什么嚷!”
这次彻底只能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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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回到榕榜苗寨,是在大雨滂沱的半夜,车子没有开灯,静静停在距离苗寨约莫一个山坳的地方,间或会启动雨刷,但其实无论怎么刷擦,从车里看出去,还是一大片浓浓浅浅水意淋漓的黑暗。
这是第四天的凌晨,按照原计划,他们还有两天才会“回来”。
秦放拨了颜福瑞的电话,告诉他见面的地点,挂了电话之后,说:“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颜福瑞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司藤问他:“哪里不一样了?”
也不好说,只是一种感觉,从前只觉得这个人头脑简单、不识人情世故、有一根筋的执拗又间或让人捧腹,像是戏里无关紧要插科打诨的路人,但是突然间,他好像就变成了另一个人,寡言少语的稳重,接电话时一直不出声,最后说:“好的,我尽快到。”
是因为瓦房吗?
他忍不住把这么多天的疑问和盘托出:“你到底对他说了什么?颜福瑞现在,为什么对你这么言听计从?还有,荼蘼去哪了?”
对于荼蘼秦放没有太多关注,可能是荼蘼过于“安静”,她只是每天跟个小孩子一样要闹,不像司藤一样。但现在想想,荼蘼也是个妖怪,而且和司藤是一伙的,谁知道荼蘼是不是被司藤安排去做了什么任务。
司藤没有立刻回答,她转头看向窗外,伸手揿下了车窗,哗哗的雨声骤然大起来,风斜吹着雨雾拂面,让人遍体生凉。
“我告诉他,杀瓦房的是沈银灯。而沈银灯,就是赤伞。而荼蘼,她被人抓了。我感觉不到她在哪。而且,在她体内的藤杀没了。”
“没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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