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球体泛起了浓雾般的紫色,里面还包裹着一团白光。
严浩翔:为什么会这样…
江奈浩翔,这是什么意思?
严浩翔盯着水晶球诡异的变化,江奈已经把手拿了下来。
严浩翔:没事,我们走。
江奈浩翔?
看着严浩翔突然凝重的脸色,江奈再不济也反应过来是因为刚才的景象。
那个破球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景象。
严浩翔: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江奈被匆匆地拉着走,还不忘在房间里休息的江韵鑫。
江奈等等,江韵鑫…
江奈那个女孩子还需要我们照顾。
严浩翔根本无暇顾及她说了什么。
他记得紫色光晕是张真源测血统纯度时出现的,张真源是唯一一脉。
紫色里包裹的那一团白光…是什么鬼东西。
严浩翔:奈奈。
严浩翔:你信任我吗?
他停下来,江奈对上他的眼睛,宛若撞进一片漆黑色的海。
严浩翔的眼睛一直是好看的,对外是压迫十足的锋利感,对她是养成系年下般的温柔。
不知道为什么,江奈突然觉得,他好像并不自由。
江奈当然。
严浩翔: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严浩翔:或者…你是谁?
江奈愣住了,想将关于幻镜的事情全盘托出,又想到自己的父母。
她必须找机会去一趟地牢,搞清楚被囚禁的人究竟是不是她的父亲。
身份不身份,她已经不想再深究了。
江奈浩翔……
严浩翔:没事了,我相信你。
严浩翔像是怕她说下去一样,主动岔开了话题,牵着她继续走。
只是他一路上都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听她讲话。
想到马嘉祺告诉他的第二句预言:
“日行者的血脉割裂。”
没记错的话,地牢里那位就是日行者。
严浩翔忽然很烦躁。
把江奈送到别墅时,他忽略了她的欲言又止,在别墅外面设下了禁制,随后独自离开。
#严浩翔:丁哥。
丁程鑫:怎么会突然来找我?
话是这么说,可丁程鑫和马嘉祺一样,仿佛永远能提前知道你要来,为你倒上一杯酒。
#严浩翔:我要去地牢见见那个落魄公爵。
丁程鑫:你去那做什么?
丁程鑫不赞同。
#严浩翔:你到底打算留他多久啊?
严浩翔抿了口酒液,显露出几分焦躁。
丁程鑫:他活不了多久的。
丁程鑫:可惜嘴太硬,套不出什么信息。
看样子丁程鑫是要弃了这枚棋子。
#严浩翔:我去试试。
丁程鑫:你洁癖还去那种地方?
#严浩翔:老朋友了,送他一程。
严浩翔原本的性子有多残酷他知道,丁程鑫还以为他转了性,果然骨子里还是不变。
丁程鑫:去吧,玩得开心。
至少他还过来跟自己知会一声,也算过得去,丁程鑫嘴角扯出一抹兴味的笑。
严浩翔畅通无阻地进了地牢。
#严浩翔:好久不见,老朋友。
地牢里的空气流通不便,潮湿又带着黏腻,惟有被困在十字架上男人的上方开了一块顶。
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烫得刺人。
严浩翔踩着脚下腐/烂的枯草,看着被阳光灼到皮肉/干/裂、苟/延残/喘的男人,嫌恶地皱了皱眉。
#严浩翔:几年不见,应该记得我吧。
满身血污的男人抬脸,看清来人后眼里瞬间填满了恨意。
“你,又想做什么。”
#严浩翔:你老婆留下的预言有点东西。
#严浩翔:只可惜我找到对症下药的人了。
“不可能…”
男人给了他一个怜悯又痛快的眼神,笃定地回答。
严浩翔有的是时间慢慢折腾他。
#严浩翔:说起来,你们俩的眼睛还真像。
“什么?”
#严浩翔:你把孩子藏在外面二十多年。
#严浩翔:当真一点不担心吗?
十字架上的男人愣了一下,脸上的嘲讽消失地无影无踪。
“孩子?”
“哈哈哈…又有什么罪名,随便你们吧。 ”
严浩翔不说话,找了把干净的椅子坐下,慢悠悠地点上一支烟,在阴影里吐出一个烟圈。
精神力不知不觉地入侵,他已经感受到男人焦灼的情绪了。
#严浩翔:你的女儿很漂亮。
#严浩翔:我们都很喜欢她。
“我没有女儿。”
#严浩翔:江奈听到这话会伤心的,公爵先生。
“你说什么?”
男人试图挣脱出来,可双手被钉/穿的/痛苦使得一切都是徒劳。
“你到底做了什么!”
#严浩翔:我能做什么呢?
#严浩翔:当然是好好爱她,我的伴侣。
男人怎么也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严浩翔居然能找到他的女儿。
“你敢用我女儿的xie做引子!”
#严浩翔:她的血为我解了咒。
#严浩翔:还全身心地信任着我。
#严浩翔:公爵先生,如果江奈知道一切真相。
#严浩翔:她会恨我吧?
“别兜圈子了。”
“你要什么?”
#严浩翔:没有了你,她自然找不到任何证据。
严浩翔笑得矜贵,站起来准备要走。
他指尖微挑,十字架上的男人紧抿着的嘴角立刻涌出鲜xie,他割/掉了男人/的舌/头。
#严浩翔:回见。
他不再回头,心情舒畅地离开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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