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的余晖斜斜洒下,室外的气温慢慢降下来,玄关处传来动静,江奈抬眼看了墙上的钟,严浩翔这几天回来的早。
她奇怪他怎么突然清闲了。
江奈今天去哪儿了?
江奈忙工作坐了一天,脑子涨涨的。
她的体力不如以前好,尝试以之前的工作强度办公失败后,她的作息有些乱了。
严浩翔:嗯?我去了趟亚轩的公司。
严浩翔抬头朝她笑,另一只手点了点桌上的包装盒,是一家蛋糕店出的季节新品。
严浩翔:下来吃蛋糕,别忙工作了。
今天是亚轩邀请他合作出张新专辑,就去公司敲定了大概方向。回来看到街角花店门口的向日葵,想到家里的花该换了。
他总是有办法在细微处让她觉得舒心。
江奈看向他手边的向日葵,花枝已经修剪了一部分,他动作很快,白瓷瓶里枯萎的花已经被换下。
她一直在等严浩翔举着名单来问她,问她到底怎么回事。但他平淡的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派岁月静好。
江奈前几天张真源来过了。
江奈给你送了份名单,那是什么?
江奈忍不住先开口试探,想从他眼里找出一点恼怒或怀疑的痕迹。
严浩翔:只是一些不重要的东西。
他皱起眉头,放下花挪过来牵住她的手。
严浩翔:怪我前几天太忙,忘记跟你说了。
严浩翔:他突然过来,有没有惹你生气?
严浩翔:奈奈不想见的话就不见他。
他显然是更担心她会因为他默许张真源上门,而忘记通知她这件事生气。
江奈他来道歉,为表歉意要自断一臂。
江奈我没让。
江奈他把东西留在门口就走了。
严浩翔点点头。
半晌,他轻轻拥住她。
江奈感受到他内里的疲惫,不自觉地心跳加快,空气安静下来,她默然无声地回抱住他,夕阳沉下去大半,两人逐渐被阴影笼罩。
严浩翔一定早就知道是她做的了。
江奈心疼起来,一边想知道他的反应,一边又有些害怕他会生气。
江奈阿严,是不是很累?
江奈你应该停下来,让自己休息会儿。
江奈我把向日葵剪完就去房间找你,好吗?
她轻声细语,严浩翔拒绝不了,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她,目光追随。
严浩翔:我就在这儿待着。
江奈好,那就在这。
江奈的目光温柔极了,可他莫名觉得她纤细轻盈的身形隐隐透着冰凉压抑的潮湿感,严浩翔牵着她一只手不肯松开。
严浩翔:别管花了好不好,陪我一会儿吧。
江奈我哪儿也不去,阿严睡吧。
他是真的需要休息了。
名单的事情丁程鑫不依不饶,他只是冷冷地顶回去,没在江奈面前提过半句,次数多了,连刘耀文也来悄悄问他到底怎么了。
可是他铁了心,以后不管什么事,他都要为江奈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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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有一片玫瑰园,爱惜得很,连浇水剪枝子这样花匠的活儿都不假手于人。
今晚浮云遮月,空气弥漫开一股潮湿,偌大的玫瑰园里没有第二个人,寂静无边。
丁程鑫双指捻着一支半枯的白色玫瑰,垂头安静地站着,直至和黑夜融为一体。
带着一身水汽深夜前来的刘耀文被血奴拦在了外边。
“主人在玫瑰园里,恐怕没有空见您。”
刘耀文:玫瑰园?
他摸摸鼻子,心想丁程鑫什么时候养起花了,还建了这么大的花园。
刘耀文:这有什么,我自己进去找他。
严浩翔找到了那份被贺峻霖泄露出的文件,他没想亲自过来,这才拜托顺路的刘耀文。
受人之托总要把事情办好,刘耀文这么想着,就要挥开这几个血奴。
几个血奴吓得直接跪了下来,拦住他的去路,语气也里多了几分恐惧。
“主任吩咐了玫瑰园任何人不能进。”
“他出来之前不许打扰。”
“如果有急事,还您请等着…”
刘耀文不明白这几个血奴在惶恐个什么劲儿,哆哆嗦嗦地只说这是丁程鑫下的死命令,半点不能违拗。
刘耀文也不强求,丁程鑫对血奴的轻视和苛刻在族里不是什么秘密,能让他们这么害怕,肯定是见过血了。
他有时候还有些好奇,这样的人怎么培养出这么忠心的血奴?
刘耀文:丁哥在忙我就不打扰了。
刘耀文:等他出来的时候转告他,那份文件找到了。
刘耀文:所幸没有被散播出去,让他放心。
“是。”
刘耀文完成了任务,慢悠悠地穿过长廊往外走,长廊两旁种着他叫不上名字的树,结着香气幽微的白色小花。
花儿有些耷拉,大概是花期已过。
刘耀文没由来地心中一寒,回头看了一眼,意识到他很久没和丁程鑫见过面了。
丁哥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围了这么大的地方?说是玫瑰园,谁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
园外砌了极高的墙,显然园子主人不愿泄露里面的半分好景。
刘耀文长了个心眼儿,当天回去就派了人盯住了这片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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