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娆到最后等得发困,睁大眼睛瞪着年羹尧。
明明是他把自己关在这十几年,一次都没进来过,现在又来发什么疯。
“滚。”
虞娆手提起她从来没靠过的枕头,砸向年羹尧年羹尧。
白瓷枕沉闷地砸在身上,掉到地上碎裂,瓷片划破年羹尧的下摆,飞到远处。
“你不会躲吗!?”
虞娆又气又恼,想下床检查年羹尧身上的伤。刚把脚伸到外面就被年羹尧抱到床的深处。
虞娆挣扎着退开,抬手一巴掌甩在年羹尧脸上。
“你把我当什么,关了十几年又来装个屁的深情。”
虞娆歇斯底里的嘶吼,一个人长久地待在同一个地方,一旦有了波澜就会引起巨浪。她明明已经学着去接受他的冷漠,为什么现在又来这样对她,让她自以为是的认为他还爱她。
“可是我不关着姐姐,姐姐就会跑。”
“别叫我姐姐。”
“姐姐……”
“滚出去!滚!”
年羹尧强硬地抱住虞娆,双手紧固,仿佛要把人揉进骨血里永不分离。
“姐姐,让我抱抱……”我的时间,不多了。
虞娆那晚哭的很伤心,她很抗拒年羹尧的触碰,十几年的孤独让她恐惧和别人触碰。
虞娆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再次醒来已经是躺在马车上。她掀开摇摇晃晃的窗帘,看着外面不断变化的绿景。
“这是要去哪?”
没有回答虞娆,虞娆掀开车帘看到的就是一身黑衣的十一面无表情的赶着车。
“十一!”
这是她在梦里第一次见到除了年羹尧外的熟人。
赶车的十一没有回应虞娆,只是一味的赶车。
“十一,年羹尧呢?”
十一还是没有反应 虞娆掀起裙摆打算跳车的时候宛若雕像的人开了口。
“满门抄斩。”
十一承认他有私心,他陪着主子一起长大,他也知道主子最喜欢的就是身后的女人。竟然改变不了满门抄斩的局面,也可以在最后时段陪伴生长几十年的人,告诉她是最好的选择。
既然他已死,她又何必独活。
如果她再不醒来十一也会杀了虞娆给主子殉葬,然后自杀。
“什么,意思?”
“年府,满门抄斩。”
“怎么可能,年羹尧现在不是很厉害吗?十一你不要为了让我原谅年羹尧就骗我。”
虞娆不相信地看着十一的背影。十一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给虞娆。
虞娆看着空白的信封,打开拿出里面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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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看到这封信时以后再也见不到我。我想姐姐应该是开心的,再也没有阿年烦你了。
只不过阿年有些遗憾,没能等到姐姐治好癔症。
姐姐总是忘了答应过阿年的约定,经常和陌生人离开,有一次姐姐带着玉佩出去后再也没有回来。
当阿年在丘山上找到姐姐时且发现姐姐面前有一个黑色的圆洞,那个男人进去后没了身影。我害怕姐姐离开我,运起轻功截住姐姐,姐姐手里的玉佩掉进去后那个黑洞消失不见。
那天你看我的眼神很平静,有解脱,有不舍,唯独没有恨。
可是渐渐后来,姐姐越来越烦阿年,还想过离开阿年。
阿年太害怕了,就把姐姐锁在院子里,我知道你恨我,眼里的恨意随时间变得浓稠。我不敢直视姐姐的眼睛。
突然有一天 姐姐看向我的眼神澄澈,问我可不可以放你出去。
我开心的放姐姐出来,但是没想到姐姐给了我一刀,那道疤还在心口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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