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娆再次醒来已经坐在去往京师的马车上。
虞娆醒来平静的看着窗外的风景,青丝和佩环焦急的询问着虞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姑爷说这一路山贼多,他在外面护着会比较安全。”
“嗯。”虞娆有气无力地答着 。即使他在外面也会在马车附近,青丝和佩环说话也没收声,怎么可能没听到,只不过是不想理自己罢了。
虞娆就这样安静的看着外面,她需要好好消化梦里的内容,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她都经历过更玄幻,这也许是一种预示。
她,真的该走了。
虞娆闭上眼睛,她想联系那人,但是她既不知道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如何联系他。
虞娆虽然醒过来了,但是还有些低烧,喝完青丝特意温着的素粥就睡了过去。
“你来了。”
“我想好了。”看着站在那的青色身影,虞娆没有过多铺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这条路山贼多,总会出点意外。只希望你能控制住不要伤及别人的性命。”
青色身影握着书的手顿了顿。
“真的决定了吗?”
“嗯。”
一声叹息犹在耳边,虞娆再次醒来已经是晚上。虞娆披了见斗篷走出马车。
虞娆走到青丝身旁坐下,如无骨般靠在她身上。佩环在旁边努努嘴想说什么,最后只能闷闷不乐的戳着火堆。
“小姐。”
“我头晕,让我靠会。”
“那回……”
“我骨头都快躺散架了,想坐会。”
“好。”青丝帮虞娆拢拢斗篷,没再说什么。
太烫了,虞娆盯着火堆的视线移开,对上不远处年羹尧看过来的视线。
虞娆平淡地移开视线,没想到虎丘也和他们一起走,他坐在那饶有兴趣地看着年羹尧和虞娆的互动。
神经病。
虞娆昏昏沉沉地靠在青丝身上,她头晕但是不想睡觉。
后面青丝怕她被烤得太热,带着她来到旁边的石头上坐着。
“青丝,这里真的很美。”
“是啊,以前都待在府里,若不是小姐和姑爷,不然这段时间所看到的奴婢这辈子都不一定能看到。”
虞娆伸手摸着青丝的头发,她们也才十五六岁,阿年也是。
看到年羹尧走过来,虞娆拍拍青丝的肩膀,青丝看到年羹尧自觉的让开位置走到火堆那坐着。
“阿年。”
年羹尧只是看着她,不说话也不坐下。
虞娆拍拍身边的位置,她仰着头看年羹尧真的很累。年羹尧一言不发的坐下,目光隐忍的看向远方。
“阿年,你知道的,我终究是会回去的。”
“就不能留下吗?”
“阿年,每个时空都有自己的定律,我不属于这里,也不该呆在这。”
虞娆拉过年羹尧青筋绷起的手,试图让他放松。
“姐姐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阿年……”
“虞娆!”年羹尧突然起身离开。即使他压低了声音,但是习武的人到底是能听到。
虎丘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边,一点都没有作为外人的自觉。
虞娆只觉得心脏抽疼,少年的热忱的爱炙热且单纯。即使年羹尧对于别人满是算计,这才是生活在官场人该有的警觉。但是对于自己,他确实过于宽容,包容自己异类的想法,满足着自己不合乎常理的小任性。
她对不起阿年,但是她没办法为了一己私欲,置一百多条人命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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